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半夜找我自然不会为了调情。这几天观察下来我心里多少有点数:恐怕苏灿和我一样是被燕小山给强制留下来的。当然和我不一样的是,苏灿是被人家看上了当心头宝圈养着,我被留下则是为了报复动他心头宝之人,眼下对我客气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对我动刀子。
麻将虽好玩,我还是有拿出部分脑子来思考保命之道的。
逃亡
苏灿三言两语交代了事由,通过我脑补形成了以下故事:
原来苏灿一早就和燕小山认识的,两人还沾了那么点亲戚关系,小时候逢过节还会随家长拜年串门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燕小山暗恋这位苏灿哥,为求能常见面,读书无能的小山弟弟考上S大体育特招。然而神女有心襄王无意,苏灿哥哥显然对小山弟弟不来电,兼身居帮主要职日理万机,小山弟弟原先期待的“常见面”自然木有实现,而要推倒“武艺高强小弟成千的苏帮主”更是不容易。本来故事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
苏灿中弹在医院昏迷不醒,云帮群龙无首被敌人打得连自家帮主都无暇照顾时候,燕小山化身忠犬果断将苏灿护之羽翼下,为躲避宵白追杀带苏灿回到四川大本营。之后的故事无非是围绕复仇展开,而我大概离开李家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火车上偶遇燕师弟”的戏码自然也落在燕小山计划当中。
分析完前因后果,我打趣道:有美少年倒贴并自告奋勇帮你报仇来着,救命之恩还没报呢,你居然半夜三更摸上门来勾结外敌,这算怎么回事?
苏灿难得露出苦笑:我这不是为了守护菊花贞操吗?你没见过那头小豹子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再不行动,恐怕迟早给他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下。再说了,真汉子,仇自己报。
虽然我挺想幸灾乐祸劝他从了他弟,但想到他俩一团结说不准就拿我办事,我岂不是自掘坟墓。因此不再多话,问他可有什么计划。
苏灿来找我之前显然也是做足了功课,借写生的名目早把这山头的地形摸得七七八八,不能走公路,因为不出天亮就会被追上,所以只能从山路上做选择,北面山体陡峭,半夜乌漆抹黑坠崖系数很高,南面较为平缓但山路迂回曲折,出口离进山的公路太近,很可能一到山下就被逮住,西面是群山连绵看似走不到头,剩下只有东面一条路,虽然没有石阶,只能靠穿树林踩乱石攀草木开路,但山脚下靠近国道,下山后搭车比较容易。
我原先为登山准备的背包里装备和干粮俱全,因此两人决定了马上动身,考虑到门外有人守着,决定走窗户。我从背包里拿出登山索,轻轻松松从窗户下到一楼。
苏灿大病初愈,身体没有完全复原,便由我负责背包。
苏灿对地形十分熟悉,带我躲过巡夜的几波人,很快窜入了东边的树林。磕磕碰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估摸着入林足够深,这才打开头灯。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便相互挑了挑眉,借着灯光加快脚程。
尽管平素两人打起架来身手敏捷,走这种没有路的山路还是免不了滚打摔爬。
我们到底是小看了燕小山,或者说小看了燕小山对苏灿的在意程度。一个多小时后,身后远远传来几声狗叫声。我们停下脚步关掉电筒,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黑暗中两人面面相觑,想不到燕小山竟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是继续逃亡还是束手就擒?逃亡的话,我们跑得过狗吗?束手就擒,又怎么甘心?
“分开跑路吧!”苏灿决定道:“各凭本事,跑得了一个算一个。”
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燕小山对他执念过深,由他吸引大部分猎手,我逃出的机会来的比较大。
我俩又不是私奔的关系,因此我毫不犹豫采取了他的建议,择了个方向继续逃窜。
互换人质
直到被盛怒的燕小山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苏狐狸给阴了。
卸下来的背包上俨然挂着一块布条,明眼一看认出是苏灿衣服上撕下来的。估计我俩一分头,那厮就果断把衣服脱了或者想了个掩盖气味的方法诸如在泥潭里打个滚之类的。而我恰恰带着集体猎狗从他身边引开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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