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象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r体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象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xr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隐私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欲望,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x敞开她所有女x的情怀。
第十九节狩猎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永世难以忘怀。两具胴体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间真有诅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凄惨,被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肛终于被极其chu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想象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话的羔羊,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背过脸去,伸手m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g手指从肿胀的y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y水的铁丝。
“那个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g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
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象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可能出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复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j彩,真是j彩的逃跑计划。”他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骚x里乱塞东西都看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出来,嫣红小巧的r头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者心爱的女人受到羞辱,象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c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x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屌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玉r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x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们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
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
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mm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真是世间之事白云苍狗,瞬息万变,就在埋头写作此文的时候,工作上却现重挫,心情极其不爽,所以就以此文作为告别,谢谢朋友们这么多日来对我的关怀和爱护,衷心谢谢。
想看到前作的朋友,烦请哪位有心人做成合集帮我贴一下,先谢过这位朋友。
《迷踪奸影》是我第一部也是最先完成的一部长篇,历时有半年之久,可以说我几乎在它上面耗尽了所有的j力,所以我珍爱它,珍爱它的情节和人物,希望喜欢暴虐类的朋友也能喜欢这部作品,本想写作小结谈谈感想的,现在也有心无力了,烦请发三兄有空的时间帮我开个版评论一下小弟将百拜感激。
现在我同意所有的非赢利x文学站转载这部作品,但是绝对要保留作者的原名和转载的出处。
第二十节疯狂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y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r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jy和尿y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c和尊严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r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r,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x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y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r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奸y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g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m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体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r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m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rb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chu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yc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r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x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y户。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g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g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y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巴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r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chu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y道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x爱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yy,可是她经历的x爱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g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做爱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x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y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r体伤害的深入抽c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g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y道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y。
几滴粘滑的y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y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s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sj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x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x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x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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