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如刘文所猜想,春梅看到他的举动,悄悄地窃笑了一会。
跟着对着自己眨了个眼,用着唇语说:到.门.外.等.我。
于是刘文轻咳了两声后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出房间后便站在泽男的门口旁
等待春梅。
之后过了两三分钟,春梅也跟着从房间裡走了出来,什么话都没说的就拉着
刘文的手直接往她的房间去。
「阿、阿姨」
毕竟凡事都有个第一次。
即使面对各种凶狠的傢伙、各种凶险的场,刘文总是能够自信满满、连呼
吸都不会紊乱。
但没想到,头一次跟女生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同学的妈妈,反而让刘文显得
有些手足无措。
「什么阿姨,之前不是还叫我姐姐的吗」
春梅笑着说,跟着顺手锁上了房间门。
「是、是姐、姐。」
刘文结巴地说着,随着春梅一步步地来到跟前,他觉得自己紧张到快把胃给
吐了出来。
「呵呵呵,你很紧张吗」
春梅笑道,跟着把刘文推坐在床上。
「不不会啊,只是有点热」
刘文有些尴尬地说着,跟着拉了拉衣领扇着风。
「喔是吗」
春梅蹲在刘文的双腿之间,「我也是这么觉得呢」
跟着将双手贴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往根部滑去,「从你刚刚在小男的房间
盯着我看开始我就觉得下面一直热起来了呢」
最后春梅的手停在刘文的裤裆中间、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
「唔喔阿、姐、姐姐」
春梅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刘文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刚刚找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后悔了」
春梅笑道,见刘文摇摇头否认后,便用手在他的肉棒上轻轻地套弄了起来,
「瞧你紧张的第一次吗」
「呃是是」
头一次被女生抓着老二,刘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又害羞地将脸撇向一
旁,不敢直视春梅。
「是吗那我今天可真是走运了」
慢慢地拉下了刘文裤子的拉鍊,春梅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肉棒给露了出来,「
真可爱头还包着呢」
像是看到猎物的狩猎者,春梅的双眼一瞬间亮了起来,「接下来的事不
用我说也知道只能有我们知道吧」
「嗯。」
平常那个狠劲十足的刘文已不复见,反倒像是砧上的肉块随春梅处置。
将刘文的肉棒给含入嘴裡后,春梅迅速地将舌尖给伸入他的包皮与龟头之间
,跟着熟练地用着嘴唇的力量把包皮给一口气地往后拉「唔痛、痛」
刘文痛苦地挤着眉头,一瞬间还以为龟头会被春梅给拧下来。
「放心等等就会舒服了」
春梅舔着嘴唇淫笑着,然后又把刘文的肉棒给含入口中,而且不知道是体贴
还是享受,春梅细心地用着舌尖帮他清理着上头的从未好好清洗过的尿垢。
这对第一次拉开包皮的刘文来说当然是股强烈不已的刺激,春梅才吸吮了两
三下,他就双腿发直地直接在她的嘴裡射精了。
「啊啊对不起我、我应该先说的」
过神后,刘文赶紧道歉地说着。
「没关係我很喜欢男人射在我嘴裡呢」
春梅不以为意地说着,跟着继续吸吮并套弄着刘文的肉棒,「你还年轻,再
来一次应该不是问题吧」
在春梅熟练的技巧下,才刚发射完的刘文果然又立刻重振了雄风。
跟着春梅爬到了刘文的身上,然后撩起了裙子、将裡头早已湿透的丁字裤裤
底给拉向一旁,「今天的时间有点紧,就这样直接来吧」
春梅喃喃自语道,跟着一屁股坐在刘文的双腿之间,刘文还没过神,肉棒
就这么毫无阻碍地一路插进春梅的阴道深处,龟头也立即传来了裡头温暖湿滑的
触感,而当春梅抬起了屁股、正想上下滑动时,刘文又想射精了。
「等等、等等不行」
察觉到刘文的异状,春梅迅速地停下了动作,跟着用手扣住他的肉棒根部,
「才刚刚插进来而已呢,你还得再忍耐一下呦」
「啊啊我、我知道了」
刘文乖乖地点了点头,跟着慢慢地深呼吸、试图不要让自己太过亢奋了。
「这才是好孩子」
春梅在刘文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好了吗那我继续囉」
刘文点了点头,春梅这才又抬起肥软的臀部、慢慢地上下摇动着,让刘文的
肉棒在湿漉的小穴裡进进出出。
「啊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啊啊」
春梅忘情地轻轻呻吟了起来,跟着拉着刘文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抓,「揉我
的奶子用力」
「唔姐姐」
刘文像隻温驯的小猫,完全按照着春梅的指示,将手伸进了她衣领之间、用
着手掌及手指,一会揉捏、一会搓揉着春梅的乳房及乳头。
「啊啊太爽了唔嗯嗯嗯」
大概是怕被泽男听见,春梅用手摀着自己的嘴,并为了能早点到达高潮,春
梅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啊姐姐太快了太快了不行我要忍不住了」
春梅突然地加快了速度,对第一次做爱的刘文来说根本无法应付,但是又怕
要是就这样胡乱射了出来,事后一定会被春梅给狠狠教训一番,只好本能地抓紧
了她的乳房,痛苦地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慾望。
「没关係射射出来就就这样射进呀啊」
春梅才说到一半,刘文就忍不住了,将大量的精液给射入朋友的母亲的体内
九.春梅这样好吗他可是小男的同学啊在与刘文发生过关係之
后,虽然春梅有想过刘文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而试图要自己不要再与他发生关係
,但小穴裡寂寞与空虚的感觉却让春梅像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只要一有机会
,哪怕是只有五分钟也行,随时随地都想让刘文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
只要刘文的一个眼神、一句性暗示的挑逗,往往就能叫春梅血脉喷张、春心
大动。
搞得她最后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护垫,不然有再多件的内裤都不够换。
「既然如此不要穿不就得了」
这天下午,刘文翘了课后熘到家裡来,春梅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他,得到了这
样的答桉。
「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还这样开玩笑」
春梅边说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并娇嗔地说道。
「我是很正经啊」
刘文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跟着贴到了春梅的背上、双手往前捧着她的
乳房揉捏着,「而且这样不是很方便吗只要裙子一掀就能直接来了」
「呵,最好是啦」
春梅转过身,在刘文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别忘了小男跟冬竹他们都在
呢」
「当然我可没忘」
刘文的右手绕过春梅的颈子、带点侵略性的用着舌尖狼吻着她软嫩的双唇。
每当他这么做时,总是能叫春梅兴奋不已。
接着,刘文将手往下探,一手搓揉着乳房,一手则轻轻地扫过她光滑的耻丘
、停在两片肥软的唇肉之间。
「妳个小荡妇才不过吻妳一下而已就淫水大做了」
刘文斜笑着,跟着将中指插入了春梅的湿滑阴道之中、粗鲁地前后来抠弄
着。
「对啊我就是个小荡妇你的专属小荡妇唔啊嗯」
当刘文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抽插时,春梅也跟着放声呻吟了起来,而且就像
是只用手指还不够一般,春梅套弄着刘文的肉棒,恨不得他立刻插进来。
「呵呵呵,真是个骚婆娘呢,要是妳这样子被妳儿子女儿看到了,真不知道
他们会做何感想呢」
刘文说,跟着又把食指也插进了春梅的肉穴之中。
「啊讨厌,不要突然就插进来嘛」
春梅惊呼了一声,并娇嗔地说着,但似乎不是真的讨厌刘文这么做,「看到
就看到啊喜欢做爱又没什么不对,再说,我也厌倦整天装个好妈妈的样子了,
这样也许我也可以鬆一口气呢嘻嘻。」
「噗,想不到原来阿姨妳是这样的人」
刘文说,跟着将手从春梅的身体裡拔了出来,并让她看着因为她的体液而泛
着淫光的手指。
「第一天见面时,我还以为妳是个正经八的女人,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抠
着妳的小穴呢。」
「嘻,我也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呀」
春梅说,跟着把刘文的手指给含入口中仔细地吸吮舔舐着,「唔好了啦
人家想要了,快插进来」
春梅抓着刘文的肉棒,一边说一边前后地套弄了起来。
「好好好,这就给妳唉,没看过哪个女人像妳这么猴急的。」
让春梅躺在床上,刘文蹲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肉棒对准了小穴后就狠狠地
插了进去。
「唔嗯对,就是这样」
当刘文把肉棒给送进体内深处时,春梅皱起眉头长长地讚叹了一声,但随即
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诶,你前几天还是处男呢说的你好像跟很多女人上过床
似的」
跟着在刘文的鼻头重重地捏了一下。
「呿囉嗦,我上过几个女人要妳管啊」
不知道是不甘示弱还是脑羞成怒,刘文也跟着捏着春梅的奶头,并像个调皮
的孩子般,一会拉扯,一会搓揉地玩弄着春梅的乳尖。
「呵呵呵,竟然生气了呢,真可爱」
春梅边笑边说着,手也抬了起来、贴在刘文的胸膛,跟着用双手在他的乳头
上一左一右地画圆绕圈着。
「再用点力呀干我用力」
「唔嗯妳妳真的是」
像是在逗孩子般,春梅一边出言挑衅,一边又不停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带,这
让平常总是逞凶斗狠的刘文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却莫名地无法拒绝。
「嘻嘻,怎么用手不够那这样呢」
春梅斜笑着,跟着抬高了上半身、伸长了舌尖,改用舌头在刘文的胸脯上游
走。
「喔喔不要这样啦很痒」
在春梅的挑大逗下,刘文显得有些痛苦,不过不是因为春梅在他的乳头
上游走的关係,而是她的指尖正来搔弄着刘文的肛门。
「是吗可是你的老二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每搔一下它就在裡面跳个
不停呢唔嗯真是活泼呢」
春梅说,跟着像是要把刘文的肉棒连同子孙袋给塞进肉穴裡一样,抬着腰臀
不停地撞着刘文的下体。
虽然在春梅的「调教」
下,刘文已经从插没两下就射精到现在可以撑上十五分钟。
不过,这也仅限于刘文处于动状态下,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动才可以办到。
要是立场对调、换成春梅动出击时,常常她才激动地摇个两下,刘文就马
上撑不住了。
「喔不行不要摇那么快啦」
果然,就好像有什么制约一样,不管刘文再怎么想努力忍住不射,只要春梅
一扭动腰臀,他就得乖乖的缴械。
「没关係就射呀射进来通通射进来给我」
春梅掐着刘文的臀部用力推着,好让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使得两人的下体
不停发出」
磅、磅、磅」
的巨大声响,「再快点唔嗯对用力快到了我快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一会功夫,刘文再也忍不住的在春梅体内射了精。
像是要分散龟头传来的强烈搔痒感,他的手在射精的前一秒用尽了全力捏着
春梅的胸部,让雪白的乳房上满是红肿的抓痕。
「讨厌啦,抓得那么大力都留下痕迹了」
刘文射精之后,春梅看着胸口的抓痕忍不住地嘟嘴嘟嚷着,「要是被我老公
看到怎么办」
「反正妳刚刚不都说被看到也没关係了」
刘文带着轻佻、不以为然地说着,「再说,我也没看过你老公出现过,不是
说到哪出差去了吗」
「哼出差勒」
春梅抱怨道,但其实都已经快忘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不定他现在也
正抱着另一个女人呢「怎么你不相信啊」
刘文问,跟着给了春梅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哼,只有小女生才会傻傻的相信他是真的去出差啦」
春梅皱着鼻头、做了个鬼脸,「休息够了没我还没满足呢」
语毕,春梅伸出了手套弄起刘文变软的老二,跟着将它给全含入口中。
「哦哦慢点、慢点才刚射而已,现在还很敏感」
在春梅不停的刺激下,刘文边笑边微微地扭动着下半身想逃开她的嘴。
虽然才刚射过精而已,但在春梅熟练地吹含吸舔抠之下,没一会功夫刘文的
下体又恢复了精神。
「这次从后面来」
春梅抓着刘文的肉棒,跟着将臀部对准了他,直到刘文再一次又进入她的体
内,「啊啊嗯好舒服啊」
在泽男与冬竹到家之前,整间房子裡都是春梅与刘文两人的生殖器的撞击
声。
寝室、客厅、浴室、厨房,就像是小狗做记号一样,春梅与刘文在空荡的房
子裡到处做爱,直到刘文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停止十.刘文「这样好吗
妳可是泽男的妈妈啊」
在与春梅发生关係的半个多月之后。
某天,刘文又一如往常地翘了课来到她家。
「呃我是说我们的事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的话妳也不好做人对
吧」
「怎么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现在才觉得不妥吗」
春梅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不,我、我的意思是说」
刘文就知道没有一开始就讲清楚的话一定会会被春梅给误会,而且看她开始
脱起衣服,刘文更是慌张了起来。
明明在今天过来之前都已经练习过好多遍了,怎么现在又说不出来不
过春梅可没听见刘文在身后嘟嚷,在她脱得一丝不挂后,才发现刘文的衣服一件
也没脱。
「诶,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坏学生强暴老师的游戏那天不是已经玩过了吗
」
春梅张着那双大而黑亮的双眼看着刘文,「所以你是想再玩一次那等
一下我先把我的「老师套装」
拿出来」
「呃阿姨不是的是」
刘文伸了手阻止春梅,「我」
「怎么啦」
「我」
刘文在做了个深呼吸了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
「什么」
春梅感到有些不解,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你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是什么意思」
「我」
每次都是这样,要刘文打架砍人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只要被女人一瞪
,他常吓得连自己姓啥名谁都忘了。
虽然刘文痛恨这样的自己,但无论他再怎么对自己做心理建设,春梅的音量
只要高一些,他就会把话给全嚥了去。
但是他决定为了自己,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讲清楚在与春梅发生关係之前,
刘文其实一直很在意自己还是处男之身的事。
「堂堂一个校园霸王、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万恶高中生,要是被人知道还是
处男的话,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刘文老是对着好友李彦纶这么抱怨着。
「呿你也就会出张嘴而已。」
李彦纶不屑地说着,上过的女人就算用三双手来数也数不完的他,可不像刘
文一样对做爱充满憧憬,「真想破处、不会去花钱找个女人吗快又方便」
「最好是啦那么多男人都用同一洞来发洩,也不知道乾不乾淨,老子才不
想得病勒」
而每次一到这,关于女人的话题就会自动结束。
一直到刘文遇到了春梅并发生了关係之后,刘文才觉得自己终于是个完整且
成熟的男人了不过,这种让刘文飘飘然的感觉也仅限于最初的那个星期而已
随着与春梅做爱的次数的增加,刘文的持久度与勃起次数都比还是处男时大大
地跃进了许多。
但是,刘文也从一开始的一天三发,渐渐地到现在得一天六发才能满足春梅
,他发现到,即使自己的体力再好,也无法填满这女人如无底洞般的慾望。
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总有一天会被她给吸乾「所以说啊你说「不
想再这样下去了」是指什么」
春梅靠到刘文身边,用着坚挺饱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臂,「不会是不
想跟我做爱了吧」
春梅用手在刘文的肉棒上来地滑动,一下就传来了裡头变硬变挺的感觉,
「这裡好像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请」
刘文闭紧了双眼,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请」
春梅问。
「请不要再这样子了」
刘文带着怒气地拨开了春梅的手,这让她觉得有些错愕,脸上像是写着:你
竟敢敢这样对我「我我已经不想再跟妳做爱了喔,不对那根本不
是做爱,是地狱」
刘文鼓起勇气、成功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除了鬆了一口气之外,有那么一
瞬间,他还很佩服自己终于敢对女人大声说话了。
「喔是吗」
意外的,春梅竟然一脸冷静,「原来,你觉得跟我做爱是下地狱呀」
春梅的手在刘文的脸颊上由上到下地轻轻滑过,「你还没见过什么叫地狱呢
,小朋友」
「妳妳是什么意思」
明明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全裸的那个,刘文冒着冷汗、紧
张地反问着春梅。
「就这个意思囉」
春梅从角落裡拿起摄影机,「不好意思,阿姨一直有摄影的习惯,所以就把
我们做过的一切都.拍.下.来.囉」
「你想想,要是我拿我们做爱的影片去给你们学校的同学或者是你的小们
看会怎么样」
春梅边说边神秘地笑着,「」
哇想不到老大竟然跟个欧巴桑做爱啊」,」
真是畜牲竟然连人家的妈妈都不放过」,」
还以为他有多勐呢,没想到才两分钟就射了」」
「反正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所以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还年轻呢,这
些话应该会跟着你一辈子吧呼呼呼」
「把摄影机给我」
听完春梅的话,刘文脑羞成怒地抢下她手中的机器,跟着重重地摔在地上。
「啧啧啧这样摔有什么用呢影片早就都传进电脑裡囉」
春梅一边斜笑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
「妳妳这个女人」
刘文因忿怒而涨红着脸说着。
虽然紧握着双拳,但他仍保持着理智,因为他知道要是这样直接一拳下去,
事情一定会往更糟糕的部份而去,「妳想怎么样」
「这个嘛」
春梅踩着轻盈地脚步在房间裡旋转了一圈,最后在床边坐下,跟着大大地张
开了双腿、露出了白淨的私处,「你先帮我舔一舔、舒服了后我再来想想」
到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地做她的玩具吗眼下刘文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只好乖乖地跪到春梅的双腿之间、忍气吞声地照着她着指示做。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
春梅满意地搓揉着刘文的后脑勺,「啊对就是那太棒了唔嗯
」
「来、上来,把衣服脱了」
在刘文帮春梅口交了一会、她的下体已经湿煳了一片之后,春梅把他拉起身
、粗鲁地脱去他的衣服,「我要给我你的棒子你那根又大又粗的棒子
」
扯下刘文的皮带之后,春梅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裤子、直接往刘文勃起后那
粗大的阴茎上抓去,跟着如同在舔冰棒一样,贪婪地在上头吸吮舔舐着。
即使刘文再不愿意,双腿间的分身还是在春梅的挑弄下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而且就像是在应她的努力一样,很有精神地在春梅的手中跳动着。
「看吧除了我,谁能让你这么有精神」
分不清是在对刘文还是他的肉棒说话,春梅边笑边说着,还满意地在上头轻
轻吻了一口。
「来吧,插进来,干我」
春梅躺了下来,双手双腿都张开迎接着刘文,刘文最后也只好叹了一口气、
提着肉棒往她的小穴插去十一.尾声「啊啊不行又要、又要
到了嗯唔」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到达高潮了,从刘文的身上倒了下来,春梅用力地不
停喘息着。
连续几个小时的抽插下,涔涔的汗水爬满了春梅白晰紧实的肌肤上,在昏黄
的灯光下,那成熟的胴体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感。
「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刘文气喘嘘嘘地说着,看着自己再也抬不起头的分身,他觉得自己刚刚应该
是射出血来了。
「呼呼最后一次哼哼是啊,今天的最后一次」
春梅站了起来,将湿透的长髮给挽了起来,「等等冲个澡后早点家休息吧
,明天早上再来找我。」
「什、什么」
春梅的话让刘文相当的不解,「那妳刚刚答应我的事呢」
「我答应过你」
春梅缓缓地转过身,双手叉在胸前,「我只说过我会再想想而已,我哪有答
应过你什么东西不过,要是你从今以后能每次都满足我的话,我会「认真地」
考虑看看的哼哼。
」
语毕,春梅就走进淋浴间准备洗澡。
「你这个臭婊子子子子」
而就在春梅转过身时,刘文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一个箭步就来到春梅
的身后,跟着从后头用着双手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
什么」
「放、放手啊我我不能呼吸了」
没想到刘文会真的对自己出手,毫无防备的春梅虽然用力挣扎,但力气始终
比不上强壮的刘文,没两下就虚弱地跪了下来,用着气音求饶着。
不过刘文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被忿怒给冲昏头的他心想:要是今天不
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往后不知道还要被她给控制多久一想到这,刘文不自
觉地又加重了手腕的力道碰咚突然间,有人拿了重物在刘文的身候朝他的
头敲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什么状况,刘文就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等到刘文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才刚想起身,后脑勺传来的剧烈疼痛就让他觉得头晕想吐。
「诶诶,躺着躺着,医生说你还不能起来呢。」
说话的是泽男,见刘文想要爬起来,赶紧又用手把他按床上去。
「我我怎么会在这」
躺床上后,刘文虚弱地问着。
「呃、这个嘛」
泽男有些尴尬地说着,「因为你被我给打伤了所、所以」
「被你」
刘文这想到被偷袭前的事,「对了你你妈妈呢她怎么了」
刘文担心地问着泽男,虽然他一度真的想杀了春梅,不过在冷静了之后,已
经开始后悔有过那样的念头。
「放心,她没事,现在在家裡休息呢。」
泽男边说边拉着张椅子在刘文身旁坐下。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事了」
刘文问。
「嗯知道好一阵子了」
泽男抿着嘴,然后点了点头,跟着像是陷入沉思一般低头不语。
「我」
刘文有些尴尬且惭愧地对泽男说着,「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只是你妈
她她不肯让我离开我才我才」
「我知道」
泽男说,「不然你以为我爸为什么都不家」
「原来是因为了这样」
刘文惊讶地说着。
「是啊说起来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其实我妈她有很严重的性爱成
瘾症,在爸爸再也满足不了妈妈,而藉着加班、出差等理由逃家后,她其实已经
很积极努力地在做治疗了可是我不知道她竟然会把目标转到你身上」
「原来如此」
刘文叹了口气道,感觉上自己这半个多月以来只是被春梅当成是洩慾的肉棒
人了。
「呵呵」
突然,泽男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失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刘文问,以为泽男看穿了他的心事而在嘲笑他,口气显得有些不悦。
「没有只是想到我们要来医院之前,其实我妈正打算报警抓你呢」
「抓我」
刘文问,「喔,也是啦我差点失手杀了她嘛」
「是啊,我妈都快气疯了,除了杀人未遂之外,她还要告你控制并强暴她呢
」
泽男说,跟着帮刘文倒了杯水。
「不过当然我没让她这么做啦,不然现在你就在警局裡做笔录了,呵呵。」
「蛤我强暴她拜託我才是被强暴的那方好不好」
刘文喊冤着,一边还翻了个大白眼,「那结果呢你是怎么让她打消报
警的念头的」
「诺」
泽男说,然后从包包裡掏出一个随身碟,「你跟我妈的影片我都备份在这裡
面了,我威胁她要是敢报警的话就公佈裡面的内容。」
「可是我记得她说过不怕被人知道我们的事啊,公佈了又怎样」
刘文不解地反问着。
「齁,检警们也不是笨蛋好吗,在看过了裡面的内容后,谁强暴谁还会不清
楚吗」
泽男无奈地苦笑道,「而且,这种事要是真的传出去了,她怎么可能会真的
不在乎啊」
「喔、喔有道理呢」
刘文边说边喝了口水,「谢、谢啦。」
「哪裡客气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忙啊
」
没想到刘文竟然会向自己道谢这可让泽男惊喜地红了脸、低着头一边呢喃
一边紧张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而刘文这才发现,其实,皮肤白嫩的泽男长得也挺好看的嘛害羞起来
的样子似乎比冬竹还可爱呢每个人的结局:刘文--在春梅日以继夜的「调
教」
之下,刘文已经对女人产生不了兴趣了,于是在出院没多久就接受了泽男的
告白。
两人在交往了数十年后,于婚姻平权法桉通过的当日登记结婚。
泽男--大学毕业后考取了律师资格,因为外型俊俏加上性向的关係,成为
了话题感十足的明星律师,之后又挟带着这股气势参选立委、为同志们发声,为
促成婚姻平权法桉的要的推手之一。
春梅--在刘文被自己给吓跑了后,春梅又得再一次地面对与治疗性爱成瘾
的问题,虽然一度因为医生是个高壮的帅哥而又差点放弃,不过幸好医生是泽男
所推荐的圈内好友,所以这次总算是可以抱持着一点希望了冬竹--在毕业
后因为外型亮丽的关係而在路边被星探所挖掘,之后便以艺名:蕾在日本演艺圈
出道,能歌善舞又多才多艺的她才出道两年就累积了不少死忠粉丝支持,更预计
在今年年底登上红白的舞台大展歌喉呢武男--因为躲避性爱成瘾的妻子而全
心寄情于工作的关係,武男在两年内帮公司赚了不少钱,更因此获得董事长的赏
识,从此留在身边当左右手,在公司成为全球大企业后,武男也以新一任执行
长之姿而登上时代杂志封面。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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