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迎接文博侯的秦执事久不见她,今日见到她心中诧异,不过看她愁眉苦脸的神色,不知发生何事,待文博侯进去后,才将她请去偏殿。
待两人入殿后,安阳看着秦执事恭顺之色,目光颤了颤,装作随意问道:“秦执事也祖籍江北吗?”
秦淮不知她何意,仍旧坦诚回答:“自然,臣来凌州已有十五年,当年跟随陛下入中宫的。”
那可算是宫内老人了,她拨弄着偏殿内的玉器,道:“那你可知文帝当年欲将我交予其他人抚养之事?”
闻言,秦执事一顿,心中也奇怪,多年前的旧事,几乎人人尽知,小殿下今日怎地又问起,难不成又听了其他人的胡言乱语,与陛下离心了。
一时间摸不透她用意,又不可不解惑,思忖须臾,言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幼子体弱,宫人照顾不周,让您受了风寒,只是您身体差了些,本就难以将养,又遭遇风寒,来势汹汹,便十分危险。后不知怎地传到文帝耳中,他以为陛下待您不好,您那时不过是留在中宫,并未真正过继下陛下名下,他就想着给您换一位母亲。”
当年之事过去许久,外人自然不记得,但文帝借机发难,中宫之人自然难以忘怀,秦淮接过宫娥手里的茶盏,又将人屏退出去,才继续道:“您那时不怎么黏陛下,若是换人抚养,亦可,只是陛下舍不得您,就不想您离开中宫。但是万事由君主做主,她自己也当年少,血气方刚,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人将您带走。”
奕清欢行事一向稳妥,果断中带着不多见的柔和,安阳不知年少时的她是何模样,心中来了兴趣,便央着秦执事说下去。
奈何秦淮不愿多说,只道:“陛下行事有欠稳妥,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她在军中多年,不知宫中险恶,行的是军中之法,立下军令状,若是照顾不好,她自请废后,冷宫过一辈子。”
安阳咂舌,这人比她还要冲动。护她之心,却是显而易见的。
她想多问,奈何秦执事对陛下年少之事闭口不言,唯恐说错话。
正殿此刻又进了一位布衣沈默,他初次进宫,并不叹然宫中美轮美奂的景致,待入殿后行了君臣之礼,便一派默然之像。
奕清欢留意着沈默的神色,笑道:“沈大夫诊出安阳失忆乃是药物所为?”
文博侯与他都怔愣了下,他先道:“是,不过草民并无把握可治好小殿下的病症,此药来源于漠北,但具体如何解,至今无法,只知服药者前缘往事皆忘尽,犹如稚子方出生时单纯懵懂。”
“可恶!”奕清欢恼怒,拍案而起,仿佛在逃难中遇到悬崖断壁,心中顿生绝望,又道:“侯爷为何不告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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