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与头套浴血奋战的时候,罪魁祸首就只知道在一旁举着手机笑。
笑!
笑什么笑!
司景晕乎乎靠近,把脑袋伸过去,拿尾巴拍他。
给老子取下来!
什么玩意儿,也往我头上放?
阚泽干脆一股脑把袋子里东西全倒了出来。不仅有麋鹿头箍、粉粉嫩嫩的口水巾,还有缀着蕾丝的小裙子,各种款式齐全的很。加上配的小眼镜儿小帽子小围巾,加起来约莫有二三十件,整个儿一少女变装秀。
短腿猫还在拍他。
说好的取下来呢?
司景瞪圆了眼,仍然能从眼角余光那里瞧见黄色花瓣,扎眼极了。他使劲儿甩着头,宛如一个拨浪鼓,把耳朵都甩成了飞机耳。
男人哄道:“现在就取,乖乖,现在就取。”
头套是取掉了,新的却又戴上了。司景顶着个发光的小王冠跌跌撞撞在被褥上前行,又被阚泽拉住后腿抱了回来,举起手里那块浅粉色的布,“配套的裙子还没穿。”
“……”
司景的酒快被这俩字吓醒了。
啥?
啥玩意儿?
阚泽给他展示缀着蕾丝花边的裙角。
“多可爱,”猫薄荷说,“一看就和小花配极了。”
适合……
个鬼啊!
短腿猫所剩不多清醒着的脑细胞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对着阚泽呲出了白牙。
阚泽也不急。他有个拿手绝活,是对付猫崽子的杀手锏,他将一株粉紫的小花从袖子里头掏出来,在司景面前晃了晃。
香气一阵接着一阵往猫面前扑,猫崽子腿晃荡了下,下意识伸长脖子就要来啃。
阚泽把花收回去,司景抱着他手臂人立而起,还在眼巴巴看。
花花呢?
“穿这个,”阚泽晃晃衣服,“好不好?”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小猫哪里还能叫出不好。他往床上一躺,任由男人把裙子给他套上了,兀自痴迷地吸着花。吸的两眼迷离,眼前都是星星。
天是那么敞亮!地是那么广!情是那么荡漾!心是那么浪!
心是----
外头忽然有人敲门。司景从花的余韵里钻出来,被这声音激的更清醒了几分。
“回来了吧?”阚泽打开门后,蛟龙问,“街上还出了点事,你们……”
你们在干嘛?
他盯着这会儿床上的司景沉默片刻,随即慢吞吞、慢吞吞扭头去看阚泽,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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