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
毕竟现在这具身子,勉强出门还行,要是穿江过境的回去西昌,恐怕有难度。
如此一来,她在长安就能多留些日子了。
“想什么呢?”江淮说着,将舀着汤药的白瓷勺递在她嘴边,“张嘴。”
穆雎回头,嗅着那引人作呕的药味,嫌弃的往后仰了仰,无奈道:“能不能不喝啊?”
“不喝就回西昌。”江淮语气严厉。
偏偏穆雎就是吃硬不吃软的人,这句话每每说出来,比圣旨还好用。
须臾一碗汤药喝完,江淮又给她号了一脉,虽然查不到什么大问题,但脉象十分虚弱,看来这九段红就算被稀释过,也如开刃的刀般在穆雎的身体里狠狠的席卷一番了。
“盲儿,你别总是吓我,我知道你不会送我回去的。”穆雎睁着一双大眼睛,试探性的说着,但听语气,也有些摸不准。
江淮收回手,将一旁的脆枣儿递给她,并未言语。
但穆雎自小到大什么都不怕,就怕江淮突然不说话,那就说明她是真生气了,就算没生气,也是要生气了。
而生气的江淮,就不是毒蛇了,而是暗中隐藏的狂蟒。
“你知道这次抓你的是谁吗?”江淮摆弄着拇指上的鸽血扳指,声音沉静道。
穆雎往上拢了下被子,苍白的薄唇微动两下,才道:“我听黎泾阳叫那人关河,中原所有的宗门中,唯有日月堂的宗主姓关,该不会是……日月堂的人吧。”
江淮叫她躺下,帮被子掖好,微叹了口气,道:“你算是聪明,不错,这次绑了你的,正是日月堂的人。”说着,顿了一下,“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抓你吗?”
穆雎抿唇,踌躇着不肯回答,但江淮知道,她心里必定比谁都清楚,而此刻的纠结,不过是为了回西昌的事。
“你放心吧。”江淮无奈道,“你现在的身子状况十分不好,得养一段时间,我不会送你回西昌的,郭伯母也不会。”
“那……凛表哥呢?”穆雎白白的指尖扒着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不过就算他想送你回去,也得顾忌你的身子。”江淮淡淡安慰道,“这些日子你就别出门了,好好养病就罢了。”
穆雎听了这些,一直微悬的心终于稍加安稳,她眨了眨眼睛,狭长的睫毛恍然一颤,问道:“对了,黎泾阳怎么样了?”
江淮有些意料之外,将将要起的身子又重新坐了下来,道:“还好,伤口处理的及时,养几天也就好了,你问他做什么?”
穆雎被问的一怔,想起那晚上他为自己拼杀的样子,腥恶的夜晚,冷得让人发抖,可一接触到他那灼热的目光,紧绷的心便一下子松了下来。
“他救了我一命,我问问还不行吗?”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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