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笑了”
“没有,如果是别的男孩脸上粘着ok绷,我肯定会笑,可是粘在你的脸上还是很帅,真的”
楚童狐疑地打量她,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楚童才放弃了想揭掉的举动。楚童的房间真是乱的可以了,斯人跪在地板上帮他收拾书,脏衣服,楚童就坐在床上看着她收拾,偶尔向镜子里瞄一眼,当看到他看镜子的时候,斯人就将头更低下去一点,她有点想笑。当她抱着一堆衣服向外走时,脚不知被什么跘了一下,衣服全飞了,她则趴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楚童笑了起来,“看你还敢笑我”,他笑得很欢,又放肆,又没完没了的。
二十六章谁都不是吃素的
楚童是故意的,这个坏小子,斯人根本没防备他会来这一招,她膝盖先着的地,现在生疼生疼的,一时都爬不起来。楚童终于弯下了腰,“喂,你没事吧?”,斯人只是轻轻地吸着气。
“我只是想吓你一下,谁知道你这么笨,自己就踩在我脚上了……”楚童解释着,之后迟疑地问,“真的没事吧?”,见斯人没反应,他伸出胳膊去抱她,将她抱了起来,斯人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手捂着膝盖忍着疼。
“撞哪儿了,我看看”楚童蹲下来,伸手去捊她的裤管。“我没事”斯人扯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儿”她又强调了一遍,咧嘴向楚童笑笑。楚童看着她的脸,“真的没事啊”,斯人嗯了一声,站起来,抱起衣服走出楚童的房间。楚童一p股坐在地板上,歪头看斯人的背影,那一瘸一拐纤巧的身影,明明很疼吧,他想,她却还要故作坚强。
而在斯人和楚童走出那间病房后,病房里却传出哈哈的笑声,张朝笑过头了,捂着腮帮子叫疼,他现在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压在身上的被子揭开了,手脚之灵活,根本看不出身上有一点伤的样子。李尚抄着口袋笑他,“老兄,你悠着点”,张朝瞪了他一眼,“还不过来,把我身上的‘裹尸布’给我揭了,我刚才整个一个埃及木乃伊,憋死我了”,李尚大乐,“这不是为了效果真吗”
张朝嘶了一声,“这个楚童,把我脸都揍花了,我这是帮狗呢,早知道我给他破了相我,叫那个妞儿看见他就吓跑,他可甭想再让她‘救’他来了”
“什么妞儿,没听她说是他家长吗?”
张朝怪笑了一声,“什么家长,就她那样的还家长?我看比我妹妹还嫩呢,肯定过不了二十”
“你又哪来个妹妹”李尚嗤了一声。
“楚童这几天魂不守舍的不是为她吧,我看普普通通啊,犯得上演这出苦r计吗,哎,李尚,你说楚童不会是喜欢上那小娘们儿了吧?”
李尚把撕下来的绷带全砸在张朝脸上,“就你这张破嘴,小心楚童回来揍你”
“呸,还不定谁揍谁呢,你别转移话题,你说楚童不会吧?这小子眼里有谁啊,追他的妞能排到俄罗斯去了,他是哪根筋拧了吧?”
“别胡说,那是他妈”李尚笑着说。
张朝刚喝的水一下子喷出来,“开什么国际玩笑”
李尚说,“真是他的代理小妈,哈哈”
张朝呻吟一声,“别到时候去他家,他也给咱们都安上这样一个妈”两个人都哈哈乐起来。
中午,幻七俱乐部的vip露天泳池旁,欧阳洛和林锐扯着闲篇儿。
“那天,送吴小姐回家,没有发生什么后续故事吗?”欧阳洛问。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吧?”林锐轻笑着说。
“你不是偏爱活泼的女孩吗?”欧阳洛诧异。
“是吗,我自己倒没发现”林锐耸耸肩。
欧阳洛扭过头认真看了一眼林斯的脸,“不然你怎么会选择送她回家?”
“没的选择啊,两个里边总要选一个出来吧”
“你不会是想说矮子里面拔将军吧”欧阳洛笑得畅快,之后他说,“我和乔小姐之间倒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小故事,你想不想听?”
林锐挑了一下眉。
“你觉不觉得乔小姐好像对你有点兴趣?”
“有吗?”林锐诧异地问。
欧阳洛低笑,“所以我帮你试探了一下,我问她对你有什么感觉,并且说想把你介绍给她”他瞄了林锐一眼,林锐躺在悠闲椅上,闭着眼,一副闲适的样子,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巴不得就应允下来,可是她,简直不识抬举,她居然直接拒绝了”
林锐张开眼,故意抚着胸口,“太伤我自尊了”
欧阳洛大笑,“如果你对她真有兴趣,我可以让给你”
“可是洛,你知道我对这样的女人兴趣缺缺,不过,可恨,她以为她是谁”说这话的时候林锐的眼神恍过一丝温柔。
欧阳洛满意地微笑,“所以我决定替你出这口气,明明一无所有的女人,却清高的像一块云,既使她是天边的一缕烟我也照样能抓在手里,从来没有女人让我给出三天的时间,而她却把这三天弃如敝帚。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给自己三个月,三个月之内她会过来求我,做她的男人”
林锐将头歪向一边,“那我,等着看好戏喽?”
二十七章哪种小腿最勾魂?
斯人已经不记得在欧阳洛没出现之前东源超市是如何的风平浪静了,不知什么时候,欧阳洛开始越来越多的在东源超市逗留,他成了东源女工们口头的甜点,每个人的话题十句有八句离不开他,每次他一经过那些女工的眼睛就像被烟火点亮了一般,只有一个人不一样,她盼望着欧阳洛有一天能在东源超市消失,只是上帝好像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最近,女员工们最兴奋的时候就是十点钟,那时欧阳洛会准时来卖场巡察,而她们会多一次机会看到他。每次这个时候斯人总是躲进卫生间,今天亦是如此。她默默靠在洗手池边出神,大约十分钟后她才站起身走出去。可是很不巧,她刚一走出去就碰到了欧阳洛。
她身子僵了僵,点了一下头,轻轻叫了声欧总。她努力让自己走路像平时一样正常,想快一点从他身边消失。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而此时欧阳洛的目光根本不需要伪装,他盯着她,那是一双豹的眼睛,让她颤栗和恐慌,她几乎不知道该迈动哪条腿了。
“你的腿怎么了?”他在她走过他身边时问。她装作没听见,急急地向前走,他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叫,挣扎,可是没用,他的手臂像钢条而身体像高山。他居然又一次走进了女卫生间,把她放置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裤筒捊了上去。起初他有点粗鲁,可慢慢的手劲越来越轻缓,欧阳洛的喉头紧了一下,心在胸膛里砰砰的撞击,他的眼睛停滞在她的小腿上,像火一样灼烧着。
那是被隐藏的太好的一段小腿,他早就注意到她没有穿裙子的习惯,北方的夏季很炎热,而她的双腿还裹在那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里。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呢,她的腿……在揭开的一瞬间刺激了他的眼球。多么纤细,那肌肤白的近乎透明,小腿的弧形优美的像一件艺术品。而她的膝盖处有一块非常丑陋的淤青,就像白玉上的一块瑕疵,让人无法容忍。
斯人坐不住了,她觉得那样的目光让她无法承受,她动了动,就听到他低沉的调子,“乖乖的别动,再动的话我就告诉东源所有人,东源女员工乔斯人如何在卫生间勾引震欧集团未来继承人”,斯人不敢再动,眼睁睁看着他小心地捊开另一边裤腿,他吸了口气,“这是怎么弄的?”语气有几分不善。
她眼睛看向一边不肯与他的对视,只是漫不经心地应答,“不小心磕的”“用不用我派个助理二十四小时看护你?走路都能摔成这样,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口气虽凶但手劲非常轻柔,他的手掌是温热的,轻轻给她揉着膝盖。斯人本能地躲了一下,那样亲密的肌肤接触,她不习惯,“不……欧总……”最后的“欧总”是无力的,因为她无法反抗。
她的膝盖慢慢在他的搓揉下发热,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他停了手,却俯下了头。
“你……求你不要……”她几乎带着哭音。
他的唇火热湿濡落在她的膝盖上,然后一路下到雪白的小腿,那样激狂加杂着浓重的情欲。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嘴唇在她雪白的小腿上游移,大口地啃噬。他的嘴唇热的像一道闪电,从她的小腿一直霹下去直到心尖,她的腿在他的唇下颤栗,身子几乎失去了支撑。她又难过又害怕,却因他的那一句话而不敢反抗。那天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工作区的,除了吻遍她的小腿,欧阳洛没有再做更过分的举动,可这已经把她吓的差不多了。三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可是他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没给他回答,为什么她一直都在躲他。他什么都没问,好像已经把前几天的事忘记了。
斯人只要想起那天欧阳洛在卫生间对她做的事就浑身哆嗦,她不知道欧阳洛下一步想要对她怎么样,她很害怕就像刀悬在脖子上那种感觉,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离开东源,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她真的不想再见到欧阳洛了。
二十八章回家
斯人回家洗了很长时间的澡,长到让敏之忍不住过去敲门,她才磨磨蹭蹭的从简易洗澡间里出来。她不想让敏之看到膝盖上的瘀青,不过眼尖的敏之还是发现了,不由夸张的惊叫了一声,“斯人,你的腿怎么回事!”,这时有人敲门,两个女孩对看了一眼,因为这么晚了,几乎不会再有人来造访。
来者是彼得,欧阳洛的高级助理,不苟言笑的男子居然拎着一大兜各式各样的药膏,看起来有点滑稽。全程斯人面色一直苍白着,一直到彼得离开,敏之才有机会问她,“你的膝盖怎么回事,难道……和欧阳洛有关系?”这是她最不愿意想到的猜测。斯人连忙摇头,敏之一向乐观自信,所以并没发现欧阳洛留在东源的端倪,而她更不愿意让敏之知道她和欧阳洛之间的瓜葛。
“那是怎么回事?哦……是那个小坏蛋弄的对吗,那次的电话是不是楚童童那小子打的?”敏之灵光一现。斯人没有说话,敏之一边帮她擦药膏一边数落,“谁叫你去了?不是告诉你别再理那小子了吗,你怎么这么……”敏之的手劲大了点,斯人轻轻哼了一声。“活该”敏之瞪了她一眼,但手劲明显小了许多,“我告诉你啊,你下次再敢去楚童童那儿,我跟你没完”,斯人不语,但心里很是窝心,虽然她知道她不可能不理会楚童。
敏之帮她抹好药膏,自己嘟哝,“居然还特意派人送来药膏,真是超乎寻常的关心哪,对员工这样关心的上司真的是更有魅力了呢……可是,上次那个李香扭伤了脚也没听她说有送药膏啊,是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呢,所以他才对你特别关照……”斯人轻笑,虽然敏之只是单恋,但只是这样想想就会带给她快乐和满足,她不想破坏敏之的梦,她喜欢乐观开朗的敏之。
敏之已经睡了,斯人还是睡不着。她已经好长时间不回家了,不是不想家,她很想很想家,很想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没人知道“家”对一个孤儿来说存在着怎样的诱惑。如果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多好,即使满腹的心事无法倾诉,她的心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凄惶。自从出狱后她重新和家人取得联络,她感受到继父母对她的冷淡,特别是继母,话语间仿佛总带着隐隐的嫌恶,但毕竟是他们把她养大的,况且还有她疼爱的小宇,她是该回家看看了。
周末,斯人回了家,只有乔母在家。乔母穿着一身洗的看不出颜色的家居服,蓬首垢面地踏着缝纫机的脚踏板,看到斯人,她抬了下眼皮,“哟,你来了,小宇不在家”,好像她就是来看小宇的。
“爸爸呢”
“他能干什么,还不是去喝酒打牌去了”
“小宇他去哪儿了?”
“被同学叫出去了,估计中午也回不来,我看你也别等他了,你别耽误了工作”
“妈,我今天休息”斯人从衣兜里取出节省下来的一千块钱,“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留着给小宇交学费吧”,看到钱,乔母脸上有了点笑模样,才让斯人坐下来,斯人接过她手中的活,熟练的踏着缝纫机,她从小就心灵手巧,十几岁就已经做得一手好活儿,原来还曾有有钱的先生太太专门找上门来找她做衣服,而乔母的手艺只能是凑和,靠给远近的一帮穷人们做些衣裤勉强谋生。自从斯人离开后,本就不善经营的小裁缝店越来越潦落。乔母坐在一边不停抱怨着生计艰难,最近来找她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少,乔父以前还替人开车,现在却就知道喝酒打牌。临近中午,乔母手中的一堆活计很快被斯人做完了,她将那些成品一沓沓收好交给乔母。
乔母抱怨,“这个老乔死哪儿去了,也不管别人的死活,中午饭还没着落呢,缸里的米一粒也没了,我说让他去买的……”
“妈,我先回去了,回头你告诉爸爸和小宇我来过了”
乔母点头正要送她出去,正碰到小宇回来。
“姐,你来啦”小宇高兴地抓住她的手。
“小宇”斯人帮他擦着额角的汗珠。
“姐,你这是去哪儿”小宇看了看母亲,斯人为难地说,“我要回去了”
“干嘛回去?”小宇嚷起来,“没看到我你就要回去吗,幸好我回来了,不行,你不能走,妈,快去买菜,给我姐做好吃的”
“缸里没米了……”
“谁说的,昨天我还看见满满一缸呢”
乔母面露尴尬,呐呐说,“这死老头子,什么时候把米买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小宇把斯人拉进屋,催促着乔母快去买菜做饭,乔母不敢得罪儿子,拎着篮子买菜去了。
二十九章s动的荷尔蒙
吃晚饭的时候,乔父回来了,他是个话不多的男人,见到斯人也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饭菜对于乔家这样的家庭来说已经算丰盛了,乔母很给小宇面子。吃饭的时候,小宇不停地给斯人碗里夹菜,像乔家的多半个主人,斯人让他不用只管照顾她,但小宇哪里顾上自己吃饭,他现在眼里只有一个斯人。乔父乔母偶尔对视一眼,眼里传达着相同的内容。
饭吃到一半,斯人才把心里的决定说了出来,“爸,妈,我想把工作辞了”,她的话不啻为一声惊雷,自从斯人参加了工作,虽然没讲在明面,但乔母知道乔家的支出慢慢倚重斯人,日子刚刚好过了点,如果斯人辞了工作,那乔家的生活还要打回到原形去。
“这是什么话,怎么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要讲什么辞职,跳槽的,现在的工作是好找的吗,况且你没有学历,又坐过牢,除了东源哪个公司还敢要你?”
斯人沉默不语,她咬住了唇,眼圈慢慢红了。
“别嫌我话说的难听,我说的也是实情”乔母叹了口气,“怎么你们都不替我想想,一家子的生计都落在我头上,你再辞了职,你是不是想看着小宇缀学才高兴……”小宇的名字像一块石头重重地敲在斯人心上,是啊,还有小宇,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她不可以不管小宇。
“你妈说的对,我也不同意你辞职,你要是辞了职以后就别踏进乔家这个门”乔父也开了口。
“爸,妈,你们都胡说什么”小宇急了,“我姐想辞职肯定有她的理由,她是那种随便的人么,姐,咱们明天就辞职,好工作有的是呢,那个烂学校我不上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工作去”,小宇的话一出乔父乔母都急赤白脸地看着他。
斯人很想哭,但她努力把眼泪了回去,她轻轻握住小宇的手,努力给他一个微笑,“小宇,不能这么和爸妈讲话。姐刚才是开玩笑呢,东源的高主任对我特别好,很关照我,我哪能辞职呢,我很喜欢那儿的工作,真的。退学的话以后别再说了,你知道姐会伤心的,姐最希望我们小宇考上大学了”小宇当然不信,斯人心里涩涩的,却还要强打精神编了无数个理由劝慰小宇,单纯的小宇这才慢慢信了斯人的话,看到小宇态度软化,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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