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後说∶「我从互联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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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後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j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後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後,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y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於来了,收到指示後,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麽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y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後,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里,然後让你尝一下这撩y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y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麽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g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後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y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r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麽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y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後,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後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後,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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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麽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後,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後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後,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夥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後,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c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麽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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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j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後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彷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後,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g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n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x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r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n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麽?」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後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於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g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r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rb。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y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後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後,岳军终於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於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泄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c,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後,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麽?」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y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麽生意?为甚麽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麽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麽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麽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麽,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麽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s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枪!放她走!」
「为甚麽?」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後退去,然後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麽了?」「叫医生!」「为甚麽?」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於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麽?」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後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後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y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x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x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r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r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作痒麽?」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r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r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没有?」
吴萍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泄上了r饱子,印在y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x,有甚麽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r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巴麽?」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巴,张嘴便把腌瓒的**巴含入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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