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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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救命……放开我……”

贴身爱人45

穆妍厌恶莫泽丰,更厌恶自己。

虽然他再一次的强行占有她,可是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竟然会在不自不觉中,迎合他每一次的冲击,畅快的低吟也从喉咙里无意识的溢出。

无法抗拒他的征服,更无法抗拒他的探索,随着他起伏沉沦,最终得到了满足。

无力的趴在床上,虚脱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感受,也不尊重她,从不曾改变。

眼泪,落了下来,瞪着那张写满餍足的脸,咬牙:“我恨你!”

而他却含笑的回答:“我爱你!”

他的手依然搂在她的腰间,紧了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靠得更近了,低头凑过去,在她布满汗水的鼻尖亲了一口,咸咸的味道,却很香,与之酣畅淋漓的一场欢爱让他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虽然一开始,她反抗她挣扎,可是,他的热情融化了她,最终,她在他的身下,如水般的温柔。

她还是那么生涩,紧紧的包裹他,强有力的收缩,给予他飞天遁地的快感。

他很肯定,薛靖锡没有碰过她,早就知道那个窝囊废的毛病,真他妈给男人丢脸,也只有他才能给心爱的女人快感,为此,忍不住的沾沾自喜起来,从心底蔑视那个家伙。

手摸在她细滑的皮肤上,是绸缎般的触感,太喜欢这种感觉,她全身上下,都那么和他的心意,更加肯定,这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

无数次的幻想过像这样将她搂在怀里,肌肤相亲,不再是梦境。

感受她真实的体温,摒弃那些不真实的幻想。

爱她,就要这样抱着她,每个夜晚,同床共枕。

清晨醒来,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早安吻,这一天,都会有好心情。

现在的他,将“爱”挂在了嘴边,让她很不习惯,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嫁给靖锡,却又在他的猛烈进攻下沉沦,穆妍,你真的没救了。

莫泽丰就是你今生的劫数,你还逃的掉吗?

“怎么了?”将脸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摩蹭,闻着发间那淡淡的馨香,满心的欢喜。

“你很讨厌。”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他压得她好难受,快要窒息了,总是被他欺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当她曼妙的身体热烈回应他的探索时,她已经被自己出卖,他也更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给予的快感。

真不知道这鬼丫头整天在想什么,明明就爱他还要拒绝。

难道是想试探他?

鬼丫头,越来越让他琢磨不透,放着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选择那个有毛病的家伙,脑子是进水了吧。

下巴在她的头顶磕了一下,她痛,他也痛,可是心里有气,想让她疼一下,脑袋也清醒点儿,再惹他不高兴就打p股,小惩大诫。

伸手捂着被他撞疼的头,从枕上探起头,不满的嚷道:“你有毛病啊,撞疼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豆腐渣脑袋!”大手盖上她的小手,在被他撞过的地方揉啊揉,问:“还疼不疼?”

“很疼!”其实已经不疼了,可是嘴里还是要说疼,真是讨厌的臭男人,欺负她很高兴吗?竟然说她是豆腐渣脑袋,过份!

瞪他一眼,越看他那张妖孽脸就越讨厌。

被他一直欺负,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未来,好黑暗,可以预见,被他吃得死死的,整天呼来喝去,做饭洗衣服,端茶倒水,从精神到r体,欺负得彻彻底底。

不想嫁给他!

头一扭,气呼呼的对着墙,不看他那张让人睡不着觉的脸。

“生气了?”紧紧的贴过去,热呼呼的气吹在她耳朵上,麻麻痒痒的挠心。

“我不要嫁给你。”噘着嘴,发自心底的呼声,嫁给他,多悲惨,内忧外患,注定要她未老先衰。

“不嫁给我可以。”他顿了顿,毋庸置疑的说:“除非我死了,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你,才能嫁给别人。”

心底咯噔了一下,他这话说得太重,让她很不安,不想听到什么死不死的,活着多好。

“你真的很烦,很讨厌。”拉了被子盖住头,她不想和他说话,难道以为说这种话就想让她感动吗,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好像在威胁她似的,听着就不舒服。

一把将盖在她头上的被子拽下来:“说!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哪里比不上那该死的家伙。”

转过头,戳着他的胸口,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不好吗,非要她说出来。

“你比不上他的地方多了,凭你刚才说那句话,就没他有风度没他有教养,你自以为是,自私狭隘,嚣张跋扈,蛮横霸道,没有自知之明,不懂得尊重别人,也容不下别人,跟你在一起就只能顺着你迁就你,没有人身自由,更没有生活乐趣……”

“够了!”他在她的心里就这么差吗?

说得他一无是处,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活受罪,她明明也很快乐,却要说没有生活乐趣。

在被她气死以前,他真想先掐死她。

对上他要喷火的眼睛,穆妍一点儿也不怕,他就是纸老虎,现在已经被他吃g抹净就更不怕了,反而理直气壮的数落道:“看,看,看,刚刚是你问,我才说,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也没有污蔑你,听不进去,我不说就是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伸手将她的嘴给捏住,这鬼丫头,就有轻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什么修养,什么忍耐都统统抛一边儿去了,任由心里的情绪形于s,露于外。

“唔唔……”嘴被捏着,说不出话,怒瞪他,想摆脱,他却捏得更紧,扯着疼,呜呜,好可怜,这样欺负她,果冻般水嫩嫩的樱桃小嘴要变成鸭子嘴了。

看着她的眼神由怒视变为乞怜,他的怒火也熄了,在她的面前,所有的情绪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随x的时候,很轻松也很愉快!

松开了手,得意的笑:“看你还敢不敢胡说人道。”

揉揉让他扯疼的嘴,幽怨的嘀咕:“不要脸的见多了,还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对自己没一个清楚的认识,自以为了不起。”

“你说什么?”虽然她声音不大,可是句句听入了耳,手探进被子里,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惹得穆妍痛叫一声,又瞪着他,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再对他有不满,更大的惩罚就在等着她,他不介童再劳累一下,明天让她下不了床,上不成班。

“说,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最好的?”捏着她的鼻子,虽然是在问她,可是话语中,带了威胁的意味。

撇撇嘴,她能说不是最好的吗?

指不定他又怎么惩罚她,揉又揉还有些痛的p股,他是不是有虐人的倾向啊?

好女不吃眼前亏,先应了再说,虚假的笑了:“是,你当然是最好的,没人比得过你……”讨厌,在心里补一句,真的没人比得过他的讨厌,和张申然那贱男一样,欠扁着呢。

一会儿要娶庄茜文,一会儿又要娶她,再过一会儿又要娶庄茜文,现在又要娶她,说不定明天他又说,他还是决定娶庄茜文。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娶哪一个?

不管她是不是这样想,反正她这么说了,莫泽丰听着也是顺耳的,他本来就是最好的,就这鬼丫头不识好歹,高兴的笑着拍拍她的头:“以后不许惹我生气,知道吗?”

撇撇嘴,谁没事找事的想惹他生气,还不是先被他气得厉害。

他真是一个很危脸的人物,而且惯于用下半身思维,她的悲惨人生啊,就从他的胯下开始了。

该死!

“知道了。”和他较劲儿,吃亏的也是自己,只能顺着他,有气无力的应了,懒得反驳,不管说什么,反正他是听不进去的,以自我为中心,总是认为别人就该围着他转似的,自我感觉真是太好了点儿。

“乖。”将穆妍搂得更紧了,恣意的放纵之后疲惫感涌了上来,阖上眼睛:“睡吧。”

“你回自己家睡,我这床那么小,睡两个人太挤了。”她已经被他挤到墙角根了,想翻个身也没办法,而且他这么抱着她,能睡着就怪了。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睡,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很想与她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啊,今天,终于实现。他不会离开,一定要抱着她直到早上。

“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和莫泽丰成一路人了,一会儿打定了主意要嫁给薛靖锡,可是又在莫泽丰的猛烈攻势下屈服,改变了初衷。

讨厌左摇右摆的自己,真该打!该打!

“为什么叹气?”她的心事,他都想分享,开心也好,伤心也罢,都要让他知道。

盯着墙,虽然墙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却看到了薛靖锡的笑脸。

“我对不起他……”真的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她还有其他的方法弥补吗?

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她一辈子的愧疚。

“现在还算好,如果你真的嫁给他,你不只对不起他,还对不起我。”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去婚礼上抢人,可以想象得出,会是怎么一个轰动的效果。

没有新娘的婚礼,将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只是想过平静简单的生活。”如果他不出现,相信她和薛靖锡一定会幸福,可是,他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拿得起放不下,完全不是莫泽丰的作风。

他真的变了,对女人也开始费心了?

也许,她真的是个特例,只有对她,他才会这样。

“不管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比起薛靖锡,他能给她的,更多,更好,更完美。

“是吗?”他的身份地位决定了她的生活不可能简单平静,硬着头皮做好战斗的准备吧,从身体背叛思维的那一刻开始,她认了。

孽缘啊孽缘,她注定被他吃g抹净,连骨头也不剩。

“当然,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很累,可是穆妍却一点儿也不累,反而越来越精神,睁着大眼睛,盯着墙壁,了无睡意。

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却呼呼大睡到天亮,如果莫泽丰不喊她,不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湿乎乎的一个吻,她仍在继续好梦。

真的是好梦,虽然已经不记得了,可是一睁开眼睛,心情就很好。

揉揉眼睛,视野逐渐的由迷蒙变得清晰。

看着莫泽丰温柔的笑脸,似乎比窗外的y光还灿烂,照亮了她一天的心情。

一股温馨的香味扑入鼻腔,穆妍扁扁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去洗脸刷牙,我煮了j蛋面,马上就可以吃了。”转身走到门口,又对躺在床上发呆的穆妍说了句:“快起来啊!”

“哦!”拥着被子坐起身,抓了被莫泽丰扔到床角的睡裙穿上,起身走进浴室,惊诧的发现牙刷上已经挤了牙膏,端端正正的放在口杯上,杯里也是满满的水,心里很酸,比秋r的y光暖多了。

刷着牙满嘴的泡沫,傻傻的笑了,原来他也可以这样的体贴,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他?

从浴室出来,热腾腾的j蛋面已经摆在了桌上。

“快过来吃。”他大步过去,拉了她的手,到桌边,两人对坐在小方桌边,俨然就是新婚夫妻的甜蜜模样。

吃了几口,他做的j蛋面果然和她做的是一个味道,更加肯定在西餐厅的那两碗j蛋面出自他的手。

他会做,却还是三番两次的着她做,真对他无语了,他不是应该很忙吗,还有闲情逸致搞这么多事,越来越觉得他有时候的行为就像个任x的孩子,她的心里也越来越甜蜜。

也许他真的变了吧!

心情好,食欲更好,一碗面很快就吃完了,莫泽丰要把自己碗里的夹给穆妍,她拒绝了,虽然还想吃,可是怕他吃不饱,喝g了汤,也差不多饱了。

“下周抽个时间我们去领结婚证。”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结婚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抽个时间,就可以轻松搞定,少了庄重与神圣。

“这么快?”惊讶的看着他,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给薛靖锡说,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嫁给他。

“嗯,越快越好,如果你今天有空,我不介意今天就去。”免得夜长梦多,领了那两个红本本,他才踏实,就怕这豆腐渣脑袋又胡思乱想,改了主意,故意折腾他。

“今天就算了,给我点儿时间,我觉得下周还是太快了。”心跳骤然加速,马上做他的妻子,没有真实的感觉,比白r梦还虚幻。

“最迟就下周。”凡事当机立断最好,他不能再等了。

“你就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也尊重尊重我的想法,好不好?”真是服了他,他以为他说的话是圣旨吗,说风就是雨,也不给人喘气的时间。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难不成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觉还想着要嫁给别人?”他脸一板,说:“没门儿,连窗户也没有。”

无奈的看着他,还以为他变了,变得恐怕只有表象吧,骨子里还是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懒得和他争,白费口舌。

将碗端进厨厉,默默的洗,想着他的霸道,他的自以为是,他的强取豪夺,不觉得讨厌,反而莫名其妙的想笑,完了,她彻底的没救了。中了一种名叫莫泽丰的毒,无药可解。

莫泽丰随后也端着碗进了厨厉,递到穆妍的眼前,轻轻的放下,就站在了她的身后,粗壮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前胸贴后背,两个人亲密无间。

头埋在她的发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嘴角含笑,贪婪的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像喝过酒一般,醉了。

这样的早晨,是幸福的,让人一整天,都会有好心情。

可是当穆妍面对兴致勃勃的薛靖锡,所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愧疚和不忍,什么话也说不出口,默默的坐在他的车里,目光漂移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心情复杂。

距离婚礼的举行,就只有三天,现在告诉他取消婚礼吗?

如果伯父知道了,旧病复发怎么办?

不敢想,她会愧疚一辈子。

举步维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坚定的决心,昨晚在莫泽丰猛烈的攻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没有莫泽丰的存在,他是她最想嫁的人,如果没有莫泽丰的纠缠,他也是她想共渡一生的人,如果没有莫泽丰……也许她就不会这么痛苦。

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比自己受到伤害更难受。

没有莫泽丰,三天后的婚礼一定会很美满。

可是偏偏这世界上就有一个人叫莫泽丰,搅乱她的生活,左右她的思维。

如果伤害再所难免,她希望能减到最低。

转头看他,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靖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他回她微微一楚,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从见面的那一刻,他就看出她有心事,虽然她也在笑,可是眉宇间的忧愁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你……爱我吗?”她小心翼翼的问,她希望他不爱,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的感情越淡,她的负罪感也就越轻。

尴尬的笑了,脸有点儿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心虚的打哈哈:“呵呵,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随便问问。”

“哦。这个问题有点难,我想一想,一个小时以后给你答案。”真的该好好想一想,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他没有过恋爱的经历,无从比较,说不清对穆妍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爱,心里装着她,脑子里也装着她,到底是什么程度的感情,他自己也迷悯。

“好,你想想!”穆妍别过头,看向窗外,他对她的感情应该不深,所以才需要想一想,不能马上肯定的回答,也许和她一样,只是喜欢对方,觉得对方是不错的结婚对象,而更深的感情,还需要进一步的培养,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还能好受些。

看了看穆妍的侧脸,他确实该好好的想想,似乎到现在,他还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

感情没到?

还是他未意识到?

车停在了车库里,这是穆妍第四次踏足薛靖锡父亲的家,豪华的别墅,有丰盛的晚餐在等着她,有心事压着,却没什么胃口。

坐在沙发上等开坂,薛靖锡被父亲叫走,到楼上去,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留下穆妍和倪慧,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穆妍看着倪慧,她脸s有些苍白,身体似乎还没有从上一次的流产中彻底的缓过劲儿来,连笑容也透着疲惫,不过皮肤还是那么白哲光洁,保养得当,一点儿也不像四十岁的人。

还清楚的记得她抚摸着肚子的慈爱模样,现在已经成了回忆。

唉……

无辜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

心底猛的刮过一阵y冷的风,对薛靖锡那个大哥充满了恐惧。

那么巧就是他送的燕窝重金属超标导致流产,就算真的不是故意的,也难辞其咎。

而倪慧则细细的端详穆妍的脸,她今天没有戴眼镜,还原了本来面目,第一眼看到,震惊了,总觉得有熟悉的感觉,眉毛眼睛鼻子和嘴都很像某个人,可是又不能确定,也许只是相像罢了并不见得和那个人一定有什么关系。

心底翻江倒海的滚过思绪万千,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小穆家在哪里?”

“贡县。”

“家里就只有妈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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