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40-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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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

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

还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但天这么热,穿的这

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

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自己房里去了。

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

,怎么呆着都别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

挂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她叹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

下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

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了。

她胡乱翻了一会儿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

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

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电话

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

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

的感觉。

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

现是有人在敲门。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

边。

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楚芸松了

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管家,她马上

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前院去了。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

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不过,今

天公公也没有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家吃饭是常态,但今

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

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叹,也难怪,婆婆没

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

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来了。

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听到这熟

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来,她正陪婆

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

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

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

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说到这儿,他好像怕

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

乖等我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

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

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了自己的房。可一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无

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

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

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

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

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

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

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

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

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

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

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

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

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

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

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

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

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

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家去了。

楚芸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

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

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

,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

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装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

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

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

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

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

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

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黑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

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倍。别的办

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

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

,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

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

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

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

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

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

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

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

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叹了口气

,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

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

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着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

时,她还得出去见人。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八点多了。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

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

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

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

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楚芸作势

要打她,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两人说

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身那可恶的带

子。

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意。她让彪哥送她了

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

着好心情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

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

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

一阵。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

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

晕。

她顾不得上厕所,冲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显示屏

,什么也没有。她还不甘心,打开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机

里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确实已

经六点半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钟,时间没错。她还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厅看了

眼墙上的挂钟,没错,就是六点半。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文叻失约了。

楚芸像傻了一样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

绝望淹没了。为什么他说好今天下午六点给我开锁的密码的啊为什么没有发

过来这一天已经是度日如年,密码没发过来,到周一还有整整两天,后面的日

子怎么过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邮箱

,也没有邮件进来。把所有用过的邮箱检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彻底绝望了,真是欲哭无泪。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亲

打了个招呼,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

车,生怕被熟人看见,悄悄地进了大门,怀着一丝侥幸打开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门。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一切都和昨天她离开时的情形一

样。楚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半天她

才恢复了思维:自己没有文叻的电话,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的记录早就被自

己删除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始终在明处,而文叻一直在暗处。除了在这个健身房

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周末,没处去找文叻。现

在自己该怎么办带着这个耻辱的东西过周末她根本不敢想象。况且克来不知

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他一来,肯定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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