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
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y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
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
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
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
诺,嘿嘿,你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
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
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
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
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
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
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
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
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
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
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mm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
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
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
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
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
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
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
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
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
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
儿子从x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x高潮,儿子都充当了
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
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
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
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y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
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x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g都黏黏糊糊的了。
************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c裤兜不紧不慢地跟
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
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
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
“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
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
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
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
的,干嘛骗我?”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
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
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
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
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
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
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
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
个惊喜么。”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
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
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
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
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
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
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
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
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
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
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
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
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x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
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
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
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
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
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
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
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阳具因勃
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
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
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阳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
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
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
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
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
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
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
看……好么?”
“唔……不……”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
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蓝暖仪软语在儿子
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
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阳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
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欧阳致远
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
“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欧阳致远心里非
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
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
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
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g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
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
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x脯上:“麒麟儿……,
出来了么?……mm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r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
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r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
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
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
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
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三、下)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chu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
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
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
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
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
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m她的n子呢。”他把右手也
按在另一只r房上,虽然有r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
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r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m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
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r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m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r房的酥麻和腿
g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
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
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
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
“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
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絮叨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
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
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嫣
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
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
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j
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c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r,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
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两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
呢?”
“妈,回来啦……我估m着你买的牛r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
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
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
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
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
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
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r,浑圆的
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
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
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r面凑合过来的。
“妈~~~~”
“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
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有的c行吧?”
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x。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
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
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
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
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
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
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
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
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
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
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
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
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
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
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x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
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
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
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
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
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
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
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
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
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
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
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
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
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
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
的“部位”。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
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
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
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
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
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
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
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j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
“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
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蓝暖仪笑盈盈地放
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
“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
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
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
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
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
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
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
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
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x地按在圆滚滚的r房上。
“哦,这r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
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
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r房在
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
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g上的y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
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
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m索,“喏,这里还
有一g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
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m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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