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安抚的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爹,这两位先生是?”
她声音平静,只有单纯的疑惑,没有害怕,也不是像她的父亲那样的强作镇定,容二爷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和声音一样沉静,顿时笑了,赶在凌父开口前道,“我性容,单名一个扬字,扬帆起航的扬。”
谢婉平静的目光起了一丝波澜,即使是在孤陋寡闻的人也该知道容扬这两个字的含义。
尤其是安城人。
“……容二爷?”容扬排行第二,他是三省督军,但因此人行事喜怒无常,起事之前是江湖之人,如今手下兄弟的雏形也是当初混江湖时的兄弟,那些兄弟们习惯叫他二爷,一直也没改,后面的人也跟着叫,反而弃督军称号不用。
容扬点了点头,眼中兴味越浓。
谢婉正好瞥见,或者说容扬根本没有掩饰,她忽略心底的不悦,“容二爷来寒舍所为何事?”
容扬身后的郑副官用看英雄一样的目光看她,厉害,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们家爷说话。
不止他这样想,凌培玉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差点没吓疯,初生牛犊不怕虎,凌家在安城多年,几年前容二爷成为三省督军的那一场战役他到现在还没忘,安城也被卷入其中,血流满城,家家闭门。
深吸一口气,凌培玉抱拳起身,“二爷莫怪,小女年幼,冒犯了。”
“年幼?”容二爷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轻轻转动,眼睑微抬,“凌小姐该十七了吧,可有许了人家?”
他虽问的是疑问,可连深闺千金的年龄都知道,明显是有备而来,凌培玉只觉得手心滑腻,连握成拳都不能,唯恐是他所猜测的那样,“劳二爷挂怀,小女还小,我们夫妻二人想多留孩子几年。”
容二爷摇摇头,不说话了。
站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郑副官忽然开口,“凌先生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女大当嫁,留来留去留成仇,令千金正是当出阁的好年纪,未免父女成仇,当为令千金择一良婿才是。”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要不是说话的人得罪不起,凌培玉都想指着这人骂他胡言乱语。
那郑副官却是不管他是怎样想的,继续道,“这良婿,当要配得上令千金,其一,令千金生得这般花容月貌,男方的样貌不能太差,男子以阳刚为佳,孔武有力最好,像那等油头粉面身无二两肉的自然不成,其二,男方家世当与令千金相配,如今乱世,最好有权有势能护得住令千金还有凌家,其三,凌家祖上为官,如今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令千金饱读诗书,腹有才华,能与之相配者也应是有内涵,能懂令千金心思的人,像那些只会做两首无病呻吟的酸诗就不要考虑了……”
凌培玉:“……”
他怎么觉得郑副官是在针对谁?
好不容易等郑副官说完,凌培玉有些无奈的问,“郑副官的意思是?”
本来紧张僵硬的气氛被郑副官这样一打岔,反而变得僵硬了,不过凌培玉的确放松了一点。
但也只有一点,他这个女儿,自己和珍娘不求富贵,只求女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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