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多谢谢你们。”林智然的目光从我们仨人的脸上挨个扫视,看到李元明的时候“诶”了一声,“你是李书记的公子吧?”
李元明看着林智然点了下头,“是的林叔叔,您已经很长时间没去我们家做客了。”
“呵呵……”林智然拍了拍李元明的头,“你不是在北京念书吗,怎么回上海来了?”
“哦,我陪岳月一起休学呢。”
“呵,岳月那小丫头呢?没在你身边吗?”林智然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李元明,倒让李元明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和张得帅俩人也转过头去看着李元明,李书记的公子?看林智然的口气李元明的来头可是不小啊,还有岳月,虽然以前知道他们俩的家庭背景不简单,但具体什么情况也从来没听他们俩说起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些有关李元明的家庭情况。
“那个,那个林叔叔我们就跟您说再见吧,我们这就走了。”见气氛不对李元明拉着我和张得帅转身就要走,却被林智然拦住。
林智然指了指站在最中间的我说:“你就是杨小星吧,留下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总算说服了岳月,让她打消了送我去医院的念头,但还是少不了许多罗嗦。从吃说到穿,从喝说到睡,竟夸张到还嘱咐我要饭前洗手,睡前洗脚……咳,女人麻烦起来,还真是麻烦。
和岳月一直坐在寝室里等张得帅回来,然后打算一起出去吃晚饭,可是等到天黑也没见张得帅人影,后来问岳月才知道张得帅是和康亚宁一起出去的。早说嘛,要是知道那小子是跟康亚宁一起出去的,我就不等他了。我和岳月在x大附近的一家快餐厅随便叫了点什么,吃完饭也聊了会天,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才把她送上出租车,自己走回x大。
到寝室的时候张得帅已经坐在小厅里面了,看他还未脱下的外衣,估计他也是刚回来不久。
我调笑的看着张得帅,“嘿,跟人双十年华的姑娘幽会去了吧?”
张得帅对我撇撇嘴,呸了一口,“你不也就那样,不过我比你强,至少我还知道什么叫珍惜眼前人,哪像你……”
“我怎么了?”坐到张得帅旁边才闻到他一身酒气,他又醉了。
“岳月对你这么好,瞎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就你,还不如个瞎子你,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
记得以前岳月曾说过要我做她男朋友,可那毕竟是才见面,以为只不过是她随口说说,而且……咳,我摇了摇头,要是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那我就真是瞎子了。
张得帅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星,我知道林夕的事让你还放不下,但人活着就是活着,专一点是好,但……岳月那么好的姑娘你就忍心让人家等着?”
“可是……”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张得帅确实说到了我的痛处,难道我真的是因为林夕才放不下的?不,这绝不可能。我极力否认的对着张得帅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替李元明想过没有?谁不知道李元明喜欢岳月。”
“咳……”张得帅着看我摇了摇头,“你越这样越证明你还是惦记着林夕,你说岳月她哪点比林夕差……你说你是因为李元明,可爱情这东西哪有这么让来让去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看岳月对李元明那架势,他们俩人注定无缘啊。”
我仍狡辩的道:“什么缘不缘的,我就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咳,懒得跟你说,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么好,岳月她看上的是你哪点呢?”
“我……”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可也就像张得帅说的那样,爱情这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虽然我对岳月的情谊很感激,但是,但是我只不过是把她当做兄弟看。
“喂,帅子,你说……喂……妈的,衣服也不脱就这么睡了。”
我连拉带扯的把张得帅拽进卧室,又把他的外套脱了,盖上被子,我也准备洗个澡然后睡觉。
舒舒服服的从浴室里出来,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
妈的,刚才虽然是张得帅这小子酒后乱语,但确确实实都说进我心坎里了,我到底要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仔细想想我来上海的半年,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是啊,我来上海已经半年了,再过几天就是寒假了,呵,是该回家了,也许这能改变什么吧。
我天天掰着指头细算寒假的时间,打发日子的时候除了郁闷就是郁闷。岳月和李元明俩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x大,这让我很不适应,生活里突然少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和声音,这真的很别扭。
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对岳月和李元明他们有多么粗心,除了他们俩的名字,我竟连一点联系他们的方式都不知道。我曾试着在网上找寻寂寞冷沙登陆的信息,可却从来没有见她登陆的信息,而且……呵,岳月的寂寞冷沙竟改成了我在恋爱。
寒假是快到了,但也意识到大考的到来,迷迷糊糊的我拽着张得帅俩人拼命闭关修炼了几天,考试那天也扭着鼻子硬挨了过去,大考总算有惊无险。这又让我想起了选修的摄影课,想起了那可爱的老头,没事的时候我也过去听上几节,才慢慢的发现自己竟然对摄影产生了不小的爱好,打算等下学期一开学自己就来好好的学习摄影。
一直到放假的那一天也没见到李元明和岳月的出现,而一切关于林夕的消息我也刻意的逃避着,就这样默默的坐上火车,回到了家。
见到父母自然少不了埋怨,谁让自己是个不孝子,也不知道给平时家里打个电话什么的。从外面历练了半年自己也明白了许多,知道不能什么事情都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在家的时候我破天荒的做起了家务,这让父母开心了不少,欣慰的说我长大懂事了,要知道,以前我可是连抹布都不碰一下的。
过年的时候去了乃乃家,亲戚朋友们的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在小一辈里面就属我年龄最大,也是第一个上大学的,那些比我小上几岁的弟弟妹妹缠着我,让我跟他们讲一些大学的生活,和上海的风情。我把自己和校队的比赛的事情告诉给他们,这其中隐去了岳月和林夕,又随便对他们讲了一些上海的特色建筑,才总算把他们打发掉。
吃完年饭,就是一家人围在电视面前看春节晚会。弟弟们小,不懂事,硬拉着我要陪他们出去放烟花,我便带着他们几个来到马路旁边。由于是三十夜,所以路上来往的车辆就那么零星几辆,所以马路边上倒成了放烟火的好地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那里放烟花。
拿的都是一些小炮仗之类的东西,所以并不用我c手,弟弟们放的高兴,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就够了。
突然间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通电手机,里面传来了林可的声音,林可有些哭音的对我说:“杨小星,表姐,表姐她……”
就这么几个字林可已经泣不成声,然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空音。
“喂,喂,小可,你表姐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对着电话空喊了半天,那边才传来声音说:“你好,小星。”
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是久违的林夕。你好小星,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竟让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久久的我们就这样谁都没有再开口。
“哥哥,哥哥,你也过来玩啊。”我姑姑家的孩子跑过来拉着我的裤脚,我对他笑了笑,示意他自己去玩就好。
“喂,林夕,你还在吗?”
“在。”
“呵呵……”我的情绪已经安稳了许多,问道:“小可呢?她刚才说你……”
“哦,没事的,那是小可她闹着玩呢。”
“呵,那就好。”
我们之间又产生了冷场,真的有种事过境迁的感觉,以前的默契,现在已经消失殆尽。
“小星,我希望你快乐。”
说完这一句,林夕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上,手机里传来一阵盲音。
整整一个寒假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我再也没有接到林可的电话。我知道林可一定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却被林夕拦住,但是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心情,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跟我杨小星有关系吗?也许一切的事情都和那个薛健有关,也必须和他有关。
寒假结束了,父母把我送上火车。在家的这些天,我的表现让他们很是欣慰,说我年龄大了,到了他们该放手的时候了,让我好好的照顾自己,而且没事也多往家里打打电话。
我笑着说好,把行李拿上火车,从车窗里笑着向他们摆手。
响起火车呜呜的汽笛声,我带着幸福的心情看着父母的身影渐渐远去,然后消失在视线当中。
坐在火车上又是一阵腰酸背痛的来到上海,再加上火车厢里人流拥挤,浑身的臭汗让我难受欲死。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得帅,让他来接我。
“小子,在哪呢?我快到上海了,你过来接我。”
电话里的张得帅懒洋洋的说:“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寝室呢?我告诉你我现在在老家呐你信不?”
“你不接是不是?也行,等见到康亚宁的,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
“我有什么事能让你抖搂?”
我j诈一笑,“我不会编啊?你说康亚宁会信你还是信我?就算她信你,难保她就不琢磨?然后吗……嘿嘿,千里只堤溃于蚁x。”
“行了,行了,我穿衣服呢,这就过来接你。”
火车到站的时候,我就见到张得帅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痛苦的火车旅行总算结束,我解脱似的把所有行李都扔给张得帅,虽然那只不过就是一个行李箱,而且也没有什么东西,但张得帅还是苦闷着脸,一路上对我都是埋怨。
“诶呀,帅,出去就打车了,也累不着你啊。”
“懒得跟你罗嗦……”
我看到张得帅真的有些生气,连忙的解释道:“不是一个寒假没联系了吗,有点想你。”
“咳……”张得帅无奈的摇了摇头,火气小了许多,“昨天和亚宁玩的晚,早上想睡个好觉就被你弄醒了。”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张得帅,“嘿,这么快就叫上亚宁了?看来你小子这个寒假没闲着啊,别有用心。”
张得帅对我不屑的切了一声,“谁像你,除了耽误人家姑娘的事你什么也不会。”
“呵,你好像比我还关心岳月的事情。”
提到岳月我只有沉默,这也是我一向对待岳月的态度。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耽误人家,不过你又能让我说些什么?我该怎么做?如果我直白白的接受岳月,或者是老天开眼我们俩能幸福的在一起,但这真的是最好的结果吗?而且,这一切不觉得都太过玩笑吗。我不想一再重复却又一再重复,我对岳月绝对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一直如此。
走出车站我随手招呼过来辆出租车,我和张得帅两人无语的回到x大。
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倒是张得帅与康亚宁两人的关系进展飞快,偶尔一起出去唱个歌啊,吃个饭啊,总之是不到寝室关门的最后期限绝不回来,这倒有些羡煞旁人了,当然这个旁人也专指我一个。
岳月和李元明两人仍然没有出现。还有一点也是值得强调的,那就是林夕,不管我怎样封闭林夕的消息,但林夕毕竟是x大的风云人物,开学的第一天竟然传来林夕休学的消息。
就这样轻闲了半个多月,自己又恢复到刚和林夕失恋的那阵,成天的闷在寝室里靠一些无聊的电视剧打发时间。生活固然郁闷,但毕竟心态已经转变,整天这么悠悠哉哉的,我乐得一人自由自在。
到后来张得帅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竟然放弃了和康亚宁约会的时间,留在寝室里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看着我浑身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张得帅抢过我手中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上,“你看你现在一天天的,跟个吸毒的有什么区别。”
“咋了?”我倒觉得张得帅有点猫抓耗子的味道,看来已经被康亚宁同化的差不多了,太女人化了,没事总爱管东管西的瞎罗嗦。
张得帅不满的看着我,“仔细算算李元明和岳月已经有年头没出现了吧?”
“少扯,算上寒假也就那么几个月。”
“是,就几个也。”张得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可是他们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几个月,难道你不关心?”
“关心,我怎么不关心,我当然关心他们拉。”我坐起来也同样严肃的看着张得帅,“可是你能让我怎么样?”
“你可以,可以……”
张得帅在那里可以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我接过来说:“可以,可以,可以个什么……除了他们俩的名字和知道点背景以外,你还知道他们什么?电话?家庭住址?还是要我满大街的去问,你知道李元明和岳月他们俩住哪里不?”
张得帅被我问的涨红了脸,“可你也不能老在寝室里这么窝着吧,你应该,你应该……对了,林夕休学了你知道不?”
“知道。”
“你是不是……”张得帅还想说些什么,见我脸色难看又突然顿住,“小星,其实我也是关心你,你天天这么在寝室里呆着,人是容易憋坏的,出去走走。”
“呵……”我看着张得帅,心里挺感动的,“我也想出去溜达溜达,可是去哪啊,上海我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x大我也就认识你一人。”
“也是啊。”张得帅想了想,又说:“这样吧,我决定为你牺牲一下。虽然现在的时机不太成熟……明天你是不是没主课?”
“恩,不过有节摄影。”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就回到了摄影的课堂上,虽然那个老头仍然不咋地,但对于摄影的爱好,我还是捏着鼻子听完了每一节,对于摄影的各方面知识也了解了许多。
“行了,推了吧。”张得帅故做神秘的说:“我明天要向康亚宁求爱。”
实在抵不过张得帅的恳求,第二天我们俩早早的就跑去a大,当然,手里还不忘记捧着一大把鲜花。
张得帅一身我不认识名字但必定很名贵的西服,狗头上至少抹了二两发胶,他这是干嘛?活见鬼。
“你……搽了口红?”我问道。
“看出来了?”
“搞什么玩意,大男人抹什么口红,真受不了你。”
“你没看见电视剧里很多男演员都抹口红?”
“好地不学,学这些做什么。快擦掉它。”
“为什么要擦掉,不是挺好看的。”
“我不管,你要是让我帮忙的话,就把口红擦干净,要不找别人帮忙去。”
“知道了,知道了。”张得帅揪下两截面纸擦拭着嘴唇,“看你年纪不大,为什么却那么迂腐。”
“好端端的大男人化什么妆,你是梅兰芳吗?我要是和你走在大街上,肯定会被李安逮去拍《断臂山》续集的。”
打着出租车,我和张得帅俩人来到a大,刚走到a大门口,“什么人!”从传达室里窜出个瘦老头,真是笑死了。这样的人也能当门位,一定是什么校长的远方亲戚之类的人。
“哦,大伯你好,我们是进来找人的。”张得帅笑着说。
“学校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这老头还挺敬业。
“大伯,我们不是闲杂人,您就通融下,让我们进去吧。”
“嗯……学校重地,闲杂人等,速去速回。”
我和张得帅走进a大,“你可真行。”我用嘲讽的口气对张得帅说。
“人嘛,总是有弱点的。”他颇为得意的说。
传达室里,看门老头将五十块钱,对着日光灯照了照,然后利落的收进衣兜里。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这位美女同学,请问教学楼在哪里?”张得帅瞎了眼么,明明是一个打扫学校卫生的中年妇女……
看得出来,扫地阿姨被他这一叫,哄的很开心。“喏!对面的那栋红蓝相间的七层大楼就是,学生都在那里上课。”
“谢谢了,大嫂。”
扫地阿姨的脸转瞬间变得很y沉,唰唰唰……
“喂!你这家伙也太缺德了吧,开始叫人家美女同学,达到目的后又叫人家大嫂。”
“那是她自己笨拉。”张得帅眨了眨眼。
来到大楼下,我特意和他保持四五米的距离,我讨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捧着鲜花,甚至靠近他都觉得让我丢脸。
等了半个多小时,哗……人群像流水一样从教室里开始走出来,授课结束了。
“诶哟!”张得帅突然停下了向前的脚步,弯下腰,面色很难看。
“怎么了?”
“我肚子突然变得好痛,我要拉稀拉……”
“诶哟……”我捂着鼻子。
“不行了,不行了!小星你帮我拿下玫瑰花,我去厕所,就在这里等我!”他不由分说把手里的玫瑰花塞到我的胸口,然后飞奔出去,“等我回来啊。”
“喂,喂!”
什么人呀,放p那么臭。
好尴尬,我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教学楼下面,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滑稽可笑。好在没有几个熟人,我这样宽慰的想着。
铃铃铃……急促的铃声,教学楼里渐渐起来。
不时有a大的学生从我身边经过,而经过时每个人都以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太丢人了!
一群活力四s的美女从我身边有说有笑的经过,我羞愧的把头埋进花朵里,她们到我背后传来一阵悦耳放肆的集体笑声,我想,那一定是在默默议论我的表现。
啊!我好想死掉呀!那家伙怎么还不死回来,我脆弱的神经就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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