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知啊」
黄蓉当下如遭雷殛,方寸大失,上前一步抓住吕文德,急道:「那为何还不
出兵营救,在这拖拖拉拉做什么」
吕文德愁眉苦脸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旬月以来,蒙古游骑四出,渐有围
城之势,襄阳守备已是极为吃紧,稍有不慎便是倾覆之祸,实在抽不出兵啊。」
「你」
吕文德无视黄蓉怒意,继续皱着眉头道:「本来贾相为护得公子周全,也遣
了五精骑随行左右,这骑兵不是襄阳编制,大可随意调动,正是救援的不二之
选,可夫人今天冲动把贾公子打了」
「贾公子落了面子,也是无颜留在这里,怕是这几天便要走了。」
「贾公子少年心性,其实也是好哄,只看夫人肯不肯放下身段去哄」
「郭大侠身受重伤,那里又缺医少药,怕是撑不了多久」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夫人」
黄蓉一人独坐厅中,心乱如麻,吕文德离去前的劝说犹在耳畔。过了许久,
黄蓉才开口唤来丫鬟月儿,沙哑着声音吩咐:「给贾易公子送去请贴,就说我明
日邀他到樊楼一聚,有要事相商。」
第四章
曦阳初上,郭府浴室中轻雾缭绕,黄蓉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
,穿上中衣,步卧房,让月儿给她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
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月儿呆呆的望着黄蓉,过了一会,才听得她叹道:「夫人真
美」
黄蓉淡然抿唇,也不言语。略一迟疑,黄蓉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
裙,内衬葱绿亵衣,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翘臀轻轻罩住,又披上一件黑色斗
篷便走了出去。才出中庭,一人便已迎面赶至,远远见到黄蓉就大喊:「帮
」,来人正是鲁有脚。
这鲁有脚身材魁梧,着丐帮服饰,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十足一个壮汉模样,
这些年随郭靖协守襄阳,战功彪炳,常对人说「世间英豪,我鲁有脚最敬郭靖郭
大侠夫妇,重然诺,轻生死,义之所在,天下无敢不去。」平日行事有点傻不楞
登,只听郭黄二人的话,连对吕文德也不敬不从。许是这楞直的性格与郭靖有些
相似,使得黄蓉对他颇有好感,暗暗培养他做丐帮接帮之人。
只见吕鲁有脚到近前,瓮声道:「帮,听说郭大侠被鞑子困住了,吕文德
不敢出兵,害得你要去求贾易那小子」说着语气就激动起来:「帮糊涂,被
什么蒙了心知会我一声,我立即便召齐丐帮儿郎杀出城去,把郭大侠救,也
就只是舍去这一条命,何用去求那混蛋,看他脸色」
黄蓉闻言微微感动,却是苦笑一下,给鲁有脚解释道:「吕文德也不是真个
糊涂,近些天襄阳局势确是危急,现在兵力本就吃紧,如还抽兵出去救援,稍个
不慎,就是倾覆之祸,事涉万民生死,不可不慎。」
鲁有脚愤然说:「郭大侠为这万民出生入死,现在这万民还要郭大侠为他们
去死,若真如此不义,这万民还救来作什」
这话倒是对了黄蓉脾胃,看鲁有脚更是顺眼了几分:「他的脾性你又不是不
知,若真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襄阳城破,便是成功把人救了来,你让他又如何堪
对,怕是刚救来便要自裁以谢天下,他若死了,我又怎会独活」最后一句声
音逐渐放低,微不可闻。
说完也不给鲁有脚争辩的机会,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你也不用
忧心,此翻前去,只是要探一下那小子的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我,又何惜血溅五步。」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
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随即越过鲁有脚,准备前往樊楼。
鲁有脚不由肃然,把手一拱:「帮放心,无论如何,我定会护得帮周全
。」
黄蓉摆了摆手,也不头。鲁有脚保持拱手姿态目送她远去,直到不见了身
形,方才把手放下,扭头见四下无人,眼睛滴溜溜乱转,闪身便进了黄蓉卧房,
脸上可还有半分戆厚样子转到黄蓉床边,抄起一件墨绿亵衣,凑在鼻端猛嗅,
闻到的尽是黄蓉肌肤上的香气,鼻间温热犹在,脑中想方才黄蓉斗篷翻动时瞥
见的一片酥胸,手往下体大力搓揉起来。
这边说那樊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襄阳
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
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綴一口酒水,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
,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对座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笑言:
「许东家怎地如此失态「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
模样。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樊楼门前,黄蓉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
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
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黄蓉走进樊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座位。良久,才听到那许东家
开口说:「诸位在襄阳经营多年,可曾见过黄蓉独上樊楼」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先前我曾见到贾易
公子也进了樊楼,瞧那路线,与黄蓉似是同一包厢」
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听闻贾易公子昨日调戏民女,被郭夫人当场
抓获,好生训斥了一顿,难道今天是特意摆酒向郭夫人赔礼」
尖腮汉子嗤笑:「接受道歉那贾易公子是谁听闻是贾丞相的独子,高傲
得像一只小公鸡,会向她道歉我看谁跟谁道歉还不一定」旋即想到了什么,
不怀好意的低声说:「那黄蓉对粮价也十分上心,不如」
许东家立即喝止:「刘猴儿,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不要给大家惹祸这种事
我们掺和不起,这两人你惹得起谁」刘猴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悻悻不悦。
许东家说:「总之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就不要跟着瞎闹了,干好自
己本分才是正理。」
另一边黄蓉走到了贾易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咯咯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小公
子来得可早」抬头看去,只见黄蓉红唇轻抿,笑意盈盈,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
蒂。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贾易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黄蓉进房后顺手把
门掩上,褪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贾易虽然年纪青青,十五六岁模样,但却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特别是黄蓉这
种人妻熟女,他深谙其道。他毒辣的双眼透过黄蓉那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就可
目测出内里的盈盈硕乳,峰峦胜景,无限风光引人入胜;襦裙罗纱,在他眼里隐
约可窥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臀部浑圆翘挺不难
揣测。
贾易透过黄蓉穿着正统的劲装衣裙,就已知道她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
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他时明眸正视,才使他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黄蓉
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不能发作,遂膝盖并拢曲身坐于
他的对面。
贾易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身正襟危坐
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郭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黄蓉本欲防他轻浮,一时失意落空,「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
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情况,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
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
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
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有如此美妇陪酒,贾易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
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
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
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
:「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
又渐有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
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说着泫然欲泣。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
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玉手,说:「好教夫人得知,家父
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
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
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
去。松开手,坐了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
训一番,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
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
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黄蓉见他眼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
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于是轻掠鬓发,对贾易笑了一笑:「
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
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
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
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女人非同一般,只是饱过眼福
,便继续赌气道:「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
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若是贾公子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
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贾易笑了:「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
黄蓉眼神凛冽转冷。
「认我做义子。」
「休啊」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
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
能导正途。」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
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
骄纵异常。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
杨过少时也是顽劣,自己也能管束,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
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
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
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
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
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
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也好」
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磨,满脸幸福的
说:「娘,我有娘了」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
屁股,委屈的说:「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待黄蓉的手一触
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火热就撞向了自己的羞处
,位置奇准,连着布料便撞进穴口少许,若不是衣料隔阻,怕这一下便杵了进去
。
「啊」黄蓉玉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开贾易,脱
口训斥道:「易儿,我如今已是你娘,怎么还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贾易尝到了甜头,见机立即惶恐道:「孩儿方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义母教训
得是,以后定会注意。」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黄蓉也是没法,转身背对贾易,红着脸整理好衣裙,就拉着贾易去调兵,以
免夜长梦多
第五章
走出厢房,贾易为表殷勤,便自请前去牵马,让黄蓉到樊楼门前等候。
才到门前,蓦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大喊:「帮」却是鲁有脚。黄蓉知
他是生怕自己出事,特地在此守候,心头微暖,便要开口应,又听得鲁有脚喊
道:「帮,那小子有没...」黄蓉话头一截,没好气的道:「什么也没,易
儿已拜我为母,答应可以随意调用护骑。」
「怎会」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黄蓉打断道「你对附近地形也熟,正好随我去营
救他们。」鲁有脚见黄蓉不欲多说,也便闭口不问,驻马立在一旁,静候出发。
不多时,贾易便驾马而出,朝黄蓉急道:「娘,快上马来,我带你去营地。
」情势危急,黄蓉也顾不得许多,翻身跃上马去,坐在贾易身后,贾易见黄蓉坐
好,一喝:「抓紧了。」策马便奔了出去,鲁有脚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
行进中贾易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黄蓉猝不及防,一下便往贾易身上撞去,
胸脯压在贾易背上,鼓涨的乳肉被挤的有些扁平,往四周溢出,贾易只觉背后两
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
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黄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易儿,你马术不佳,还是
换我来驾驭,你与鲁长老乘一骑吧。」也不等贾易答应,双手抓起他往旁一丢
,道:「鲁长老,接住」。鲁有脚快马赶上接个正着,把贾易按在身前坐好,
驾」的一声,道:「公子带路」马速顿时快了许多,如箭般疾驰而去。
贾易暗生恼怒,又由不得他发作,嘴里只大吼:「你们做什么吓死我了
」又骂了几句脏话才罢。
黄蓉权当没听见,身体随着马身优雅地起伏,暗笑着紧随其后。一炷香过后
,黄蓉感觉下体羞处传来阵阵瘙痒,暗叫不好,马鞍不干净,又着了这小畜生的
道。遂蹬紧马镫,臀部离开马鞍,伏于马背上疾驰。但瘙痒越来越钻心,花瓣里
犹如万千蚂蚁在爬、在撕咬,她只好又坐马鞍里,借起伏磨蹭羞处止痒。「嗯
哼」黄蓉压抑不住地发出一丝颤音,耳根红到几乎出血。
其实马鞍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樊楼包厢的凳子上,贾易在上面抹了大量的春
药黄蓉过于自负,小看了少年贾易,致使她日后节节败退,最终屈服在这个小
男人胯下而不知。
「到了。」贾易哈哈一笑:「娘亲稍待,孩儿这便去传令。」又对鲁有脚命
令道:「你,下马」鲁有脚悻悻下马来,叉腰看着贾易打马入营去。
黄蓉也翻身下马,她可不想在鲁有脚面前失态。花心太痒了,她真想不离开
马鞍,想在上面磨蹭个痛快,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必须下马。
不久,营地中传来一声声叱咤口令,旌旗摇动,这五护骑已是缓缓开拔出
来。
看着眼前骑兵纵横奔驰,黄蓉连日来高悬的心放下大半,微风吹来,胯下湿
漉漉地有些不舒服,遂深呼吸一口气,黄蓉自我安慰:「总算是借得兵马,也是
值得」
「娘不舒服吗」贾易来到她身边问道。黄蓉瞪着他,咬牙说道:「没事,
这点...痛...奈何不了我...喔...」花心传来一阵要命的瘙痒,众目睽睽之
下,她不由双腿一夹,顿觉失态,忙急中生智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佯装疼痛「
哎哟」叫了一声。
「帮」
「娘」
贾易鲁有脚都围着她关切地蹲下询问。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佯装肚痛直哼哼。
贾易心知肚明,心中暗暗得意,却对鲁有脚吼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
去救我义父,我娘我自会照顾。」鲁有脚欲张嘴争辩,黄蓉也挥手说道:「鲁长
老,快去,我不会有事」贾易头对黑骑命令道:「小的们跟随鲁大侠去救
我义父,听他指挥,不得有误」
「得令」黑骑们高声应道,齐齐看着鲁有脚。鲁有脚只得上马,带领他
们疾驰而去。
贾易扶起黄蓉,慢慢步入空无一人的营中歇息。
「易儿...你...出去」黄蓉命令道,花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黄蓉一
下趴到大案上,双脚瘫软颤栗不止。「娘,你怎么了」贾易明知故问:「让孩
儿看看」说完不等黄蓉允许,就撩起她的罗裙。「不...易儿...你出去...
啊...」贾易的手已抓住她的阴部抠挖起来。「娘,你这是...尿了」贾易在
黄蓉身后淫笑着,在湿透了的纨裤裆部不停地抠挖。「啊...」黄蓉顿觉舒畅,
瞬间又清醒过来,翻身一脚踹开贾易,急忙跑了出去。
贾易独在营帐里淫笑了好久,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又嗅,最后
居然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郭靖等人终究是救了来,只是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郭靖为义父,吕文德与群侠为证。一些人鼓掌叫
好,一些人纳罕不语。
以后几日,贾易都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
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恼,自己毕竟被他指奸过,现在要以母子身
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
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
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义母有什么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意,心
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
义父给你道谢呢。」
「那是孩儿应当的。」
「」
「府中饭菜还可口」
「手艺甚好」
「」
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
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导的了,若要习
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学的」
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去以
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
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道:「其实你
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这样
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揉揉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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