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反正费不了多少时辰,便坐在房顶与燕玄灵聊了起来。
这大师是稚子心,这些年也没个伴,见白棠愿与他讲话,极快搬完断木,与她讲起真云观中发生的一些事。
原来大师兄已一百三十七岁了,在真云观待了一百多年了。
虽然百年,但与他而言却过得飞快。
其实燕不悔开始并非待人如此散漫。
据燕玄灵听一叫仁怀的修士说:主要是因为一人。
那人命煞,但正直、与世无争,在真云观待了许久。当时燕不悔二人那人诚心,天赋根骨好,便传教他。岂料?不想此子实则桀骜乖张,有走旁门左道之意,后来二人恩断义绝。
之后几百年,有些来求学,但这帮人骨子里傲,心也无情。他们平日死气沉沉,不屑与燕玄灵交谈,见不传密学,又无天材地宝,最多待了一两个月就去了。
拜师是假,利用是真。
都是修仙之人,修越久就越懂时机、寿命的宝贵。与其虚度,倒不如四处去寻机缘。
你问燕玄灵可去过修仙界?
他也没去过,自他记事就在真云观中了。
听完燕玄灵一番话,就连白棠也有些怀疑了。她不是那品性高洁的圣人,相反她俗气得很,许多事她不得不更顾及利益。人就是这样,只想着做有利之事。
这想法转瞬即逝,她又想:若能一直如此也好,不问俗世事,专心修行,身边还有一些师兄弟。
或许……日子久了,秋颜宁也能有些感情。
白棠轻轻笑了,与燕玄灵收拾好几间房。
待收拾好房,她走出真云观,望着外头遍地的杂草。这是一片极大的空地,兴许是以后习武的场地。
白棠收回视线,问:“师伯,这地上草要除吗?”
燕不悔坐在三腿的板凳上,背对着她在剥着野豆子,嘴里“哎呀呀”几声。
白棠看不见他表情,却听他悠悠找着借口道:“除什么?人家生得好好的,你除了它们岂不是坏了道理?天地万物皆是灵,此乃万物合一、容纳慷慨。你想想,若你是它们呢?”
常静一脸责怪:“师兄,你又扯歪理。”
燕不悔扯皮道:“哪里是歪理?天地之间不过都是如此。”
分明是无意,白棠却听了进去。不知为何,她对这话总有些感悟,却又难以言喻。
常静剥好豆子,便拿起做饭了,白棠心不在焉跟在身后,同师傅去生火做饭……
入夜歇息时。
白棠将白日听闻告诉三人,四人交谈几句后便睡了。
要知即便是修士,那也是肉体凡胎,原本就赶了许久的路,到了乌乙山又忙活了半天,实在是精疲力尽,乏了。
秋颜宁在打坐,白棠则睁着眼,她想起了傍晚燕不悔讲的话。她翻来覆去,终是下了榻,披着外衣,出了真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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