最后一声音量猛然增大,“初初!”床边的护栏被拍了拍,床上的人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对上怀里毛乎乎玩偶的那双大眼睛,和梦里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差了十万八千里,她的唇正对着玩偶的鼻尖,凉凉的,难怪……大清早,初白揉着脑袋爬起来,忍不住吐了脏话,左安城这个神经病,出现在她梦里,也不让梦里的她睡个好觉。
还有啊,这个梦是越做越离谱,越来越有尺度。
自从上周得知他要回来了,初白已经梦到他三次了。
第一次在操场上,初白运了两下蓝球,没投进去。腰间被人从身后横了胳膊,她被带着踮起脚尖,在炎夏里被绕了一身的清凉。他带着她的手压腕,抛球,球在篮筐边缘转了两圈,稳当当落进去。初白余光刚瞥见那个人清俊的侧脸,鼻梁挺直,薄唇微勾……闹钟响了……说实话,很不爽。
第二次,醒来以后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就记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摔倒了,有人拦腰把她稳当当抱入怀中,他比她高得多,初白挽上他的脖颈时看清了那双沉稳的眸和他微蹙的眉。那个周六,初白坐在床上发了半早上的呆。
虽然都是梦,但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高中的时候左安城那个神经病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对着她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这么一想,某些人真是厉害死了。
其实,初白在这一周想了好多次他回来的场景,或许是她跟着她哥去机场接他,或许是在他们那群“狐朋狗友”的聚会上看见他,运气再好点,她喝了酒,指不定还有点胆子扑进他怀里矫情的打他几下。
可她再次见到左安城的那天,阳光挺好的,蔚蓝的天色上飘了白软的云,微风吹着树叶沙沙的,落了遍地火红的枫叶。初白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他,黑卫衣长裤,只简单随意站在宿舍楼前,身高腿长,微微抿了唇角,衬的天色都好看的几分。离他越近,等认出他的时候,初白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左安城也不说话,踩着满校园的风轻云淡看着她走过来。他手机先响了,对面许是问他在干什么?
“在逗狗。”
这句话听在初白耳朵里,什么风浪也没惊起。她还想着说话了,估计不是做梦,往前走了一步。
“没什么,一只小白,带着她马上就过去了。”
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滑过耳尖,初白恍惚间就反应过来了,他已经极其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脆生生叫了句“小白。”
像风吹过落叶,阳光闪动。沙沙的,很明媚。初白任由左安城胳膊搭在她脑袋上拍着,只顾仰着脑袋看他的眸底被洒满细碎的黑曜石,珠珠滚动时柔和出星星点点的流光。
他又笑着说了句“这两天a市升温了?”
“嗯。”
“难怪你热胀了。”
“哈?”
“整个人成了瓜子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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