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泽踱步,吕奕紧随其后。
他过了片刻才答:“破封之后白棠被邪魔附身,看见那封印了么?”
闻言,吕奕回首再看。
宁以泽接着道:“颜宁为救她连同邪魔一并封印了,她赠的香囊已碎,怕是……怕是已身陨了。”
最后那几字他在嘴边嚅嗫了许久。
“怎么可能?!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
吕奕想找理由,可他知那香囊意味着什么。
没了?真的就这么没了吗?
吕奕第一反应倒不是哀伤,而且觉不信与怀疑。真教的人,只可多,但不能少。
宁以泽感慨道:“表妹如此,心里最受不住的还是白棠。如今她已失忆,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啊!”
吕奕摇头,除了叹还是叹,“这倒是……若她记得,八成是要殉情去了。”
接着,他又问:“大师兄呢?”
“张兄他飞升了。”说罢,宁以泽看向他,“你以能运用自身修为,如此也不枉张兄煞费苦心了。”
吕奕又是一愣,“这张兄是?”
宁以泽答:“张元仪,燕玄灵不过是他的一个分.身。”
“你可莫唬我。”吕奕面露难以置信。
宁以泽道:“何必唬你?当年是张兄找我,戚家之事我早已查清,但他有意让我隐瞒。”
“这是为何?”吕奕一惊,暗道:难怪!以这人的实力怎会几十年都查不清,原来是装的。
宁以泽笑答:“张兄知你脾气,借此磨练你。我见吕兄你在悬崖下上来,修为是长进了许多。”
“你们倒会算计。”吕奕苦笑,心底百感交集,“还好还好,如今事已尘埃落定。”
闻言,走在前方的宁以泽步子一顿。
他转身,沉声反问:“吕兄真以为事情这样简单?”
吕奕疑惑:“难不成这其中还有蹊跷?”
宁以泽只是问:“你可知戚成鸣修为如何?”
吕奕不假思索道:“算强。”
宁以泽负手,悠悠解释道:“试问,一个灭族,心狠绝情的人怎会手软?以他的修为偷袭,若想置你于死地,你今哪还能活着站在这儿?”
吕奕回想当时,戚成鸣刺的是腹而非心、头。若那一剑用尽全力,他怕是已死;再说处理尸首的方法极多,戚成鸣何必推他入悬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此反而是个隐患。
宁以泽一语道破:“他这是引你啊。”
如此说来,他是要借自己将这事公诸于世?
吕奕觉得自己在崖下呆太久了,甚至连脑子都不灵光了。
他问:“他为何如此?”
宁以泽道:“吕兄既然在元清宗待过,想必也是元清宗的一些事。他用传送符,还做出这种事,罗宗主真会不知情?”
的确。元清宗弟子不制私符,每一张符纸皆在册上有记录。起初炼制那红石必定会沾染怨煞之气。那罗掌门是人精,当初的戚成鸣演得再好也不过是个少年,何况灭门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他远在沧国都知,若顺之一查,不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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