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古董铺子前,两人从车上下来,槐娘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树上的叶子抖动个不停,唰唰地向下落,似乎是向把他们直接埋在底下,沈婴只好道了一声“槐娘,您保重身体啊。”
槐娘没有回答,还是唰唰地落着叶子。
沈婴带时衍白进了后院,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这古董铺子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别墅前是常年不凋的荷花池,接连的碧绿荷叶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荷花,与此同时还有几个莲蓬立在那里,还有几个明显已经被摘了,淡淡清香融在风中,走过中间鹅卵石路时,只觉得轻风拂面而来,霎是惬意。
一楼左侧是明亮的落地窗,从外面可以看见屋里放着米白色沙发和茶桌,上面放着成套的瓷质茶具,靠墙摆着博古架,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放着名贵的瓷器和青铜器,都是地道的古董,要是拿出去各个都能进博物馆展览,现在就被随随便便摆在这儿,这里明显是个会客室。
沈婴推开玻璃门,正好撞见黎清明和方曜向外走,她解释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们都见过的,受了伤没人照顾,在这里借住几天,小十三,帮忙把行礼拿到客房。”
方曜点点头,接过时衍白手里的箱子,径自上了楼。
“你怎么把我说的像个孤寡老人似的。”时衍白不满抗议。
沈婴不以为然“难道你不是么?”
时衍白噎了一噎,道:“婴婴,你这是歧视。”
“婴婴……”这两个字像是无声的巨雷,炸在屋里每个人的耳边。
正准备出去的黎清明伸手推门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额角青筋急不可查地跳了跳,走在楼梯前面的方曜愣在原地,手下一松,箱子触底发出‘嘭’地一声差点滚了下去,他张大嘴巴,下巴快要跌到地上,沈婴的肩膀抖了一下。
她扯出一个笑脸,冲时衍白露出一口僵硬的白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过了,不准叫我婴婴。”
时衍白状似无意地把左手放到右手伤口处“你一定要对一个病人这么凶么?”
“好吧,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她就当自己没听到。
方曜打开客房的门,时衍白走了进去,只见虽然是客房,但却一点都不显得简陋,空间大而光线充足,窗户半开着,有风吹拂着窗帘拂在木质地板上,外面还有一个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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