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一听这话,放下了酒杯。
她之前在墓场看到第十幅壁画时,猜测是神农架的妖修们在监视着吴村的一举一动,可是妖皇明显一点都不知道吴村的动向,竟然连血尸这么大事都不知道。那么,那副画的含义是什么?谁在监视着吴村?
见初六神色异常,妖皇回想了下说道。:“若要细说的话,我们近百年之内,确实与吴村打过一次交道,就是你在任的时候,我命令妖修们全部撤回神农架。”
“那当时发生了什么吗?”初六闻言一震,她觉得那件事可能是个关键,
“在将全部妖修招回神农架时,吴村再次出手截杀妖修,我一气之下催化了神农架独有的气场,让他们死后不得投胎。”
妖皇说的随意,可是初六冒了层冷汗。
“您的意思是,他们死后魂魄会消散,是您做的?”
妖皇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我做的。但是,血尸这个东西,我不清楚,和妖修也没有关系。”
初六听完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血尸和妖修没有直接关系,但若不是妖皇让吴村死后不能投胎,也许他们就不会尝试血尸那个办法,来延续所谓的‘生命’。
“妖皇,请听在下一言。虽然我不清楚那次截杀有多么惨烈,但是已经过了百年,这个因果也该当了了,您看如何?”妖皇一直以原型示人,想必也是受了因果影响,初六觉得没有必要再这么僵持下去。
妖皇听了初六的一番话,饮了口酒,不作回答。
“父亲大人,篝火晚会好了,就差您了。”兔子从前厅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看到初六也在,气哄哄地蹦到了初六怀里:“你竟然给我整了个叶裙,我不告诉你我是公的了吗?”
“你醒了,好的挺快啊。”初六摸了摸兔子的耳朵,但是眼睛依旧看着妖皇。
妖皇见初六一副不问出结果,就不走了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既然此事与我有间接的因果,你们明日离开时,就让我儿小白带些妖修去处理了吧。”妖皇拍了拍粘在毛上的草枝,看着初六:“这答案可满意?”
“妖皇深明大义。”初六将兔子放下,恭敬地向妖皇鞠了一躬。
“别,虽然我的年纪长于你,但是你们这一脉于我们妖修有恩,这如此郑重的礼,我受不起。”妖皇闪到一边,抱起小白:“走吧,这些虚礼无用,等下多陪我喝两杯就行了。”
初六自然无法推脱,和妖皇共饮了许久,这酒喝的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让初六放松不少。即使宴会过程中那只鸵鸟鸡不服,非要和她真刀真枪地干一仗,初六也没有拒绝。
只不过就是下手力度没掌握,拿着化缘钵把鸵鸟鸡打的鼻青脸肿的,最后掩面跑回了自己的老巢。下面那些个小妖见头领都输了,也没了打架的心,改为比拼酒力。
自打换了策略,初六杯中的酒就一直没断,即使孙钰再三帮顶着,也顶不住这么多妖来敬酒,最后只好被柳沁颜背回了房间。好在初六酒品不错,进屋之后很快就睡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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