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皇甫赢却用一种宠溺的眼光望著她,靠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无理,却还活著的女人。”
“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大可以杀了我。”不领情的避开他的目光,她幕清幽没有这麽容易被收买。
“杀了你?”皇甫赢抬头望了望天空,不知道是他的眼眸亮还是天上的星星更胜一筹。
“我可舍不得。”他的嘴唇认真的梳理著她的发,不时的在她鬓间烙下细碎的吻。
被这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著还是头一回,竟让幕清幽有些无措。
沈思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抬起自己的美眸对上他的,一字一句的说,“皇甫,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莫名其妙的话语让皇甫赢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皱著眉头,不解的望著她。
“做不到什麽?”
“做不到去爱一个心中没有我的男人,更做不到去逢迎一个居然爱恋著自己妹妹的男人。”叹息一声,她闭上双目,等待著男人的暴怒。
然而这一次她却想错了,皇甫赢非但没有呵斥她。反而将她侧揽在自己怀中放平,让她的头枕上自己的右臂。温热的薄唇随即印上了她浅樱的小口。
“嗯……唔……”男人的吻霸道又温柔,缓慢的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再与她芳香的兰舌快速的追逐。软化著她的意志力。
“不……皇甫……不可以……”幕清幽想推开男人俯首压下来的身子,却被他扣住下巴吻得更用力。
“我偏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大掌趁机覆上她的胸口。将那一朵嫩嫩的头捏在指尖旋转著玩弄。
“你……好过分!”喘息著在他的怀中扭动,幕清幽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间蔓延开。
“嗷!你居然敢咬我?”瞪大了星眸,皇甫赢舔著自己唇上的创口。
“跟你说了我不愿意。”被强迫的一方娇声抗议。
“我偏不!”再一次被他叼住住嘴唇,幕清幽只感上一痛,那死男人居然也在同样的位置咬了她一口。
“唔……好痛!”不满的以哀怨的眼神看向他,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弯著眸子笑得煞是好看。
“是的,”宝贝的将他的女人搂紧,皇甫赢也将她唇上的血珠含进口中品尝,“我的也一样痛。”
“哼!”
“小狐狸……”薄唇低嘎的吐出紧绷的笑意,皇甫赢抵住她的唇吮吻著说,“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我谁都不爱了,只爱你。”
“才怪!”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表白,幕清幽想都不想就发出笃定的感慨。
她警觉的挑起一边的细眉,慵懒的望著他。
开玩笑!离他兽大发侵犯自己的妹妹到现在连一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去呐。他会不会转的太快了一点?
“我觉得是……”被她的质疑问的有些心虚,皇甫赢脸红著转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走开啦!”挣扎著要跳出他的掌控,幕清幽恨不得连踹他下面三十脚。
“至少我不会再惦念著云儿是真的,而且我有喜欢你也是真的!”被她的狐狸爪用力扯住头发向下拉,皇甫赢额上的青筋不断的抽动。
到底是谁借给这女人的胆?!
“真的?”听到这样的解释,幕清幽终於放开他的头发谨慎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男人的脸又恢复往的俊朗与严肃,君无戏言,他皇甫赢又怎会食言而肥。
“那我继续观察好了,才不会这麽轻易就信你。”嘴上这麽说著,藕臂却主动环住男人的颈项,幕清幽难得乖巧的露出笑颜。
天真又狡黠的水眸,粉嫩柔软的唇瓣,宛如凝脂的雪肤,再加上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又美丽,又冶豔。终於肯绽放开来之时竟让男人看的痴了。
人间美景本无数,又怎能比得上如此佳人。
“天呐,你是我的。”吐纳著欲望的粗嘎之音,皇甫赢将幕清幽的身子搂紧,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坚定了什麽信念一般喃喃自语到,“你必须得是我的!”
“不要!”当他的手向下摸到她腿间的花瓣时,幕清幽环视一下四周惊恐的推拒著他,“我死都不要跟你在这里做!”
这是外面诶!还是冬天,若是在合的过程中被冻死在这岂不是难看之极?
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皇甫赢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回去做!”
被男人像抱著娃儿一样护在掌心里,饶是外边北风呼啸,但是幕清幽却觉得一点也不冷。
眼见著男人像是捡了宝贝一般珍惜著自己,罪恶感却悄悄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骗了他的感情,这样……好吗?
(0。66鲜币)魔魅(限)79狡兔三窟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38123。jpg'/img'今天的玄紫楼意外的不似平时般冷清,因为玄紫王爷专属的贵客已经来临。
虽然是白天,但是陈设简单的屋子内,那张不断晃动的木床还是毫不遮掩两人之间所进行的亲密行为。
少有下人出没的屋子,一个喜欢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爷,一张布满髭须不让人窥视的脸。此时的皇甫玄紫正浑身热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著身後情人猛烈的攻击。
“啊……玄紫……玄紫……”跪在他身後的男人相貌英俊,紧绷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欢愉。只见他左耳戴著一枚银环,而右脸上却有著一道从眼角一直延展到耳根的狭长疤痕。这看似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有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危险的男子气息。
两个人上衣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不知道褪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双粗糙的厚掌紧箍著皇甫玄紫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拉离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来承受自己强而有力的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皇甫玄紫披头散发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时却露出少许扭捏。那是只有纯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抱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你好紧……”身後的男人头发非但不黑,反而亮丽的发红。那是像最野最难驯的宝马鬃毛一样的血红。一绺发丝邪佞的从原本就没有花多大心思绑好的发辫里流出,浪荡的飘浮在他的额前,跟随著男人前後摆动臀部的动作来回摇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著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粗大乌黑的棒身毫不留情的没入皇甫玄紫粉的菊,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後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後骑乘著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激情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後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被皇甫玄紫的菊夹的更紧之後。整个人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後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又粉又大的,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快速流动的。
“嗯……嗯啊啊!”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叠在一起,与同时出的两股热尽情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情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著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後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情人的耳中,让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著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欲仙欲死?”唇畔含著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画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麽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一块块坚硬如石,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响,散发出野兽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著吐出粗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兽。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进来的感觉。”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一边吻著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抚摸著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的菊里做著浅浅的抽。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麽?”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麽多唾沫!”
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精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强掳宫女回去,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精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麽说,我北堂墨的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苟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变成精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玄紫气定神闲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著一个人过子而放弃我那麽多的美人儿……”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0。22鲜币)魔魅(限)80未知的敌意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38160。jpg'/img'自从皇甫赢安心的在沁岚阁住下之後,幕清幽便比平时劳累了许多。这男人不开荤还好,食髓知味之後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进行鱼水之欢,其精力和耐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纵欲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强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爽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精血,他们的精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狼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情就像这玫瑰精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犹在,与这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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