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见不得女孩子落眼泪,走进屋里,见孟子衿在桌前坐着,不见沈似来。
后来孟曦一肚子火去找沈似来理论,沈似来始终不愠不恼,只是低着头批奏折。
孟曦再想多说,沈似来却不理会他,背对着孟曦,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睡觉,甚至吹灭了油灯,似乎孟曦与空气无异。
孟曦气极,冲上前,窜上沈似来的床,还把沈似来往里面拱了拱。
沈似来想破天也料不到他能来这么一出,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脾气再好也忍不了如此失礼。
他本是想训斥的,可孟曦在他耳边有意无意吐出的温热气息,轻轻吹动他的鬓发,吹得他的心跳得都要掉了出来。
“阿姐那样好的人,你都瞧不上眼,你莫不是喜欢男人?”孟曦刚说出口便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似泼出去的水,不好收回。
孟曦感觉身边不安分的沈似来突然就不动了,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里,谁都不曾说一句话,气氛微妙的让孟曦不敢用力呼吸。
良久,孟曦终于耐不住,试探着开了口,“那个……你睡着了吗?”
没有声音回复他,只有身边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
孟曦送了口气,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关上门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沈似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借着微暗的月光,他似乎看见沈似来的耳根红的不像话。
他二人真正打开心扉,是第二年的夏天。那时信王举兵谋反,和孟家私通。此事本就是孟老爷子和信王的交易,连孟子衿都不知晓,倒无意让孟曦给听了去。
当时信王大军距都城仅仅三日之程,孟曦人在平谷,就算立马往回赶,也赶不及了,只得铤而走险,从水路送信件回去,自己则是回孟家老宅,寻找孟氏与信王勾结的证据。
在都城的沈似来莫名收到一樽丑了吧唧的泥人。刚想扔掉,却看见底座藏着的信件,方知一切缘由,早早在都城做了防备。信王攻城时,不出意料地被捉拿归案,孟老爷子亦因为孟曦提供的孟家进账被押入狱中,连带着孟子衿也不得已退了后位。
孟曦自然成了头号功臣,可沈似来不解,他本也是孟家人,所谓“本是同根生”,为何要与孟老爷子自相残杀。
孟曦这才坦言,当初那信物是从一个叫花子那儿讨来的,叫花子不识字,他却认得,孟曦看出这是孟家玉牌。孟曦的确是孟姓,却是江北一个渔人的儿子,父母早亡,和都城孟宰相没有半分关系,当时不过是穷困潦倒,又离都城近,详详细细地打听了孟家往事,才壮着胆子进了孟家。
问及那泥人时,孟曦只道幼年大病,小时候的事不太记得。只是这泥人是一个姑姑的遗物。那姑姑待他一直很好,他便留了这个泥人做念想。泥人真正由来,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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