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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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少夫人出游被一个樵夫救了?”垂下眼,知道提起一个外人,管家一定有他的意图。

“是,那个樵夫身体健壮……”管家恭敬的低着头,话点到为止。

“恩哼。”她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就按照你的办。”如果少夫人有了子嗣,她就可以偷偷卷起细软跑人,名正言顺的把这个家丢给少夫人肚子里那个小鬼。

“对了,j商公子请您上府里用晚膳加赏月。”

哦?又是满月了?几天他都没有来找她,估计也在忙他的事情,他那一大家子也不比她家省心,个个都是花钱的主。眼眸转动,“备轿吧。”今天的事情也处理完了,她实在不想在听到谁谁谁又大喊着“不好了!”扑上来抱她大腿。

“是。”管家立刻用眼神示意边上的小厮去准备。

站起身,视书房内翻倒的桌子为无物,少爷大步迈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动不动就惹得她爆怒的地方。

华丽的轿子在侧门外备好,另一顶j商派出接她的轿子也在等候,她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上了自家的轿。轿帘放下,她才疲惫的合上眼,忍受额头一阵阵的抽痛,真是要命,最近家里人越来越会闹腾了,她必须得快点让少夫人怀上身孕,这样她就可以找理由去外面收账躲避一段时间,或者干脆卷起细软走人,然后佯装半路被劫匪砍死,永远脱离这个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轿子摇摇晃晃,让她不知觉间竟然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抱在宽厚的怀抱里,一双大手正温和的揉按着她抽痛的额角。

“你醒啦?”j商邪恶的笑容正大刺刺的展现在她眼前,让她差点反s性的就一掌巴过去了。“你不满意我家的轿子?我已经把那几个轿夫押下去各赏二十鞭子,省得学不会怎么伺候你。”

“我为什么要你家轿夫伺候?”她皱着眉头,骄傲又自大。

他咧嘴而笑,“无论是谁,只要是我家的人,就得学会好生伺候你。”

“为什么?”她斜睨他。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视线紧紧锁着她的双眼,邪魅而笑:“谁叫身为他们主子的我都必须得将你伺候得好好的。”拇指趁机磨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好几下,“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哪。”

浑身j皮疙瘩一颤,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甩开他的手,撑住他厚实的胸膛就要下软榻,“得了你,我只是来赏月的。”

他也不拦着,只是坐靠在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她,“饿了不?一会儿晚膳就备好,你先吃块点心垫垫胃。”见她拿起小茶几上精巧小碟子里的糕点,他解释:“红色是枣子味儿,绿色是抹茶味儿,紫的是甜芋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味,又是他命府里的厨子特地为她研究出来的新甜点吧?拈起块紫的,小咬一口,偏头看他一眼,他如同一只大猫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朝着她笑,心蓦然一动,放下手里的软糕,走回躺椅边。

他一直笑着,直到她单膝跪上榻,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上他,才收了笑,尽情的享受唇舌的温存,大手也不客气的握住她纤细得不及他臂膀粗的腰身,拇指抵着她的小腹画圈圈。

一吻完毕,她轻喘的软软靠入他怀里,垂眸瞧着他已经欺上胸r的大手,薄唇带笑,“这些糕点你尝过没?”小手勾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好玩的捏他硬硬的肌r。

“你嘴里的味道不错。”他笑得好痞。

她也不恼,抬起脚跨坐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抬起手慢吞吞的一颗颗解开他的领子,先解开外裳,在是里面白色的单衣,直到肌r累累的胸膛整个l露在眼前,歪头凝视一下,唇儿弯出个浅笑,张开纤细的五指,覆盖住他温暖的肌肤。

他着迷的盯着她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柔和无比,在她咬了咬下唇,缓慢的抚摸他的胸口时,他则抬起手,将她耳鬓的发给绕回小巧的耳朵后。

她细细的抚摸着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的硬实肌r,食指拨动褐色的茹头,歪了歪头,她掀起眼儿带笑的问:“你是怎么晒得连身子的颜色都这么黑的?”他好歹也是个体面的商人而不是码头的搬运工,怎么晒出来的?

挑起眉毛,他挑逗的眨了眨右眼,“多去游泳就好了。”在得到她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我家别院有口清潭,你要是羡慕我的肤色,我们天天去泡水。”

嘴角微微抽动,她是女的,晒那么黝黑当炭头啊?张开五指巴在他胸口,感受那沉稳的心跳,她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竟然听得有些微微的入了迷。

“嘿,这里也要摸摸。”他轻柔的执起她的小手,按向他胯下那处觉醒的隆起。

“……”如果往死里一捏,能不能彻底断了他y荡的命根?边想边收拢爪子,打算就这么干。

他却发出了无比暧昧的嗓音:“啊啊啊,小家伙,就这样,你的小手让我好舒服哦~”

这回是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了,她撑住他胸膛起身,跨下地冷冰冰的瞪他,“我饿了。”

他的眼神移向他双腿间那处庞大,委屈的叹息一声:“唉,我也饿了。”在得到她凶狠的瞪眼下,他只得起了身,到门口吩咐了侍从,随意整理了衣裳,将腰带重新系好,走回圆桌边坐了,托腮看着她咬点心的样子,看来是真饿了,微微一笑,抬起手,指腹抚过她粉红的面颊。

挑起一边眉瞥他,她递了另一块点心到他嘴边,他浅笑着摇头,她也不客气,直接吃掉,自己倒杯茶,咕噜喝一大口。

晚膳很快送了上来,少爷半点也不意外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待侍女们都出了门去伺候,她才咬着筷子挑眉看向坐她对面的j商冷哼道,“难得回来,吃些你自己喜欢的。”

“难得回来和你吃饭,再不准备你喜欢的,我怕是连陪我吃饭你都不肯了。”他笑得有些不正经,伸出碗硬是要她帮夹菜,“我是个男人,随便吃什么都可以的。”

瞪他,门口的人都听得见他们说话好不好,“说得我多娇贵似的。”她的身份可不能拆穿!

他笑,“你这般娇贵的男人是少见些。”故意在“男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知道她总是为隐藏她的性别担心,邪恶的一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女人,他知道就够了。“我身边的管事有个册子专门记录你的喜好,看看有没有记错的,回头我赏他鞭子。”

原来是管事负责记啊,她嘴角抽搐,把他不爱吃的菜故意夹到他碗里堆成山。

他捧着碗,扬起眉毛,突然耍赖,“啊,我觉得你晚里的饭菜香一些,我们换着吃吧。”把手长长的一伸,都伸到她鼻子下面了,大方的把两个人的碗交换。

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把碗扣到他脑袋上去的欲望,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孩子气。

用膳完毕,两个人移到花园里的凉亭去赏月,亭子里布置好了美酒和下酒小菜。看得她直皱眉,才吃饱了肚子,谁喝得下吃得下这些东西,叫侍女去泡茶来,她根本不打算去碰那些东西。

坐她身边的他撑着下颌,目光满是宠溺的瞧着她,笑得好坏,“不喝酒算什么赏月。”

她白他一眼,“哦,那我回去了。”

哈哈仰头而笑,他凑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就喜欢你这性子。”

这人是皮痒吧?她刚想让他重温一下她手掌的大小,就听到后面有人轻叫,然后扑通有人跌落水里,接着是惊叫救人,乱七八糟的。

刚想偏过头去,就被他硬是捏住下巴不让,“你干吗?”莫名其妙的。

他自她脑后收回目光,“几个小丫鬟在捞月,你别管,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他越不是不让看,她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放手。”

他摇头,倾下来在她耳边道:“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去看那几个丫头做什么,难道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开枝散叶不成?”

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语调酸酸的?斜过眼瞥他,她怀疑的盯了他的面无表情半晌,“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娶妻么?”妻子还是他和她一起在媒婆的本子里挑选出来的,他恼火什么?

“不管,娶了妻子的那个人是你!”他索性一把揽住她,赖皮了。

满头的黑线滑下来,她用力推他的脸,“别靠那么近,好热!”想了想补充,“你是男人,迟早你也是会娶妻的。”

他本来和她的挣扎配合得很好的从她手指缝中钻来钻去的,可一听到她的话,定住了动作,沉默了一下,“你是这么想的?”

她高高的扬起眉毛,“我怎么不知道你想去当和尚?”

他眼都不转的瞪着她,忽然提声呵斥:“全部滚出去。”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远离了,他一把捧住她的脸,额头顶住额头,“你以为我会娶谁?”话语有点咬牙切齿。

她眨巴眼,满脸无辜,“这个是由月老决定的,我怎么会知道?”一根根手指扒开他的,“正好来赏月,你就拜下月老好了,这样就能很快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瞪瞪瞪,冷笑一声,“好。”放开她,起身拿起酒对着明月举高,嘴里飞快的念了句什么,将酒倒入自己嘴里。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话没提醒完,就被猛然转身的他俯头,一口酒喂了进来,然后是他强硬的舌头,着她把酒咽下去,然后是粗鲁的冲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肿了!”她在他退开后,恶狠狠道,摸了摸自己的小猪唇很恼火的瞧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弯腰,也火力全开的对上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谁都别想正常见人!

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衣衫被扯开,茹房被握住,茹头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这么美丽的。”细细碎碎的交谈飘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鬼里鬼气或者神里神气的?柳眉颤动,如果那烦人的声音再不停止,她就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啊,好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哪个姑娘家有那么长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睁开,正森冷的瞪着凉亭外躲在柱子后的两个小丫头,瞪得她们冷汗直流,原本在凉亭内托腮浅眠的少爷不但被吵醒,而且还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爷……”跌撞跪下去的两个小丫头被吓得连话都半晌吐不出来,结结巴巴的:“少、少、少……”

天气本来就热,热得她心火烦躁,啪的打开折扇摇动,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该去找自己贴身小厮的麻烦,一个个死哪里去了,竟然让面生的丫头来吵她。

终于,两个丫头被晒得清醒些许,“少夫人想见您,少爷,您有空吗?”

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娶进门半天生不出个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诺大的家业还压在她身上,混乱的后院事情依旧一团混乱,不能说心情很好,“不见。”乖乖想办法怀孕就好,有什么好见的。才要偏开头,就见2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来,不就是那两个失职的小厮吗?

见有2个丫头进了少爷休息的庭院,那两个小厮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凉亭前,“少爷,我们被管家叫去帮忙了,老爷需要人手搬石头。”

本来想骂人的,一听,怔了怔:“搬石头?”

“是啊,管家说老爷想砌个棺材。”

立马站起声,她恼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个小厮的头:“你说谁死了?”真不吉利!

“没人死。”小厮连忙回答:“可能是老爷觉得好玩儿,吩咐这么做的。”

好玩就在家里砌个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觉得有点头晕。另一个小厮连忙机灵的把扇子捡了起来,恭顺的在她身边帮扇着风,“少爷,东城的米商老爷还要半个时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恩。”她重新在围栏上坐下,盘起腿,顺便指了指那两个丫头,“把她们撵出去,以后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还不快走。”小厮连忙驱赶那两个丫头。

小丫头们起身还不忘偷偷的多看她两眼,才快步离开。

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少爷额头上滑下不少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哪点不像凡人啦!况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大喊不好了,她绝对不费心自己扑上去找死。

半个时辰后,东城的米商来了,两人移到正厅去谈事情,一谈谈到日头西落。

米商摇着扇子笑得好不开怀,事情谈妥了,开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们?”

少爷如玉的面皮动都不动的冷冰冰的,“瞒什么?”端起茶喝一口,神态自如的搁下,等着对方自己吐实。

“j商家里这几日快被城里的媒婆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你们关系这么好,怎么没走漏点风声?我家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出阁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收,“别是你让你家大妹子先占了位置吧?”

“胡说八道。”面色沉下,j商招亲啊?那么大声势,可为什么她不知道?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米商浑然不觉她的不豫,反正少爷脾气坏脸色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紧张的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这就回去要我家那几个妹子准备好,j商可不能白白载在你家妹妹手上。”说罢急性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回事?”外人一走,杯盏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边上的小厮给吓到,她冷着脸问。

管家寻思一下,“倒有这么个传闻,可j商少爷家男丁兴旺,媒婆奔的是哪位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米商会这么说?”她拧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真差,更何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j商那混蛋居然敢背着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帮选的!

管家完全习惯了这一家人的无比任性,“少爷何不亲自去问j商少爷?我这就去吩咐备轿。”谁惹出的暴风雨就应该谁来挡着,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声,愈发的生起气来,把头硬是扭过去。

主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管家恭顺的低头,“是,那少爷您想在哪儿用膳呢?三位夫人那儿,还是大小姐那儿,还是小小姐和老爷那儿?”

轮番数过,竟然没一个是她想要见的,“我自己用。”

圆桌的菜色布置得精致美观,菜色多量却不大,刚好合适发过脾气胃口大开的她,不过今天有点奇怪,生气完胸口还闷闷堵得慌,恼得她拿筷子拨弄着饭菜,就是不愿意多吃一口,看得旁边的伺候的丫头们手心盗汗全身颤抖,估计一会儿挨削就是厨子和她们。

蓦的,朗声的笑自门外传入:“我们的娇贵少爷又怎么了?”高大健硕的身躯迈入花厅。

跟随其后的正是本府的管家,边道:“j商少爷来了。”边朝那些脸色发青的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趁机离开。

摇着柄折扇的j商笑着来到圆桌边坐下,看到被拨得乱七八糟的菜和她面前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偏头朝管家道:“重新上碗饭。”伸手就将她面前冷掉的饭菜挪到自己面前,“好饿,忙了一天呢。”朝她笑出一口白牙,闷头开吃。

暖暖的饭送上来,管家退到门外去。

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看着他大口的吃菜,忽然筷子一摔,没来由的又有了气,“你来做什么?”

眨巴眨巴眼,他笑:“我才从城外忙回来,讨口饭吃呀。”

黝黑的皮肤深邃的轮廓是她熟悉无比的,此刻却有点陌生,她偏开头去,“说谎,米商说你在家。”

“米商?我又没见着他,他怎么知道我在不在家?”他莫名其妙的。

不在家媒婆怎么上门提亲?她咬了咬下唇,说不出这句话,只的生着闷气。

微微歪头看一眼身后的门口,有着丫鬟和管家,细长的眸子流转,他放下碗筷,“出了什么事?”低沉的声音是些微的担心,她爱发脾气众人皆知,可他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也知道她不会没有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气来。

外面的管家非常懂得看场合的在这个时候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用心的下人,没看到这些饭菜不合少爷的口味吗?还不去重新准备,快去!”边说,边像赶小j一样把所有人给赶了出跨院去。

听到人声远去,j商直起身,绕到少爷身边落坐,“恩?”双腿张开的包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的一把抱住。

她偏开头,不想说话,可他放低身段哄着她的感觉又让她觉得好委屈,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看起来象是她在无理取闹?蓦的,泪珠滑落光洁的面颊。

他整个的被吓到,从小到大,几何她哭过?揽着她,心揪起来的疼,她又不哭出声,只是眼泪簌簌的滑落,大滴大滴的,全部坠落入他心里,搅得乱七八糟的。连连亲吻她的额她的颊她的泪,咸湿的味道弥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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