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寒的夜晚,寂静的树丛中传出一阵交错的喘息声。
卡洛斯抓着阿月的小胯,发狂般的穿刺着红肿的柔嫩之处。
被索取的一方股间沾满了黏稠的白色y体,这足以证明他们先前已经享受过一次飞跃颠峰的快乐了。
忍耐着疼痛的尹月双手抓着梧桐树chu大的树干,挺着腰,撅起形状很好看的臀部配合对方的律动。他完全放弃了反抗,呆滞的盯着树从深处漆黑的暗影,仿佛灵魂已随之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好半天没听到阿月动人的呻吟声,蓝眼睛的男人有点懊恼,他含住了对方的耳珠,一举突进到了最深处!
“啊!”疼的大叫起来的阿月,被顶得身子向前猛探,与此同时对方的□总算与自己剥离了。
“谁让你跑了?”卡洛斯将他推倒在地,抬起了他的屁股,以不太舒服的半跪姿势又把那个灼热之物c入了温暖的□中。
像个散架的木偶一样的尹月几乎趴在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泥土之中,身上之人爽快的呻吟和□发出的y溺濡湿之音充斥着麻木的大脑,而他的心中还在重复着那句话:我不是同x恋!!!
但顺着腿部曲线流出的y体又说明了什么呢?对方仅仅用了一会儿的工夫就令他前部自动s出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些古怪的念头践踏着他仅存的自尊,他咬牙皱眉的哼了几声再次跟着身后的男人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冷风吹过无人的小巷,从街角慢慢的走来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卡洛斯搀扶着几乎无力挪动步子的尹月,像照顾一个喝醉了的朋友似的。对方斜靠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刚才自己把阿月折腾坏了,在一个最不适合□的场所连续猛搞了两次,连他也会脚软,更何况是被攻陷的一方了。
来到尹月家楼下的时候,清瘦的中国男子忽然挣扎了两下,低吼道:“我自己能走!”说完便支撑着酸痛的躯体,一瘸一拐的向大门口挪动着艰难的步伐,他不愿意让这混蛋出现在家人面前。
静静看着他的德国军官,直到尹月上楼后很久,才默默的离开。
阿月推开房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们卧室的灯还没熄,他赶紧钻进了卫生间,慌忙清理身上的痕迹,可镜中的他x部两点周围却留下了紫红色的吻斑,这是洗不掉的东西!
像女人一样蹲着清理完□之后,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故意把领口箍的很紧。
“这么晚,快点睡吧!”阿菱见他推门走进来,赶紧躺了下来,她刚才还从窗口注视着那个德国人逐渐离去的背影。
“对不起,害你等我这么久!”他微笑着躺到了妻子旁边,但全身的关节却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咯吱”作响,害得他险些轻哼出来。
“没事,你是去向教授请教问题么,别太辛苦了!”她关上了台灯,有点搞不明白丈夫为何要向自己撒谎,但戳破谎言的事她又做不出来。
昏暗之中,他抱住了娇小的阿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似的紧紧将她缠住。
“今天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她以为丈夫想和自己行夫妻之道,只得轻声提醒他。
阿月摇了摇头:“我只想这样抱着你!”把菱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不肯放手,仿佛这就能把卡洛斯的鬼影驱逐出境。他能和妻子过正常的生活就足以证明自己不是同x恋,他肯定不喜欢男人,因为这太荒唐,太有违常伦了!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男x的腥膻之气,莫非丈夫跟着那个德国军官去嫖妓了?她的月是个本分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虽然男人寻花问柳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她的地位也不会因此而动摇,可她毕竟是个读过书的女人,要做到不闻不问实在是不可能的。
临近圣诞节,汉堡国立歌剧院即将连续上演三日及一个前夜的著名歌剧《尼伯龙g的指环》,这部歌剧深受德国人的喜爱,纳粹党人更是推崇倍致。它是g据北欧神话传说改编的,主角是个雅利安种族的英雄,战胜了邪恶的巨龙和犹太敌人,这种大英雄,大民族主义的j神与纳粹们的主张不谋而合,因此上演前一周门票就被抢购一空。
单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讲,作者瓦格纳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音乐家,他以音乐为武器,毕生都在和传统保守派做斗争。其中那支气势磅礴的《女武神的飞驰》被卡洛斯深深喜爱着,他珍藏了整套《尼伯龙g的指环》的唱片。
然而礼拜六的晚上这位英俊的德国军官却拉着尹月和自己同去,结果刚到歌剧院门口他们就被人山人海的景象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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