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钟绫请二人坐下,唇角牵起一抹讽笑:“灾?心仪一人也算灾?”
秋颜宁一针见血:“钟小姐心仪者,怕是非人吧。”
钟绫无力问道:“你们也是那所谓的修士?”
她一改温缓的态度,尖锐哂笑几声,“我二人之事既没害人又没伤人,她平日待一株草都小心翼翼。哼!反倒是你们这些修士,一个两个个个都来招惹她。”
闻言,二人面面相觑。
话虽如此,却叫人难以信服。
“她?”
白棠反应过来,重复道。
男女有别,叫法自然也不同,但她确确实实听见了——“她”。
钟绫笑得不温不淡,坦然答:“是她。你定是觉得荒谬可笑吧。”
荒谬可笑?
白棠眼皮子一抽,只是道:“那人不害了你么?你莫不是不知自己的模样?”
无人回答。
雪洋洋洒洒,翩翩落在几人衣上。
钟绫伸手望着手中雪花,淡淡道。“那又如何?就好似这雪,早有融化的一日,它不也在落吗?若能落入她手心,即便停留片刻……那也是存在。”
她笑得有些哀伤,目光却柔似水。
听完这话,白棠不语,换作昔日她定会嘲笑。
但她已不似当年,感情之事谁逞得去能?今日是她,明日或许是你。
“雪无情,而人有情;钟小姐借无情之物作喻有些不当。”
秋颜宁淡淡拂去衣间雪,笑得温婉,“但你我都是女子,我懂钟小姐心意。谁说我们旁人一样非是驱除?若能解开此结,兴许能寻到一条出路呢?”
“你们……”
钟绫缓缓抬眼,眸中有了几分神采。
白棠明了了。
其实套这人的话也容易。眼下钟大小姐听不进大道与说教,说些贴心、认同之话作用反而更大。
随即,她叹道:“你若不说,我们又怎知其中情况?”
钟绫心底涌出几分希望,当即答道:“我说。”
一人说,两人听。
此事要从钟绫爹娘离世说起——
那时她不过十岁。丧父丧母再加初到异乡,她自小懂事,思虑也多,心知不能为舅父舅母添烦恼,故此从不哭闹任性,一切皆藏于心中。
直到有一日,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女童跑进来,那孩儿脏兮兮乱蓬蓬,钟绫便好奇,但后来才知她是灵,并非人族,也无名。
她娘名中有素,之后便叫她素儿了。
于是乎,素儿成了她的伴儿,无论何事何物钟绫都会与其分享,她叫她识字、刺绣、习人族礼仪。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钟绫在长,素儿亦是如此。她虽养在深闺中,从未见过男子,又不闻□□,但早早对这灵物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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