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在最後时刻,克林顿再一次将他的yj从我的口中抽出,以及我们之间的那一
段对话。
特里普在听着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兴奋,彷佛是她在亲吻着克林顿的x
器官一般。那时,我便以一种心理学专业毕业生的眼光,对她进行了一番暗自的分
析,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种长时间得不到x交快感,於是不得不凭借一些听觉以及
视觉刺激加上自己的想像来满足的人。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人,因
此,当她听到那些十分色情的细节并且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时候,我认为我其实是在
对她进行帮助,是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整个过程之後,她甚至将那件裙子放在她鼻子底下闻着,似乎想闻到上面
jy的特殊气味,她建议我不要洗这件衣服,也不要再穿了,应该作为纪念品保存
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种东西作为纪念品,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让我
觉得这是可以作为纪念品保存的,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荒唐,
像是一种色情狂的作为。
特里普竭力劝说我,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她曾经看过许多克林顿送给我的礼物,也听过那些电话留言,对那些东西,她
味我一样熟悉。她说,那些东西只能说明我与克林顿之间有过友谊,但不能说明我
们有过超出友谊的交往,除了这条裙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一点。她
说,是的,这件事看起来有些荒唐,甚至是有些疯狂,但是,有许多的事情,当时
你并下一定会认识到其重要x,而时过境迁,许多年之後,你回想起这一切之时,
才会觉得没有留下任何一件纪念品,那才是最值得遗憾的事情。
为了说服我留下这条裙子,她对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
别人的故事,其中包括她在欧洲的时候,与某一个国家的部长曾有过一夕之欢。她
说,那一夜令她终生回味无穷,但是非常令人遗憾,她竟连任何一点点纪念品部没
有,那让她觉得整个事件的不真实,似乎那一切g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有时
她会怀疑那件事到底是否存在,抑或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事到底是否真实,但我想我的确是被她暂时他说服了,我
想,反正我又不缺少衣服,那就先留着吧。
也正是这一次,我给她听了克林顿在我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实际上,克林顿曾
经提醒过我,一定要将那些磁带洗掉,以便授人以柄,我表面上告诉他,我已经那
样做了,实际上没有。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与克林顿在一起的证明,是一种温馨的
记忆,尤其是当找想他而又无法跟他联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将那些留言一遍又一
遍地播放。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像是见到他的人一样,我承认,
在我极其沮丧的那段日子中,正是这些留言在陪伴着我,使得我能够相信,我与克
林顿之间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且是正在发展着的,并非我所做的一个美好的
梦。
特里普一听到那些留言,立即肯定她已经听出那是克林顿的声音。克林顿在留
言中称我为宝贝,并且发出亲吻和吸吮的声音,然後告诉我说∶“很抱歉,我亲了
你。”特里普听了之後,满脸红光,十分激动地对我说∶“真是太刺激了,他在跟
你电话做爱呢!”
我知道,事後许多美国人都在责怪我留下了那条裙子以及电话留言这样重要的
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
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
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
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
後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
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jy。以至於最後,我不得不将
这条裙子交给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jy,并且由白g药
物检验师在白g地图室抽取了克林顿的血y样本,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
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j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jy与克林顿的
dna相符,而巧合的可能x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
地球上几百年内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
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麽
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
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
三、和总统的最後一次情
我所记得的我与克林顿的最後一次x接触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但白g的记
录非常明确地显示那一天是3月29日,星期六。
像前一次一样,这次的见面是由克林顿通知柯里安排的。
我所能记得的是,那天吃过午饭之後,我接到柯里的电话,说总统有重要事情
需要立即见到我。
接到电话时,我非常兴奋,在前一次,我已经成功地令克林顿sj了,所以我
想这一次应该努力完成与他的x交。那天,我穿的是长裤而不是裙子,这会给我们
带来不便。所以,在放下电话之後,我立即进入洗手问,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仅仅穿着长裤,然後向白g赶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顿曾经去佛罗里达度假,在那里,他摔伤了腿,此时似
乎还没有完全复原。我一直为他担心,所以数次致电柯里,希望她能为我安排一次
见面,我必须看一看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大碍才能放下心来。同时,他连任总统已
经四个多月了,关於我重回白g的事,至今还没有着落。我曾将我会回白g的事告
诉过一些朋友,现在,他们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们。他们之
中还有些人以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须有个机会问一问克林顿,那件事他到底
是怎麽想的,或者他准备采取什麽样的措施。
赶到白g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
柯里,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
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党,真是什麽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
起来,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
克林顿更加忠实了。
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x内容,全都是女人之
间问候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
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私人事务,每当可能
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
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
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
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於是,我想我得进入正题,在我们的x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
话说出来,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
点什麽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
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麽,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那时,他
以自己的唇将我堵住,也就堵回去了我所有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也正是那一次,
他直接接触了我的y唇以及y蒂,使得达到了与他接触以来的第一次x高潮。
这一次又是我想说点什麽的时候,他显然知道这一点,有关我的工作问题,已
经是十几个月悬而未决了,他当然应该给我一个说法,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
否真心。可是,他故优重演,再一次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因此,我只好放弃要说话的念头,一心一意与他接吻。
当时,我们就在书房通向浴室的走道上,克林顿用背靠着墙,他解开了我的上
衣,但并没有松开x罩。他将自己的手从x罩里伸进去,抚弄着我的r房,另一只
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抚m着我的y部。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应该让
他做我想做的事。
我自己拉开了裤链,将他的手拉进去,他於是开始亲抚刺激我的y部。
当然,我也正在亲抚着他,我吻着他的x膛,又将他的生殖器露出来,用手抚
动着。
我告诉他,上次他sj了,那件事让我感到非常满意,而且非常兴奋。我问他
的感觉如何,他说他也非常兴奋,那很让他感到快乐。但是他也承认,sj之後,
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他在沙发上躺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到j神和体力有些恢复过来。
这话让我有些担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那麽,他显然不适合x交。可是,我
又十分的希望完成这件事,他的yj从来都不曾进入过我的y道,总让我觉得我们
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有过x交往。
虽然犹豫,我还是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克林顿这次并没有非常肯定地拒绝这件事,他只是以一种非常缓和的语气对我
说,他也很希望能那样,但是,他对此没有把握,也有些忧虑,担心会发生什麽事
情,最终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後果。
他请我原谅他这一点,并一再强调说,并非他不愿意满足我,而是心有馀而力
不足。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说我理解他,但我总觉得有些令人遗憾,所以,我希望
他满足我一次,哪怕是将他的yjc进我的y道很短的时间。我强调说,仅仅只是
一会儿,就像是进去打个招呼,表示它们已经亲密地接触过了,然後,他立即可以
离去,我保证以後不再要求他。
他答应了。
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这里并没有可供我们躺下来的床,沙发倒是可以利
用,但有沙发的地方,全都在窗户之下,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只要随便扫一眼,便
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所以,我们不能去那些地方。而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
除了可以令他靠住的墙以外,什麽都没有。我想,总不能让他在地上干那事,而且
事情结束之後,他还有些工作要干。弄脏或者是弄皱了衣服,那都是不适合的。所
以,我们如果想x交的话,就只能一种办法°°那就是以站立的姿式。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们面临两大难题∶一是克林顿太高大了,我即使是拼尽
所有的力气踮起双脚,也无法令自己的y部触到他的yj,更不可能使得他的yj
从我的y道中c进去了。通常情况下,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难题,那就是他
蹲下来,用他的yj来迎合我,然而,我们又遇到了第二个难题,那就是他的腿受
伤了,无法弯屈。
“非常抱歉。”他说∶“我让你失望了。”
我吻住他,然後问他是否可以用他的yj轻擦我的外y。我知道,这个应该是
可以做到的,只要不想让yjc入,便可以用外力压迫yj向下形成一个倾角,而
我可以踮起脚,让自己的y部接触到他的yj,并且可以轻轻擦动。
“如果那样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我非常乐意。”他说。
於是,我们开始行动。他用手向下压着yj,我则抱住他,尽可能地令自己的
身体向上。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的y部与他接触了,我摆动着身体,在上面擦了几
下,然後便放弃了。因为我感到那种姿式非常吃力,而且很难保证自己的重心,我
很担心如果不小心会令两个人,一起摔倒,那样很可能令他的伤腿加重伤势,如果
真是如此,他可能就无法向别人解释了。
虽然无法令他的yjc入我的y道,也无法令我们的y部更多地接触,但毕竟
有了那麽一瞬间的接触,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想,下一次,我们一定有机会进行得
更加的深入。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不对,只要向前迈了一步,那麽,再走几步,
那岂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否认,当时,我异常的兴奋,甚至是有点难以自持。
克林顿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洞察力而且非常体贴的男人,他当
然知道,我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受。真是太好了,他并没有立即要
求我为他口交,而是先满足我,将他的手伸到我的y道,轻轻抚动着我的y蒂和y
唇,一股快感像闪电一样向我袭来。
接下来,便由我为他口交,这一次,他并没有在sj前推开我我第二次为他完
成了这件事。
事後,我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克林顿对我说,他怀疑有一间外国大使馆正在窍听他的电话,所以,我们之间
的通话,有可能被窃听,他提议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什麽问题,我们
应该怎样应付。
听说这件事後,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问他应该怎麽办。
他说,他担心这些事可能会被人问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点思想
准备,大家口径一致,说彼此是朋友可能是比较好的一个办法。当然,可能被问起
那些x电话的事。克林顿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应该告诉问话的人,我们都知道电
话一直被窃听,我们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欺骗,那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
方式,并非真正的x电话。
那次之後,我真的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
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之後,我又觉得怀疑毕竟只不过是怀疑,美国总统的
私人电话被窃听的可能,我觉得实在是不大。我就这件事跟几个朋友淡过,其中也
包括特里普,她做过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对这些手段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她说,
这种可能x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可能x却并不是太大。
如果克林顿的电话被其他国家的特工窃听的话,那麽,美国的脸就可以说丢尽
了,那麽,美国还有什麽脸当世界的大哥呢?还有什麽理由向世界表态池们可以保
持世界的和平稳定呢?一个连自保都成为可能的美国,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如果他们所分析的是事实的话,那麽,克林顿为什麽要对我说那番话呢?
在当时,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现在我是有所了解,那是因为他知道
自己正面临空前的困境,所以不得不事先做足功夫,以免突然有人问起此事时,我
感到措手不及。
我想,那时候,克林顿可能知道许多的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诸如琼斯案以及
其他,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会因此变得很大吧。如果他说那是因为他对琼斯案
的忧虑的话,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呢?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有关我重返白g的问题,早在一月份一次跟克林顿通话的
时候,他便告诉我,这件事他一直都在努力。他承认,他可以直接下令给我安排一
个职位,但他不想那样做,那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不会起到好的效果,所以,
他不能不从长计议,抓住机会进行安排。
克林顿告诉我说,此事他已经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的。
因为我一再要求他说明他到底委托了什麽事,大概被我追得无处可藏了,他才
说,他曾经跟总统人事处副主任鲍伯。那什谈过此事,另外,他还准备找个合适的
机会,与斯科特谈一谈这件事。
玛莎。斯科特是总统副手之一,在白g内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办事能力,如果总
统真的将此事告诉了他,并且她准备办成这件事的话,那麽,这件事应该是非常容
易办到的。
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克林顿不是回答我“鲍伯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
说“你放心好了,玛莎会处理的,你耐心等待吧。”
後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6月16日,我与斯科特小姐因为工作的事见过一
次面,坦率他说,那次见面简直将我给气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职称以及现在的
工作情况,显然,她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在我看来,她g本就不想为我在
白g工作的事情出任何力。相反,她却似乎劝我打消回白g的念头。
我现在对那次见面的印象非常含糊,只是隐约记得她问我为什麽一定要回到白
g,并且暗示我,回白g可能对我不利,因为白g有着许多有关我的传闻,无论这
些传闻是否属实,显然会对我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在最後说∶白g里面
有如此之多的长舌妇和一些对别人的隐私显得过份关心的人,他们都在谈论着涉及
你的种种绊闻,你如果再回到白g工作,你会被那些东西淹没的。我真的有些不明
白,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麽还坚持要回白g呢?
她的话真是令我失望极了,我认为,她需要关心的并不是我为什麽回白g的问
题,我觉得她要做的事就是按照克林顿的意思去办,而不是问为什麽要那样办。我
认为那是她的职责之一。
这次见面,让我产生了一种怀疑,觉得克林顿可能g本就不曾对斯科特谈起过
为我安排工作的事,抛出斯科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为了敷衍我的。看来,
他是真的不希望我回白g。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物口,被使用过後,又被非常无情
地抛弃了。
也就是在这前後,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宣告彻底结束了。
现在如果理智地回想的话,这件事似乎责任完全在我这方面,但同时,我又觉
得,这件事并不能全怪我,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如此之大的压力,而且,曾经有一
段时间内,我被无情地赶出了白g,所以,我才会想到要找个人倾诉。我想,这就
是导致克林顿最後向我摊牌,要与我分手的原因。如果他一定要说这全部责任都在
我身上的话,我觉得自己也无话可说。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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