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打开了妻子脚上的拇指铐,揉了揉妻子被禁锢得有些酥麻的小脚,关切的问妻子:“姚婧婷知道怎么去么”
这句话倒是把妻子问住了,怎么去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所措。
“当然我也可以把你送去。”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妻子柔软的腿腓,轻轻揉捏。
妻子听了,更加感激的点头。
“但是”钟义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继续低头揉捏了一会儿,接着转到妻子的大腿上轻轻按压,头伸到妻子的耳边轻声问。“你真的想去么”
我我不想去么为什么我不想去妻子摸着戒指问自己,大腿根处的麻痒很快给了她答案,那硕大桃子般翘臀中粉色小缝已经湿透了,被解开拇指铐后自己一直用力的夹紧大腿摩擦,而自己却尚未发觉这本能的动作。
“忠实于你的身体吧,姚婧婷,即使车开一半,你也会想要的,因为你是女人。”钟义在妻子耳边说。
“我,我不会我不想”妻子紧闭着眼睛,拷在背后的双手牢牢抓着戒指,大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摩擦。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在妻子的宽阔额头上轻轻的吻着,他一只手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另一只手从妻子丰满修长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软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顺着妻子的脸颊向下,渐渐移到妻子微张的粉色嘴唇上,牢牢盖住嘴唇。男人的嘴里夹杂着高级香烟的浓郁气味,平时妻子会厌恶得离得远远的,可此时这气味却让她异兴奋,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骚货,又和别的男人偷情,你这样做对得起哥哥么”表妹严厉的从耳边传来。
“哎呀,别管她,奶子越大的人越骚,这么大型号的奶子,对着人发骚,也叫骚得其所,是天经地义的。”雪梅的声音也接着传来。
“我,我不是骚货。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奋力的反驳,可舌头被男人吸得发不出声。
“这吻接得爽吧骚货爽得都不愿反驳了。还什么狗屁女神,亏哥哥还把你当个宝,切”表妹不屑的说。
钟义的接吻技巧确实高超,瞬息万变的花招把妻子吻得应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吻是人的赏赐,抓紧珍惜吧。妹子,我们走,让她好好伺候人。”
雪梅说着搭起表妹的肩膀,两人消失在黑暗中,她们玉颈上的一对颈环在最后还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强吻我的,原谅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被钟义的味道迷得眩晕,大脑像喝醉了一样意乱情迷,她一边猛夹大腿,一边猛按戒指,也奋力的送出香舌。
“老公,原谅婷儿吧,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婷儿受不了了,他在强吻我我完了”妻子积极的应着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锁和身体的情欲已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完了什么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来了一位老奶奶上访,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她拦住,送了去,可累死我了,领导倒是表扬了我,如果这老奶奶进京上访,我们的绩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领导的政绩才叫完了我厉害吧,呵呵。”妻子的耳边传来老公傻乎乎的笑声。
“你你真是个木头”妻子气愤的想着,娇媚的老婆正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的接吻,而千里之外的老公可能还在加班,两个男人的“厉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谁来救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服从他,你会很快乐的。”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自己出现在左侧,乳房和臀部都大敞着,她的双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对铁链栓在她银白色的颈环上。具体形象参见番外篇:姚婧婷
“不,这是罪恶”一个长着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现在右侧,她赤裸的身体上只穿一件毛绒的白色裙子,纤细的胳膊护在胸前,也挡不住硕大的乳房,更讽刺的是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头上竟没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颈部同样套着银白色颈环。
“你并不是服从我,而是服从自己的欲望,服从女人的欲望。”跟自己接吻的钟义竟然说话了。
钟义也知道这端庄人妻的内心纠结,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内撩拨,妻子的舌头时而应,时而迟钝,每一个动静都逃不过钟义敏锐的观察。他摸着妻子脸颊的手已移到耳垂后,此时正顺着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双手也轻轻揉捏。
意乱情迷的妻子紧张的注意力全在下方这只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拨到自己愤愤不平、饥渴烦闷的硕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痒难忍、空虚寂寞的蜜穴,无论向上向下都将点燃妻子苦苦压抑的欲火,将安分人妻的贞操烧得毁于一旦。
身边两个带着颈环的自己也像打赌一样注视着这双手
这双手并没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绕在妻子身后,把妻子从皮椅上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两人依旧忘情的吻在一起。
钟义抓着妻子拷在一起的双手,发现妻子正用力的握着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结婚戒指摘下来,妻子摇摇头,这是她此时唯一的矜持。
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79,妻子第一次动的扬起高贵的螓首与异性接吻,美妙的感觉让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大学校园,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就是年轻的老公,至于他到底是钟义还是白敬晨,这不重要,妻子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爱的老公她甚至幻想着自己能将第一次送给这深爱的老公
这年轻的老公是谁好像她真的认识
钟义脱下西装和衬衣,妻子就笔直的站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毛巾被也掉了下来,妻子不愿睁开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钟义的事实。
钟义双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硕乳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感到万分愉悦,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滑,在高翘的臀部稍作停留后,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妻子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收嘴唇闭着眼摇着头小声说:“不可以不可以。”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大腿却放松的任由钟义掰开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钟义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泞的花唇,药物的作用和简单的爱抚已经让那里湿透了,他将妻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征服万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摆脱束缚立刻弹在了妻子大腿之间。
“不要,不要”妻子无力的摇头,钟义的接吻和爱抚让她浑身像被麻痹了一样,连夹紧大腿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出,不用睁眼,她也从光碟上知道了这男根的巨大,虽然她多次幻想着这巨根在自己体内驰骋,但亲临男根时仍不免恐惧和矜持,道德的枷锁套住大脑,告诫她不能出轨可小穴的感觉像是万蚁啃噬般瘙痒剧烈,告诉她快点插入
驯马人在驯服烈马时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马的朋友,等马放松警惕后骑上马,才开始制服烈马,烈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驯马人的强大,而渐渐的沉沦,最后任驯马人每天骑驭。
钟义驯服性格刚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样,他看着妻子紧皱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与理中挣扎的痛苦。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药力,只要再稍等片刻,阴道的麻痒感会征服妻子聪明的大脑,到那时即使让妻子哭着求他肏,妻子也会做的,可这样对他心爱的性奴实在是太残忍了,于是他低头亲吻着妻子额头,并轻声说道:“宝贝,你是被强奸的。”说着,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一只手探着泥泞的蜜洞,一只手扶着男根往里插,紫红色鸭蛋大的龟头一下就被插进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呜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妻子哭泣的哀求着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阴唇借着泛滥的清澈体液,吃力的吞下了半个鸭蛋,顿时阴唇上的爽快盖过了麻痒。
“宝贝,不是你的错,你是被强奸的。错都在我,放轻松。”男人希望帮妻子从道德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他柔声劝着妻子,同时双手握住妻子的细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处再次失守。仿佛儿时被强奸一样,剧痛无比。男人霸道而又强力的插入,在妻子看来依旧漫长,那紧得仿佛没洞一样的阴道,即使在湿透的情况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旧吃力,整个阴道的肉壁都被撑开了,这仅仅是刚入花唇时的感觉,男人一插到底,鸭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坚硬的圆球撞击着子宫,像是在敲门。
“痛痛”妻子呻吟着,男人只一下就插得她双腿绵软,双脚悬浮,身体摇摇欲坠,她的上半身无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着她的腰,她将摔倒在地。当然除了双手,钟义还用他强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撑着妻子。
钟义插入后并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扶着妻子让她慢慢适应。妻子惊奇的发现,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明显的瘙痒后快感,以及充实的甘美感觉,尤其是阴道深处,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地方,这深处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贾飞都未探到的,换句话说,自己一直保留着这么深的新鲜私处,只为等钟义来。
我是被强奸的,妻子学着钟义的话安慰自己说,她收缩了一下小腹,能真实的感受到钟义男根插入的深处位置,她又扭动了下浑圆的翘臀,那抵在子宫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痒又爽。
“哦啊啊”钟义还没有动作,妻子就开始扭动臀部一边摩擦子宫口,一边喜悦的呻吟起来。看着妻子一边疯狂的扭动水蛇腰,一边发出梦呓般的悦耳呻吟,享受着妻子性器的紧紧包裹,钟义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名器“十重天宫”。
渐渐的,美丽的花唇适应了男根的大小,层层的褶皱被男根撑得完全的舒展开,私处每一寸娇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挠到了,变得没那么痒了,挠痒带来的舒适盖过了被撑开带来的剧痛,妻子好奇的双腿画着圈,用钟义的男根感受自己私处的奇妙构造,小腹仿佛有一圈气体在笼罩。
钟义也毫不客气的挤着妻子宛如娇艳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开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轻轻的抠弄同样无毛的粉嫩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摇头抗议,她一直不愿睁开眼睛接受自己出轨了这一事实。她不知道钟义要干嘛,但这小指对菊蕾的抠弄让她很不舒服,她除了摇头,臀部也跟着扭动想摆脱钟义小指的骚扰,可一摆动男根就在子宫口剧烈晃动,让她爽得手软脚软。
钟义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来日方长,反正眼前这个正在沉沦的美艳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经全部属于自己了,何不慢慢的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宫口外,看着妻子爽得浑身绵软,显然她还想更爽,可连扭动臀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边娇喘的呻吟,一边气喘吁吁的用一对硕乳靠在自己身上。
钟义当然会帮她更爽,他把妻子无力的嫩白双腿抬起一条,粉红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着他的男根,被迫撑开的牡丹花蕾即夸张又迷人。钟义弯了下膝盖,调整好鸭蛋大的龟头位置,找到子宫口,一只手抬起妻子的腿弯,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臀部,大喝一声
“啊啊顶到了太深啊”妻子仿佛是垂死的病人光返照,一边扭动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来,一边发出比钟义更大声的悦耳呻吟,还没说到十个字,就昏厥过去。
她潮吹了。由于钟义的鸡巴堵死了蜜洞,潮吹的淫水喷不出去,只能来的冲刷着钟义硕大的阴茎。
没过几分钟,妻子又被脚底的瘙痒弄醒,她睁开眼,娇羞的看着只一插就将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钟义的脸变得并不那么讨厌。
看着钟义肩上紧紧并拢的柔软腿腓,她才发现自己又被钟义抱了皮椅上,晶莹的大脚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铐,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间夹着钟义已插到自己子宫底的硕大阴茎。
她依稀记得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后,再给她的双腿扣上拇指铐”此时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丽包裹着钟义的性器,任何动作或挣扎都会让两人的性器更爽,这种享受,只有插入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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