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沉推开他,语气和面色皆不善:“盲儿身子刚好,经不起折腾。”
江淮在后面拽了下他的袖袍,小声道:“师兄,我有事和他商量。”
贺子沉回头,目光复杂,半晌才松了口:“好吧,不过你病才刚好,披我的衣服出去吧。”说罢,将自己的黑色外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又小心翼翼的系好带子。
“头发。”
“恩。”
贺子沉应了一声,伸手绕过她白皙的脖颈,拨出那掩在衣服下的乌丝,又顺便帮她挽好衣领,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
江淮低着头,搓了搓那衣衫上的褶皱,鼻翼下掠过一阵淡淡的泥土味,小时候,师娘喜欢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院内的树上,干了就是这个味道。
想来,也有三年多没回大燕看看他们了。
不知道那梧桐树上的鸟窝,还剩下几个。
她放好衣角,柔淡一笑。
这一切被宁容左看在眼里,尤其是江淮那温声细语的模样,气得他牙痒痒,怎么在他面前跟个母老虎似的,在她师兄面前就瞬间变成小白兔了!
再者说了,一个破衣服有什么好闻的,还笑!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动作娴熟,自然而不做作,一看就是常年如此,他砸了砸酸溜溜的嘴巴,直接拽过江淮的手:“好了没?”
贺子沉连忙扶住江淮的手臂,抬头,对宁容左极冷道:“小心。”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提醒。”宁容左也面色微愠。
江淮瞧这两人氛围不对,连忙打哈哈笑道:“原来你们都这么关心我啊,哈哈哈哈。”
她笑得干如旱地,宁容左不禁翻了个白眼,将她往身边拉了拉,得意道:“那是。”
言毕,拽着她的袖子,阔步向远处的闹街走去。
贺子沉站在原地,目光幽长,清寡的气质淡如出尘,良久,才不紧不慢的转身回了侯府。
路上,江淮紧了紧外套,开口问道:“你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容左越瞧这外套越觉得碍眼,干脆道:“我上次见他就是这身衣服,估计八百年没洗了,穿我的。”说着,还真要脱。
江淮哭笑不得,一把按住他的手:“别闹了。”
阴谋没有得逞,宁容左冷了冷眼,才侃明今日来意:“我以为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谁知道这都三个月了,父皇也不召你复职,来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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