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封檄文是假的,上面的这些话……皇帝盯着旭王,目色阴沉的可怕。
他竟敢如此辱骂自己的父亲!
旭王吓得手脚冰凉,扑通跪在地上,喝道:“父皇明鉴!这封檄文是从苟良的鞋底里搜出来的,不会有假!是江淮诡辩!”他急喘着气,眼睛一亮,“对!就是江淮胡搅蛮缠!”
他稍微稳下心绪,解释道:“父皇,那范盤不过是个六品的小官,苟良定是看不上他,认为他无有实权,不顶用,所以没将此事告诉他,但他后来又在父皇眼前得了脸,还封了赏,苟良才又将此事告诉他,所以……所以这名字是后签的也说不定!”
皇帝眼底一亮,松泛的呼了口气。
江淮心尖微沉,如此强词夺理的谎言,皇上竟也能听得进去,她想了想,道:“殿下可有证据!”
旭王冷哼:“那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封檄文是假的。”
江淮抬头,明耀的眸子紧盯着皇上,渴求道:“皇上可否相信微臣等人的衷心?”
皇帝回望着她,眸子里一闪狐疑。
江淮愣住,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是了是了,临了她还在他身上寄托希望,当真是愚蠢至极!
旭王见事态如此,落井下石道:“御典大人口口声声说这封檄文是假的,却不敢承认你们这些所谓的长信旧臣早已经有了谋逆之心了吗?”
江淮死盯着地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脑子转的飞快,喝道:“江淮没有!”
旭王指着檄文,喝道:“即便你没有,别人也会有!”说着,回头看着皇帝,“父皇!当初您大发慈悲,留他们这些旧臣一命,却不想他们不但不心存感激,反倒行谋逆之事,当真是狼心狗肺!”
江淮冷喝:“殿下这话是何意!”她微撑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旭王,目光如刃,“当初佛门一事,皇上留下我父一行人的性命,实为仁德慈悲,我父一行自然感激涕零!日日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生怕辜负皇上的厚望!十数年来兢兢业业,不曾有过一丝非分之想!殿下也是我父顾看着长起来的!你可曾看到他有一丝不臣之心了吗!”
说着,她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眼底微红,似有泪光:“皇上!您与我父同行那么多年!他是什么人,您该最清楚不错了!”
皇帝心底微动,瞧着殿内的女子,与平日的凌厉咄人不同,多了一分恳切和真诚,这下倒叫他不知所措了。
“我父自做了一国国公,为皇上平内乱,安疆外!披肝沥胆,鞠躬尽瘁!就连临死……也叫我不要亏负了皇上的大恩大德!要我焚膏继晷,以报大汤!”
江淮瞥着旭王,哽咽道:“如今因为小人之言,皇上就说他是逆臣,是旧贼!让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被人诬陷的不能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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