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y影中的访客
天色很暗。
我又用脚尖站着,头向前垂,手腕被绑在一个钩子上,就像在游艇上的情况一样。连续第二夜,作了令人愉快的梦。我身边有其他奴隶,门会经常打开,有一位侍者会走到行列,把油涂在我们疼痛的臀部和腿上。可爱的感官。偶尔会有一位侍者走过去,提供水给我们,但我们只能轻舔。
整个下午和晚上,我们都在清洗厕所°°不是平房与套房的私人浴室°°而是「俱乐部」建筑各层的公共厕所,毗连很多交谊厅和游泳池∶配备有拖把与刷子的完美奴隶状态,大部分是爬着做。肌r结实的男x侍者命令我们干活,他们是一群快活的家伙,真正是chu线条的人儿,穿着长统靴,总是带着皮鞭,随时有大显身手的机会。
你无法设计出这种情况,这是妓院中的美妙堕落°°涉及每一种屈辱与支配的崇高必要x。这是八小时的挑逗,以达到不曾有过的最高潮,只是他们不让高潮来临。
有一千次瞥见沙龙、酒吧°°漂亮的人及有特权的人到处经过我们身边,没有看一眼°°恰好增加豪华的折磨。侍者们有机会就自动来点小小的单向娱乐与游戏,只是提醒我们高潮是怎麽回事。
但是这种情况的j神,其真正目的是∶把你耗损。这种情况耗损你的紧张状态、抑制状态,以及那种生硬的感觉,不再感觉每个角落都有一种令人难以相信的考验在等待着。
我能够感觉到障碍在我脑中成形。
我是制度的一部分。制度在运作着。我很高兴有不舒适的休息时期,也以奇异的心情接受一个事实∶不到六小时之後,我又要在一阵刺人的亮光中刷洗着东西,同时有衣着时髦的会员来来去去。这种情况要持续三天之久,而真正的训练甚至还没有开始。
真正的训练意味着∶「那位黑发、黑眼睛、双手美丽、名叫丽莎的小姐。
」艾略特啊,你可真抽到了同花大顺。
但是,不要想这件事吧!每次我努力要去想像她,记起它的声调,内心就会有点茫茫然。
最好是想想别的事情。最好希望在经过三天的拖把与刷子的炼狱生活後,我将变得很强健,足以面对地狱。
或者是天堂?
这一切的事情,问题就在这里°°既是地狱也是天堂。
********
我听到y影外面有一阵奇异的声音,也许我当时是半睡着。长统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也许是在我前面,在那块狭窄的薄地毯前面,而我疼痛的双脚就压在地毯上。但是,那是什麽呢?一种更轻、更脆的咯嗒声。
我张开眼睛。
在右边远处的黑暗中有一个人影。很高,但不像所有在这儿的男人那样高。还有那种芬芳、令人陶醉的香水味。
确实是的。她在那儿。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看到亮光照s在她光滑的垂发上。我看到亮光在她眼中闪烁着。
除了一只手指上一枚戒指在发亮之外,她身体的其馀部分是一片黑暗。然後她的长统靴的鞋面一闪,等到她走得更近时,手中有什麽东西在发光;然後是她的短上衣透露明亮的白色,上面有小小的珍珠钮扣发出微光;然後,她的脸孔隐约可见,好像黑暗随着亮光而淡化了。
要不是仍然那麽黑暗,我会闭起眼睛,就像我们应该做的那样。但是我只是凝视着。
她走得更近,而我感觉到她热热的小手放在我脸颊上,我的嘴唇有什麽冷冷的东西触碰着。
我嗅到酒的强烈水果芬芳,我张开了嘴。可口的红葡萄酒,非常爽口,我深饮着。玻璃杯取走时,我用舌头舐着嘴唇。
她的眼睛很大,很黑,很清澈。
「你在刷子与水桶之中享受小小的悔罪之旅吗?」她轻声地问,甚至没有透露点讽刺的意味。
我听到自己以低沈的笑声回答。
不聪明。我紧张起来,但是,我看到她微笑时脸颊上出现亮光。
她赤裸的前臂摩擦我的臀部,她的手抚m我的背後。
「嗯!」我很快地畏缩着,激烈地硬起身体。不只是我的腿部肌r僵硬着。
「坏男孩,」她说,捏着我身上的一处鞭痕,指头把那种震颤的感觉传达到我的整个身体,就像她在楼上的门厅验收处中所做的一样。
我的脉搏迅速跳动着,我能够在鬓角中感觉到。她在走回去之前,r房几乎触碰到我的x膛。
「你在这里学到什麽呢?」她问道。
我又几乎笑出来。我确知她听到了。
「学到绝对的服从,夫人。」我说。这句话透露一点点幽默的成分,但刚好是事实。
然而,她现在对我所做的事,却是比扫帚和拖把更糟。白日的每种刺激使得情况更糟。此时,x的满足对我而言似乎变得像神话。令人晕眩的刺激会永远持续,时而高峰,时而谷底,而这是高峰之一。事实上,这将是埃佛勒斯峰。
「给我一种特别的什麽,」她真诚地说。「是你所学到而且对你而言是新奇的什麽。如果有的话。」她的声音之中没有透露人为的戏剧x成分,听起来很亲密,是那种奇异的直言无讳。「香奈儿」香水柔和地波动。亮光鲜明地显露出她的小嘴。
我努力要去思考。但是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我身体的下半部在进行什麽事情,她的外表、气息如何,以及她的指头感觉起来如何。
她又举起酒杯,我慢慢地啜饮,深深一呼吸。没有多大的帮助。
「你学到什麽呢?」她又问,声音中透露一点冷酷的成分,好像如果我没有背出九九乘法表,她就要用尺打我。
「我学到我很害怕。」我说,连我自己也觉得很惊奇。
「害怕,」她重复说。「害怕那些一直在利用你的人吗?」她问。「或者害怕我?」
「两者都害怕,」我说。「我不知道比较害怕何者。」
我立刻感到很後悔。我想把说出的话收回,不了解为何这样说。
我受过声音训练°°马丁及他所有的顾客都这样说,也就是说,我擅长於提供有点形式主义成分的回答。而形式主义的回答不只是一种刺激;它们涵盖一切。
「扫帚与拖把小队┅┅殴打你吗?」她问。
「当然,只要他们有机会,」我说。我的脸热了起来。「他们比较注意肥皂与水,以及大声责骂,没有很多时间做其他的事。」
是我在说话吗?对她说吗?
「你是一个难缠的人,不是吗?」她问。话中还是没有透露讽刺意味。事实上,她的口气很暧昧。
「只要你高兴,夫人。」这是一种很不错的形式主义回答,但听起非常的讽刺。
我的心跳声音太高了,速度太快了。
但她似乎又微笑了,然而不是笑得很开朗、很自在。「你为何怕我?」她问。「你难道不曾被女人处罚过吗?」
「没有那麽厉害,夫人。」我的喉咙微感哽咽。只是那些虚饰的维多利亚式卧房里,马丁的房子中那些高雅的人儿,让我尝到一点点滋味,把我逼疯了。还有乡村别墅的那位俄国伯爵夫人,她只是注视着我。嗯,那是一段旅程°°但又不足够是一段旅程,我无法与正在发生的事情搏斗。
「你太好了,所以不会遭受女人处罚,对吗?艾略特。」她低语。形式主义的问题。
「如果是好女人,则答案是∶不对。」我说。去它的,艾略特。住嘴吧!
但她笑着,努力要加以掩饰,稍微转到旁边的地方,但是我听到了,是轻微的笑声。
我想像自己忽然吻着她,用吻压制她,拉下她短上衣的蕾丝与珍珠钮扣。
我无法以其他方式想到她,只能想到她躺在我怀抱中,我在吻她,张开她的嘴。很b。这是真正的困恼、游戏。
为何她不让我保持缄默,不去回答?我意思是说∶像在亭榭,以及门厅验收处,我在恐惧之馀,心中出现了白色光点°°一片茫然?
「你真的那麽害怕我吗?艾略特。」她问。血y在我脸颊跳动。但她看不到,光线太暗了。「听起来,你并不是太害怕。」
我能够看到白色蕾丝洒在她的r房上方。我能够看到她长长的喉头那片更苍白的皮肤。她的声音正触动我内心的某一个深处,那某个深处很是脆弱,一如它不曾被探测过。
「我害怕。」我说。
一阵停顿。
「也许你应该害怕,」她说,好像在透露一个重要的秘密。「我很厌恶你制造这种混乱,我要让你为此感到难过。」
我咽下口水,努力要装一个小小的苦脸,保持自己脸上的讽刺微笑。
她蹑着脚尖站起来,头发触碰我裸露的肩膀,香水淹没了我。我感觉到她的嘴唇靠在我的嘴上,高伏特电量,她的短上衣的蕾丝压碎在我裸露的x膛上。双重震撼,我喘不过气,她湿润的小嘴张开。我的那话儿触碰她光滑的皮裙。我用力吮吸,把她的嘴唇张得更大,把舌头伸进去,我的那话儿推向她。她放开我,向後跳开。
我在皮制系绳的限制中向前伸展身体,在她还未能离开前,使劲吻她的颈部。
「停下来。」她说,向後跳得更远。
「我是你的奴隶,」我低语。我是说真心话,但是我禁不住又补充说,「何况,我无法解脱这个可恶的钩环。」
有一秒钟的时间,她似乎很生气、很惊奇,无法说出任何的话。她怒视着我,也在摩擦着我吻过她的地方,好像我咬掉她的一片r°°当然我没有那样做。
「你可真是干它的无可救药!」她狂怒地说,但是口气中及脸上,都透露出一种迟疑和不了解的意味。
「我不是有意的,」我很後悔地说。这可真是一团乱。「老实说,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来这儿是想服从所有的规定,我不想继续这样陷入困恼之中。」
「闭嘴。」
紧张的时刻。血y在脑中及其他几个地方猛烈敲击着。我不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是否有一个监狱来监禁那些确实很坏的家伙。也许奴隶囚犯们被用铁炼锁住,挖掘着沟渠。我会获得公平的审判吗?她会提出不利於我的证词吗?马丁会打来一通电报要求宽厚吗?也许不会。
她谨慎地把身体移进来,好像我是一种丛林野兽。我没有看着她。
「现在,我要再吻你,」她低语。「你要保持静止不动。」
「是的,夫人。」
她接近我右边,小心不去碰触到我,然後又出现了二百伏特电量的震撼,而这一次,我感觉她要烧起来了。我认为仅仅吻她就会sj,是那麽热烈难耐。她正靠在我的身边,手臂抱着我。
当她忽然放开我时,我转过头。埃佛勒斯峰,没错。
「我会等你,艾略特。」她说。
「是的,夫人!」我说,仍然无法看着她,她移走开的脚步声彻底折磨着我。
第十章美国妙龄小姐
走向行政大楼,好像有人在追赶我。
我身体微微发烧,手不断触碰嘴部,因为嘴唇刺痛,好像他在嘴唇上做了什麽手脚,像一则高中罗曼史中的男主角,竟那样子吻我。我仍然能够嗅到他的气味,他皮肤的那种清净的咸味。
是的,比照片中的他好看一百倍。
但最迷人的是他的仪态,他的仪态把一切融合成一种正确的眼光,因为,当他微笑时、当他说话时,个x就显露出来。
够了,丽莎。
我意思是说,这只是一位健康、强壮的美国男x,来这儿扮演奴隶两年的时间,而他刚好知道如何为任何的女x表现出魅力,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眼光与声音。
我现在太紧张了。我不应该这麽快选定他,不应该切掉电话,不应该让办公室的每个人等着,只是为了下去看他!
我意思是说,偷偷溜下去吻他的嘴,好像我们是在一辆雪佛兰汽车的後座。这件事必须停止,这是确定的,不能进行三天之久。三天。声音像他眼中的神情,确实是存在的。但这是我们想从他们所有的人身上获得的,是的,我们接收他们的幻想,变成了幻想。那麽,他确实是在那儿°°这一点有什麽美妙之处呢?
十一点钟。「俱乐部」仍然生气蓬勃,从岛上的一端到另一端都是如此,灯光在一百个挂着窗的窗户上悸动着,头上的天空在满月的照亮之下,透露出深不可测的暗蓝。
我很快走过铺着暗色地毯的娱乐场,不想看到别人,也不想跟别人讲话,只是用眼睛的馀光瞥视裸身的奴隶,以优美的姿势穿梭於无止尽的桌子之间,把盘子举得高高的,匆匆赶去侍候客人点菜,奉上酒类,奉上颜色与装饰都具异国情调的饮料。
在灯光微亮的厚玻璃墙襄板後面,展示中的奴隶们在束缚状态中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四肢擦亮成金色或银色,y毛装饰着小小的珠宝。远处的舞台上在上演着一出小小的戏剧,两位希腊女奴戴着j巧的手炼和手镯,正在接受罗马王公严厉的惩罚。
在较安静的交谊厅中,戏剧演得更加亲密,「俱乐部」会员已经把跟随在後的奴隶们带到桌旁。在酒吧的黑暗与发亮的酒瓶上方,一群年轻人,头低垂着,手臂高举,缠结在一起,一连串米开兰基罗的雕像,在一个旋转木马上默默地转动着。
我看到「黑狗」史各特,也是英俊的黑肤天才°°「训练员中的训练员」
。他在跟一位年老的英国贵族快速地谈话;这位贵族是新近的会员,逗留在这儿已有几个月之久。我心中兴起一阵微微的兴奋之情,感觉心头热热的,因为我看到吉蒂。坎特维尔趴在史各特脚旁,嘴唇压在地毯上,默默等待他的命令。
那麽他是选了吉蒂。对她而言倒是好事一桩。他也许已经把吉蒂直接带到新训练员的班上,用她来示范。我应该去,也许可以学到什麽东西。这样想就像往昔的丽莎,进入这里的状况°°古老的措词是这样说的。
一厢情愿的想法,真是小孩子。在那儿三天之久。不,事实上,自从我的飞机着陆以来,就不曾感到对劲过。甚至在我离开之前,就不曾感到对劲过。
除了刚才吻艾略特。史雷特;此事如何呢?
********
当我进来时,绰号「狼」的理查从桌子旁站起来。
「抱歉叫醒你,丽莎,」他说。「努力要早点联络到你,但是┅┅」
「我是来这儿被人叫醒的。怎麽回事?」我问。
两位经理人,由於工作了很长的一天,看起来有点脏兮兮。他们站在一旁,手臂交叉,尽量要隐没在白色的墙中。
桌子前面的地方,有一个女孩,穿着一件系有皮带的白色毛圈布短衣,坐在那儿,夸张地啜泣着,拳头敲击着膝盖。
「美国妙龄小姐,」理查说。「医生说,她g本不满十七岁。」
要不是为了艾略特而引发争议,我一定会在门厅验收奴隶时记得她。x感的r房鼓胀在松垂的衣领上,两腿修长,像j致的雕刻。她生气地甩着黑色的鬈发,对着我噘起下嘴唇,然後,她的眼睛斜视着,露出水汪汪的恐惧神色,同时理查做手势,要我坐他的椅子。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一定要接受我!」她尖声地说。由於哭泣的缘故,嘴唇看起来几乎瘀血了。她摇头,再度敲击拳头,整个脸孔都打了结。只看着她,很难相信情况如此,但是当她说话时,情况就很清楚了。
理查把医药报告单推给我。他看起来困倦欲睡,深陷的眼睛有点发红,但仍然对整个事情感到有趣。我没有微笑。这是很累人的事情,跟这个女孩谈话会是雪上加霜。
「听我说,」我说。「你太年轻,不能到这儿来,你的文件是伪造的。」
「狗屎!」她说。「我二十一岁了。我是由阿黑。哈斯勒训练出来的,我能够┅┅」
「你跟哈斯勒谈过吗?」我问理查。
「他否认一切,说她完全欺骗他,」理查疲倦地说。「她的出生证明和驾照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我年纪绰绰有馀可以待在这儿的,你们想搞什麽?」
「你是未成年人,你不属於这儿,」我说,「今晚就出去。」
我看着理查。
「我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任何其他东西,同样的例行工作。」他放低声音。
「我跟你打赌,不只她一位。」
「嗯,那麽把其他人找出来吧!」我不高兴地说。「叫整群的人再接受另一次检查。如果有任何未成年人,我要他们出来。」
「拜托你们┅┅」她向前倾身,双手几乎羞怯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让我待下来吧,你们有文件,上面说我是二十一岁,怕什麽呢?你们不能告诉我说不要我。请看着我。我看到其他人了,我很好,像任何┅┅」
「你选一个城镇,」我冷冷地说。「私底下乖乖坐飞机到迈阿密,从那儿坐头等舱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你现在就离开。」
「我要待在这儿!你不了解这对我而言意味着什麽,跟我的经理人谈谈吧,他会告诉你,我是很完美的。听我说,我准备好了,我告诉你,我是由最佳的人选训练出来的。」
「好吧,把她弄到洛杉矶。」
「不要!」她尖叫,咬着嘴唇,眼光显得有点茫然,也许有点世故。她以模糊的声音说,「纽约。」
「好吧,纽约,让她在「广场」饭店住两夜,普通的房间,再给她一千元。」我看着她。「要以明智的方法花这一千元,就像古老的格言所说的。」
「狗养的!」
「哦,在你离开之前,我很想教你一些礼貌。」我低声地说。
她端详着我,拚命地盘算着。
「把她带离这里。」我说。
「请告诉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为什麽对我这样做?」她请求着。眼泪很美,滑到圆圆的脸颊上,但眼睛却像两颗石头。「你很清楚,会员们会喜爱我的,请承认这一点。你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一个大我六岁的人?看在老天的份上,请告诉我。」
「亲爱的,这是一个无情的世界。但是你听过「法定成人」一词吗?我们不要发疯的人,我们不要未成年人,我们不要非志愿的奴隶。五年之後你再回来,也许,只是也许,我们会跟你谈。但是不要假冒另一个名字来欺骗我们。
现在,把她带离这儿,尽快用飞机把她送到迈阿密。」
「我恨你,你这个狗养的!」她尖叫着。训练员努力要把她抬起来,但是她把手肘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的文件准备齐全。打电话给阿黑!」另一位训练员用手臂抱着她的腰。「我曾向干它的「纽约时报」
举发!」
「不用费心。」我说。
她努力要挣开训练员的手臂。
「但是,如果你确实当真的话,我们在h区平房中有两位「纽约时报」记者。在第五层的大楼中有一位来自nbc的家伙。」
「你以为你很聪明。我会揭发这个地方的丑事!」
「每个人都报导我们的事情,亲爱的。你去图书馆查查看吧!当一位奴隶「说出一切」时,恐怕是登在小报的後页,与已经翘辫子的前任应召女郎及咸湿片明星所演的悲剧影片并列。至於「泰晤士报」,你确实可以忘记它的。你曾听过「所有适合刊登的消息」这句话吗?」
经理人把她抬离地板。她愤怒地踢着脚,同时他们把她拖离打开的门。
门轻轻在她身後关起,理查和我彼此交换眼光。
「阿黑的电话,一线。」
我拿起听筒。
「说真的,丽莎,我不了解这点。那个女孩不可能才十六岁。如果她是十六岁,我就是心智不清了。」
「阿黑,我刚刚看到她。美国妙龄小姐。不要骗我了。」
「我是告诉你真话,丽莎,我无法应付。她到处有文件。丽莎,你试验过她吗?她一直在「村庄」酒店当**尾酒女侍有两年之久。丽莎,她是猛烈的炸药,我告诉你,她不可能才十六岁,她还教我招数。」
「我不再受你骗了,阿黑。」我说。
「丽莎,你不能对我这样做。你不了解┅┅」
「如果是拉蔻儿。薇芝的身体与葛丽泰。嘉宝的头部,我才是不了解。」
「丽莎,她可能连上帝都会欺骗。我已把洛矶山这边最好的商品卖给了你,你无法从东部各州的任何人那儿弄到奴隶┅┅」
「曾听过纽奥良的格雷哥利,或者达拉斯的彼德。史雷辛格吗?你卖给我们一个未成年人。阿黑,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我们不能信任你,阿黑,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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