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讲台上的物理老师大力拍拍桌子，“你们给我认真点，会考不过，怎么考大学？陈侨鑫，你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
纪东歌压低声音道：“选c。”
陈侨鑫跟着说：“选c！”
物理老师呵呵一声，老江湖他看不出这些，他看向旁边纪东歌，“纪东歌既然如此积极帮助同学，那你来解释下c为什么对，abd为什么错。”
纪东歌又看了遍题目，她组织下语言，“a错在，光滑地面给予物体一个初速度，物体会匀速，所以力并不是物体产生速度的原因。”
“b是光滑地面上，地面会给物理一个加速度，就算没有力，也会运动，所以错。”
“d错是惯性跟质量有关。”
“c对，因为f=ma。”
物理老师满意的笑了，问她：“你当时怎么没有学理科？”
陈侨鑫在旁撇嘴，用内心声音回答他：顾嘉树喜欢学文科的女生。
“我生物不好。”
物理老师不置可否，示意她坐下，继续讲课。
纪东歌的物理是考过年级第一的，不学理科真的是浪费了。陈侨鑫再一次认为，顾嘉树是纪东歌成神道路的绊脚石。
纪东歌撑着脑袋，手里的笔画着知识点，心里想：几时才下课啊？
她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到了放学纪东歌兴奋开关啪的开了，她火速收拾完东西，下楼梯都是用跳的。
“让开，让开。“
她挤出人群，哼着歌离开学校，正当她转进小巷时，她停下了脚步。
她的路被堵住了，面前四五个人蹲着站着，虎视眈眈看着她，其中一个领头的人，问旁白跟她穿同款校服男生，“就是她吗？”
“对，就是这.骚.逼！”
她不说话，她伸进包里，摸到她的手机，她快速按键，群发了一条，乱码。
干完这件事，她从包里拿出了样东西，放进袖子里。
“报仇？你们几个男的打我一个？”
领头的人是社会青年，他猥琐笑了笑，他说：“不，是脱光你。”
纪东歌脸色阴沉下来。
那人发令，“把她抓住。”
*
顾嘉树舔着雪糕，他旁边坐着他喜欢的姑娘，女孩舔雪糕很斯文，像电视广告一样，赏心悦目的很。
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他眯眼想了想。
手机短信声响了响。
他拿出来一看，纪东歌来信，一堆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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