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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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一阵钝痛,蒋思佑疼得眼泪都要掉了,直到背后感到硬硬的地板触感,他才发现自己正被傅明宣压在地板上,裤子也被扒了一半,下身凉飕飕的。

傅明宣嘴巴叼了个套子,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身边,画稿散落一地。

蒋思佑没想到药物的作用这么快会过去,脸都青了。

傅明宣使劲压住想要挣脱的人——那种自己一下子变得有力的感觉令他无比的兴奋,他也可以轻易制住别人的抵抗。

蒋思佑徒劳地挣扎着,光靠他一个人,实在是没什么胜算啊!

“妈妈……只一会儿就好。”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甜蜜声音在耳边回响,蒋思佑被身上的人紧紧抱住了腰身,脸颊被修长的手指抚过,仿佛在急切地寻找什么,接着一股温热的触感覆上了自己的嘴唇。

软软的湿热的舌头分开了蒋思佑的嘴唇,越过牙齿在口腔内翻搅着。

“嗯……唔……”蒋思佑推拒的手环上了身上人的脖颈,这无疑是种邀请。

隔着衬衫,傅明宣温热的手从腰抚过蒋思佑的胸,接着用手指熟练地捻起他的r尖,被轻捻揉动的r尖于是变得坚硬起来。

一股炽热的麻痹感从口中和胸口呈波状扩散,大脑也有些不清楚了,迷糊中,蒋思佑觉得身上的人抬高了身体。

一阵冰冷的寒意传遍了他的全身,这个当口,傅明宣已经把他的yj掏了出来,套上套子,带着与刚才的温柔不同的粗鲁,只是随便撸了几下,抬高自个的p股坐了下去。

“啊!不要!——”包皮被紧窒干涩的内壁往下撕扯,连润滑都没有,蒋思佑痛得直抽气,惨叫起来,“好痛……等一下!等一下啦……啊……”

傅明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用力沉下腰,体内的粘膜一边抗拒着yj的入侵,一边又贪婪地渴求着。后t的尖锐痛感刺激着他的性器,前端流出的透明y体滴到了蒋思佑的腹部,只要再加上小小的抚摩,就能得到高c。

他失控地摆动着腰,似乎很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空d的眼睛泛着水光,求救地望着蒋思佑。

蒋思佑暗自叹了口气,伸手过去,勾住了傅明宣的脖颈,将他扯过来,伸出舌头舔一下对方的嘴唇,一触即离。

傅明宣的呼吸紊乱起来,他自然地动着腰,性器在下腹部摩擦着。

蒋思佑双手托着他的臀,将yj慢慢拔出来,意识还不清楚的人闷哼了声,身体下滑,本来是骑乘的姿势,改为跪趴,膝盖缓缓地c入蒋思佑的两腿间。

蒋思佑的膝盖自动地打开,温顺地含住了傅明宣的腿。

肌肤接触的人体体温让傅明宣头脑一阵发麻,他有些不安地磨蹭着下t,露出要哭的表情,这使他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措。

蒋思佑温和地笑:“没事的。有我在。”

他的笑容带着春的暖意,傅明宣擒制着他的手不由得一松,蒋思佑抓住这个机会,照着傅明宣的肚子就是一拳,傅明宣低叫了一声,往后倒去,砰地倒在一地的画稿上,厥了过去。

蒋思佑轻手轻脚地将他拖上床,细心地盖上被子。

看着床上的人,他抬手将被汗润湿的刘海拂到脑后,敛起那副悲天悯人的纯良嘴脸,换上了讥诮的笑容:“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啊,还真是心疼你为他人做嫁衣裳呢……”

第章

离开了傅明宣的公寓,打扮得很醒目的周越看看手表,低声骂了句什么,就硬拉着王简去逛街消磨时间。路上,他们谈到了新娘的问题。

“老家伙,我记得你被女人给甩了吧,怎么突然要结婚了?不是奉子成婚?”周越旁若无人地勾着王简的手臂,像亲密的情侣一样。面对行人怪异的目光,王简这个脸皮超厚的傻大个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想要推开那缠人的小鬼,谁知周越抓得紧紧的,就是不肯松手。

王简也实在舍不得去揍他,只好抢过周越头上那顶造型夸张的草帽,压在自己脑袋上,大步往前走。周越拉着他,也拖动大木屐吧哒吧哒地走着。

“没有怀孕啦,我跟女人做都有戴套……他妈的,真不爽!”王简看着臂弯里那张妖孽的脸,妖孽还很j诈地笑了笑,他又有些神魂颠倒了,不由得突然骂了句,莫名地觉得焦躁。

会答应跟交往三年的陈晓芸结婚,他得承认是一时头脑发热,这会儿开始后悔起来。当初杨伊提出分手时,叫他去死。她说同性恋不该死,该死的是身为同性恋还四处招惹女人。交往七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的样子。

“我是不是基佬啊?”王简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巴就先吐出了这么句话。

“你说呢?”周越翻翻白眼。王简不得不承认,漂亮的人做什么都好看,这动作他做起来就是格外迷人。

于是王简就又哀叹起来:“小越阿,你怎么就不是女的咧?你要是女的,就差不多符合我的理想了,我一定……”

“怎样?明媒正娶、八人大轿把老子抬回去?你忘啦,我可不会守妇道哦,小心绿帽盖到脚底板!”周越气呼呼地说,心情也被弄得很糟糕。这帮混蛋,个个都嫌弃自己胯下那二两r,男的怎么了,顶着那根还不照样迷得你找不着北!

这么想着,周越随即又笑起来,带着恶作剧的味道,拉了拉王简的衣角,娇声娇气地问:“那你的理想是怎样?”

“理想啊……”王简挠了挠后脑勺,傻笑起来,“当然是巨r和小萝莉。”

周越算了算自己的年龄,嬉皮笑脸:“我有一项符合喔!”

王简伸手去摸他的胸,怎么摸都是平的,就问:“哪一项啊?”

“我是小萝莉!”

“……”

“不好笑吗?”

王简嘴角抽筋:“确实挺冷的。”

“这么快就要结婚啦……以后就不能一起玩了,好舍不得啊……”周越有些不舍地摇晃着他的手,表情很是含情脉脉。

难得看到这臭p小子示弱,王简刚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动之情,就被他接下来的话给打败了。他说:“他们几个都没你粗没你大,顶不到最里面去……”

王简立刻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角落里。

“大庭广众胡说八道个鸟!”王简胀红了脸。

“有什么关系?”周越莫名其妙地看他。

“有些话我一直没有说,明天就要结婚了,我想跟你说清楚……”打闹了一通,王简表情突然认真起来,拉开周越,直视他。

“那就别说。”周越猛地抬起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以前没种说,那么现在也不要说,我没兴趣听。”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王简的眼睛,他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跟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为这种事情婆婆妈妈。

“我们是好兄弟吧?”周越说,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豪迈,非常用力。

王简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的样子刻下来,深深地印在脑子里。

“……对,我们是好兄弟。”他一字一句地,仿佛在说服自己。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他们前方,周越看到那辆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推开王简,面朝那辆车子点点头。王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疑惑地问:“认识的?”

“接我的人来了。”周越木着声音说,他看似很温顺地微微低着头,仿佛在引诱身边人的抚慰一样垂下视线。等抬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副讨喜的笑脸,人畜无害,像个典型的乖宝宝。

看着周越招摇地走向那辆车子,王简有些不祥的预感,几乎是出于动物的本能,他猛然拉住了周越的手。

“嗯?”出奇温柔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协调,周越的表情也是前所未见的忧郁无辜。

“你去哪里?”王简咂了咂舌,不安地问。

此时,他们已经靠近了那辆车子。

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来,听到那玻璃摩擦皮革的细微声响,王简抬了抬眼睛,看过去。

和车子里漆黑的瞳孔相互交接的瞬间,他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直到有知觉时,他发现身体竟然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视线,就这样在周越和他身上来回扫视,那寒意似乎渗透到了皮肤下面,切入内脏,撕开骨骼……

第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微低头,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将那霸道的神色完全隐藏起来,变成了个慈眉善目的老男人。全身绷紧的王简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脊背上竟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转头看周越,倒是比他有出息,可能是习惯的关系,在那么大的精神压力下竟然面不改色,只是紧握双拳,骨节泛白。

“那是我干爹……他来看我过得怎样……没事的。我要走了。”他甩开王简的手,低声说,声音木木的,脸上却笑得越发美丽,这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把眉毛和嘴唇陪衬得更美了。清爽的黑发和眼色相互辉映,实在是明艳到了极点。

周越十三岁那年就被他的干爹包养,他的干爹姓容,据周越的描述,那人就是外表温柔儒雅,慈眉善目,内里一肚子坏水,老谋深算。容天葆是越南出生的华人,75年乘船来华,居于难民营,后靠地产发家。那个人连周越在内,共包了五房人,三男两女,都是未成年的孩子,新鲜水嫩得很。周越算是得天独厚,即使已经十八岁,少年时代那种中性的美丽非但没有消失不见,反而变得更加锋利人,光芒四s。

豪门里头最不缺的就是争宠的戏码,在那种环境中打滚了五年,竟然能一直得宠,他的手段不可谓不高。上流社会风光背后的污秽,什么没见过?而他还能够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可算得上是奇迹了。

可是,即使已经离开了那个人,还是会害怕。

车门打开,周越弯下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朝王简一笑,那笑容还是平时的没心没肺:“现在有八人大轿也没用了,我注定是妾的命啊,嘻嘻嘻……”

王简眼睁睁地看着周越坐上那辆车,绝尘而去。

他有些慌张。虽然他神经一向大条,但他还是能分辨得出,刚才那小鬼是真的在害怕。

天亮了。

拉开窗帘的声音把周越吵醒了。他本来是很不容易醒来的,大概是回到这里的关系吧,身体处于警觉的状态,连睡眠也不能好好享受了。

他没有睁开眼,眼罩没有拿下来,睁开眼也没有用。身下是柔软的床垫,本来是很舒服的环境,他却连翻身都做不到,双手被紧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已经麻木了。

记忆有点模糊,他隐约记得坐上车子以后,干爹那以男人来说,显得过分美丽的细长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眼角的皱纹使他看起来更加慈祥了。

他打量了周越半天,叹了口气:“周越,你的皮肤变粗糙了。”半晌,他又突兀地说,“你不年轻了。”

“……”周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他总是说周越长得比实际年龄还年轻。这也是事实,就算是现在,周越也像是个未成年的少年。周越知道,自己的干爹之所以爱包养未成年孩子,是因为喜欢并思慕着少男少女的青春明媚。

其实深入思索,将近六十岁的人,却希望自己的情人永远不要成年,永远保持小孩子的体态容貌,不免令人感到一种奇怪的肮脏,大概是从小就在这个男人身边长大的关系,周越却能够了解这种难堪的嗜好。

车里很宽敞,他单膝跪在周越的脚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

这是往日容天葆对他的侍奉动作。那时候,他才十四岁,容天葆曾经带他去自己的牧场骑马,单膝跪在马鞍边,让他踏着自己的手掌跨上马背。然后站起来,温柔地抚摩着周越的头发,低声呼唤他是自己的“prince”。自制力强,并且注重面子的男人,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单这件事,就能看出当年周越受宠的程度。

可是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下,无疑是一种讽刺。

嘴唇紧抿,目光冰冷,周越不再回想了,他抬起了左脚,狠狠地踩在了容天葆的掌心上。

很快的,大木屐被脱下来,扔在角落。周越抬起头,望着米白色的车顶,他被一道蛮力往前拉,撞进了一个冷冰冰的怀抱。

少年下意识的反抗被男人轻易地制住了。

“……我的prince……”耳边温热的气息,还有那温柔的呼唤,直达周越僵硬的大脑。

他抱住了男人的脊背,恶狠狠地,却又充满了被束缚的不甘心:“你他妈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

“翅膀硬了……”男人沉稳的声音带着让人战栗的笑意,周越后颈一麻,眼前模糊了,软软地瘫在男人的怀里……

“醒了?”陌生的声音懒洋洋地从他的耳边响起,把他的神思唤了回来。那声音很清脆,带着未变声少年的青涩。他有些迷糊,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疼痛得厉害,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昨晚叫得太大声了。”另一个声音从床脚那边飘过来,像在撒娇一样,软绵绵地陈述着。接着,有只温软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那手的手指很修长,动作温柔,轻轻地打开了他的腿,暧昧地在柔软的内侧滑动。在那熟练的动作的挑逗下,只能半勃起的阳物勉强地抖动着,顶端的铃口又渗出了稀薄的jy。

下一刻,脚踝被粗暴地抓住,腰被抬高,他感觉到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上了湿漉漉的后x口。他缩了缩腰,想往上面逃开,又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

第章

眼罩下的缝隙漏进一道炫目的白光,同时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咔嚓声。

是按下相机快门的声音。

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里时,周越竟然没有感到一丝愕然。

咔嚓声不绝于耳,拿相机的人细致地拍着,身体每个部位,就连湿漉漉的、被玩弄得红肿的股间,都被摄入了数码相机里头。

“……放开!——”周越张开口,无声地呢喃着,可没人理他,不知道是谁,将他虚软无力的腿扛上了肩膀,双掌抚上臀瓣将他高高抬起。感觉到道道落于腿间的灼热目光,以及虽是c入、却只在x口周遭轻轻磨蹭搔刮的g头,他本能地想收拢双腿,却被那个身体卡入而无法做到。

“你疯了!快拔出来!信不信我阉了你?嗯?!”有人低低叫了声,本来软软的声音带了森森寒意,那意欲顶入x口的yj竟然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指,轻轻涂抹而上,并在药膏化开后轻易地c入了早就软化的后x,在湿黏的水声中不断地摩擦揉弄着。

“……!”仿佛是离了水的鱼,周越仰起了下颚,只能发出无声的悲鸣。持续的s精已经掏光了他本来充沛的体力,不过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光l的胸膛感觉到一股温暖,有人压了上来,亲吻着他的肩头。那人柔软的长发覆盖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被蛇缠住的错觉。有人在咬他的耳朵,用牙齿衔住耳珠轻轻啃咬,那是他的敏感带,甜美的快感令周越的吐息起了几分紊乱,弓起脊背,浑身哆嗦。

肩膀冷不防一阵疼痛,压在身上的那人张嘴咬住了他,周越疼得哼了一声,先前软绵绵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和你上床……”

周越一开始就觉得这声音耳熟,现在靠得这么近,他就更肯定了。他轻启嘴唇,想要呼唤那人的名字,却被人狠狠地搂在怀里。与之前的温吞抚摩不同,激情的狂吻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未成年人特有的那种清爽味道布满了整个口腔,那人老练地勾缠着他的舌头,强而有力地吮吸着,轻噬着,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在他快要窒息时,那人松了手,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妈的,不能做到最后,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清脆的少年嗓音气呼呼地叫道。

“就是嘛,会阳痿的!”这个就有些雌雄莫辨了。

“行了,出去吧。”软绵绵的嗓音。

“阿浅?”周越虚脱地倒在床上,一边喘息,一边呼唤着这个名字。

“嗯。我在。”温软的手抚摩着他的脸,温情脉脉的。

他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接着是离去的脚步声,还有关门声。

“阿浅,放开我吧。”周越已经累得连气都懒得生了,可怜巴巴地乞求着。

眼罩拿下来了。周越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刺眼的光线才慢慢睁开。

从拉开的蕾丝窗帘之间,s入了明亮的阳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高高挂着的华丽水晶灯,灯泡像百合花一样,点缀在金色的支架上。墙上的壁纸是米白色,四面墙壁都挂了大幅的油画,床边还有用华丽的丝绸包覆住的椅子。

非常熟悉的房间。

这里是容家其中一幢别墅,他小时候住过,当然会认识了。

收回目光,望向眼前跪坐着的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容貌的少年,他无力地翻了翻白眼。

“c!这是怎么回事?联谊?”

跪坐着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明艳的脸上,是困惑的表情,似乎不清楚周越为什么要生气。

周越被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有些烦躁地挪挪身体,手还绑着:“解开啦。”

“不,你还是绑着吧。”汤浅摇摇头,认真地说,浅栗色的头发轻轻晃动,这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神经质,“解开的话,你会揍我。”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睛却牢牢盯在周越的脸上。

“臭小子,还挺聪明。”周越冷淡地说。汤浅是干爹的五房,个性古怪,以前曾经疯狂追求过他。

汤浅缓缓抬起右手,眼神呆滞地望着周越,然后,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微微笑着,用慢半拍的语气说:“那个女人死了,我很高兴,因为你又能回来了……”

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容家的大太太,之前周越得宠时,没少跟她结下梁子,双方都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关老子鸟事?

周越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这个y阳怪气的人,就看他在那自说自话:“我一回国就找过你……他们却说你被赶出去了,还差点被你那死鬼姐夫给弄死,我有给你那些朋友留电话,就前天,接电话的自称是你男朋友,态度很不友好……你怎么不联络我?……”

周越继续翻白眼,明明是争宠的敌人,他可不记得他们的关系有亲密到那样的程度!

“小越。”汤浅很耐心地继续说,“关于你日后的生活,你不用担心的,虽然我哥哥反对我们,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反对?反对什么啊?”周越越听越糊涂。

“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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