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越来越喜欢他,飞速低声道:“告诉何氏,若是没完没了,就送她去阴司和那个酒鬼丈夫团聚。”
高伦手心一凉,轻点头离开了。
不多时,何氏被传了上来,看其模样,没受过什么大苦,娘家估摸也是有点底子,而且身怀六甲,有三四个月的样子了。
高伦站回陈掳秀身后,看了一眼江淮,那人却一直不抬头,急的他跟什么似的。
江淮故意吊着她,唇弧微勾。
陈掳秀咳了一声,道:“何氏,诉状上说那柳相庐是你娘家的陪嫁是不是?”
何氏点头:“是,是三年前民妇嫁到长安的时候,娘家陪的。”
江淮听她这么说,恍然想起一件事,道:“你姓何?”
“是。”何氏不明所以。
江淮隐约觉得有迹可循,在陈掳秀等人疑惑的目光中,继续问道:“你娘家在锦州?”
何氏一愣,点了下头。
江淮心下一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像商行老板说的,那柳相庐风水格局双好,又种植了那么多的昂贵杉树,少说也得一千五百两,而能给这么多陪嫁,且姓何的人家不多。
一一排除,再加上前些年何家二小姐与贼人私奔的传闻,她大抵也知道这是谁家的女儿了。
锦州最大盐商何世泽的次女,何玉琢。
她二十岁的时候被贼人掳走,却在十数天的相处中阴差阳错的那贼人生了情愫,珠胎暗结,何世泽本身封固,不堪忍受如此家门之辱,却难熬妻子哀求,勉为其难的在长安置了宅子----柳相庐,让他们隐生。
谁料到,她前脚刚走,后脚何世泽就因为勾结官员贩卖私盐谋取暴利而被流放,百年何家一瞬坍塌,辉煌金粉化作灰烟倾灭。
因为抄家,遗留下来的,只有那间柳相庐。
那贼人本就贪安好逸,游手偷闲,一直以来都是靠着丈人家的接济过日子,这下靠山倒了,更加颓唐,中日无事,染酒染赌,绰号屠六。
何氏也只能强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靠给人绣花织布勉强度日,屠六为了自己快活,一直要把柳相庐卖了,何氏却不愿,称那是她唯一的念想。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就回锦州看望了姐姐两次。
第一次,屠六背着她把地契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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