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月。”
时辰喊一声,他瞥了眼彭越,彭越摇摇头。
“亥月!”
这一次声音低沉,力却横穿时间,呼唤来人。
一阵强风从敞开的房门卷入,室内的一切都跟着袭动,等平静下来,时辰常坐的老式靠椅上坐着个人,她盘着发,服饰素净,广袖合拢,手置于膝前,坐姿礼而雅。
“时辰,你叫我?”
她脸微微侧,一双杏花眼觑着时辰,模样沉静,她眼里万千过往,可时间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彭越高兴,走去她面前,乖巧道:“月姨。”
亥月伸手摸摸他脑袋,笑着说:“午仓,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我就是个孩子啊。”彭越撒娇。
她咧嘴笑,眼里是疼爱。
时辰走去亥月对面,他抬手,将椅子上刚才强风卷落的纸张移开,人才缓缓坐下,那么的讲究。
“你的方牌变暗了。”时辰靠着椅背陈述着这件事。
亥月瞥一眼墙面,弯腰给自己斟了杯时辰刚泡好不久的热茶,举起闻一闻茶香,“我没觉得。”
坐在亥月身旁的彭越一愣,这两个字都暗那么明显了,还没觉得?
“月姨,你有心事?”彭越看她问。
亥月把自己手中热茶塞给彭越,“大人的事,小孩别插手。”
“我不小了。”
“你刚才还说自己小。”
“……”
时辰平静道:“亥月,你是因为惩罚子白的事情而对我存有芥蒂,不愿将方牌的事告诉我?”
亥月垂眸,隐忍道:“我与他夫妻十几载,每每都是送他上战场,最终那一战我没盼回他……可不管如何,我也想与他一道。”
时辰点头:“我知道,正因为你的情义,时间才会同意你成为第十二个时,陪伴他一起守护日晷,即便生生不见。”
“我知道他犯了错,可你会不会罚的太重?”亥月的杏花眼含泪透出埋怨。
时辰不为所动:“他私自脱离两个辰导致日晷破裂,目的只是为了改变历史,太过自私,又伤及无辜,惩罚他多守一千年,已经算少了。”
亥月讶然:“他,他伤及无辜了?”
彭越插嘴:“对啊,月姨,面瘫和甘苏差点被他打死。”
“这……”亥月没想到还有这些事,“对不住,他应当也不想的,他就是脾气烈了些,心肠还是好的……”
“我明白,所以我并未过多惩罚他。”时辰一本正经说。
“对不住……”亥月微微颔首,这么算来,一千年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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