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衫迟疑的将手指伸进去尝了尝,眼睛一亮:“这蜜真的好香,只是姑娘,这蜜为何带着股酒香啊?”
“这就对了,”赵从愿从善如流,含笑又舔了舔手指:“桃花镇的蜜,掺着烈酒,带着酒的醇香,可燃。”
临衫瞪大眼睛,看着姑娘手中的坛子,“姑娘的意思是?”
赵从愿将坛子放到桌上,看着泛旧的墙,语气变得严肃:“今晚你先走,赵大人会在驿站后门等着,到时你先上船,等我过来。”
临衫目光执拗,直直的看着她:“奴婢要和姑娘一起走,姑娘怎么能这样呢,万一要是……”说着,眼泪珠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那有什么万一,你家姑娘看起来就这么笨,你先走,我才能安心,再者,还有赵大人在,”赵从愿嫌弃的看着她的傻样,嘴角却不自觉的牵起,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临衫,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在我心里,早就不是什么奴婢了,你的命同样重要,你可明白?”
临衫耸了耸鼻子,眼中包着眼泪,口中道:“姑娘可不兴骗人,奴婢在船上等着您一起走!”
赵从愿从善如流:“好。对了,”说着转身,走到床前,从杯子里掏出个包袱,将东西放在临衫怀里,“这个包裹拿好了,里面有银票和一些换来的房契。”
临衫紧紧抱着包裹,看着自家郡主,用力点头,仿佛怀里的东西有千斤重。
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
屋顶传来微弱的脚步声,伴着沙沙的落叶声微不可闻。赵从愿募得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蹙起眉头,凝神听着动静。
忽的,她直觉有人靠近,手指紧紧攥着棉被,身体微微发抖,咬着牙关不敢开口。一只手猛地掀开被子,赵从愿蹭的一下爬起来,眼底带着惊惧,面上勉强维持着镇定,看着床边多出来的黑衣人:“你、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静谧的院子了没有一丝声音,今晚赵又清将院里的人手都调开,可谁知会有这个不速之客!门窗关的好好的,没有一点被撬开的痕迹,黑衣人手上拿着的剑上反射出赵从愿惨白的脸,无一丝人色。
夏亦垂眸,看着床上衣着单薄的少女,穿着一身深灰的寝衣,这样的颜色对于女子来说未免显得过于老沉,可少女讨喜的五官,竟硬生生将衣服的沉闷压了下去。夏亦蹙眉,难怪主子最近一直为她烦神,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祸水,猛地握了握剑,这人必须除掉,才能保主子在后宫立于不倒的地位。
赵从愿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眼中流出两行清泪,眼中露出绝望,祈求的看着他,手中将金簪攥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活了两辈子,从未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般狼狈,更没有想到,她还是改不了惨死的宿命!
夏亦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缓缓将剑举起来,对着赵从愿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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