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齐教练面前,风子诺简直累成了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尤其是大热天穿着一身正装,还是长袖,关键是训练场连空调都没有,热得他是面红耳赤。
那排队的学生们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同样也是憋的难受。
“记住,早上七点训练,迟到的惩罚是按照指数级增长的。”
“是,教练。”风子诺回答道。
所谓的指数级增长,就是你迟到的次数作为指数,迟到时间作为底数,第一次迟到三分钟,就是三的一次方,如果下次迟到十分钟,那就是三的十次方,也就等于罚跑一千零二十四圈。风子诺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几乎要被这里的怪异规则给逼疯了。站在齐恩泽面前,风子诺心有点慌,这双鹰眼估计又在自己身上挑刺了。
果然,齐恩泽锐利的鹰眼捕捉到了一丝违背规则的地方,他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喊道:“风子诺。”
“到。”风子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震慑住了,立即条件反射般地回答。
齐恩泽眉头紧皱,围绕着风子诺转了一圈,一脸叹了几口气,随后又说道:“端身正仪,整理衣装。”
端身正仪,整理衣装?什么意思,他想要我干什么?我衣服有什么不对吗?风子诺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他看来,没什么毛病。而后他侧过头,看一下齐之雪,用眼神问她,自己要怎么做。
齐之雪猛然回想起,自己昨天忘记跟风子诺交代训练馆的规矩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领口,袖口,示意让风子诺把衣服的这几个地方的扣子扣好。风子诺穿衣比较随便,扣子自然不会跟他们一样,扣得整整齐齐,尤其是在这种大热天里,他很想把衬衫的袖子撸上去,这样才凉快呢!但无奈的是,这个教练太严格了,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
风子诺立即明白了,赶紧把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对齐教练抱歉地笑了笑,感觉自己是进到监狱,一点自由都没有。
“笑什么笑,现在还有脸笑,看在你是初犯,暂且放你一马。”齐恩泽说道,“白忆云,你带他去二号训练室,记住,要严格训练。”他对“严格训练”这几个字特别用语气加强点明。
“是,教练。”白忆云回答完,就向大门走去去。经过风子诺身边时,他低声说了一句“请跟我来。”
什么?他就是白忆云?那个传说中的斯诺克天才!十九岁开始训练,仅仅一年便夺得了市青赛,省决赛的冠军,全国总决赛亚军。风子诺惊呆了,立马跟上去,原来昨天那个独特的人就是白忆云啊,可为什么见到这个人,总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风子诺跟在白忆云的后面,边走边想,心里还有一种兴奋。
“白忆云,白哥,云哥,忆云……”出了齐恩泽的视线,风子诺变着法儿地喊他的名字,可白忆云连头也不回一下,自顾自地走着。
他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不急不缓的走,完全把风子诺当成空气。早晨□□点钟的太阳,正是灿烂。初夏的晨风轻拂过脸庞,送来远处的阵阵荷香,青石板的缝隙里,有一簇簇顽强的小草从地里钻出来。“”喂----你怎么都不理我一下呢?太没礼貌了吧。”风子诺抱怨道。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了。我这个人不太爱说话,请见谅!”白忆云见风子诺在不依不饶地喊着他,只好转身对风子诺说道。
风子诺听了这话,也识趣地闭上嘴,跟在他身后。
在青石小路的尽头,是一座三层楼高的建筑,屋顶是现代的四方平顶,蓝色钴玻璃窗反射着外界的阳光,站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二号训练馆的周围有许多树木,但大部分都是常绿的樟科树种,不开花不结果,也没什么好看的。
“到了!”白忆云推开二号训练室的大门,自己先走进去。里面很空旷,偌大个训练场竟然置摆放了一张球桌。天花板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玻璃,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虽然被阳光照着,却一点也不觉得闷热,也不觉得晒,似乎这不是阳光,倒像是一种没有热量的光----冷光。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见风子诺站在门外发呆,白忆云喊道。“现在给你讲一下斯诺克规则。”白忆云,从门后的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斯诺克入门初级大全》,然后转身递给一直像影子一样跟在身后的风子诺。
风子诺接过书,一脸不情愿地翻了几页,看的头都大了。
“斯诺克,英文名为snooker,其含义为“阻碍、障碍”,所以斯诺克台球有时也被称为障碍台球。此项运动使用的球桌长约3569毫米、宽1778毫米……台面四角以及两长边中心位置各有一个球洞,使用的球分为一个白球,十五个红球和六个彩球(黄、绿、咖啡、蓝、粉、黑)共二十二个球。击球顺序为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直到红球全部落袋,然后以黄、绿、咖啡、蓝、粉红、黑的顺序逐个击球,最后以得分高者为胜……”
“这都是一些理论的知识,没有多大用处,而且也并不适合我啊。白忆云,要不,我还是学点实际操作的吧。”风子诺捧着书说道。
“不行,这是基础,你必须得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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