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该由我来问才对。跟我一起就那么痛苦吗?”
“痛苦,我当然痛苦了。”他是故意的,故意说得可恶真诚,故意瞅着那张美丽花颜染上受伤的灰暗色彩,这才补上:“好不容易甩开那个像八爪鱼一样黏上就不放手的臭丫头,历经千辛万苦回来跟你在一起,你却一直在跟我聊那只乌鸦,你说我能不痛苦不难过、不觉得痛心疾首吗?”
“好像……真的是我的错?”她用的是疑问句。
“当然是你的错。”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趁着美人无辜眨眼无声默认,不规矩的大手按照经验摸索,开始解决她身上的碍事衣物。
“我就是想问清楚,若以后碰上什么大事,至少知道寨子里有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好让自己镇静一些。”要是他以后不小心受重伤回来,她在恐慌之余至少知道该找谁来医治,还她一个完完整整的他。
“原来你……我以为你是……”惨了,要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最能令他坐立难安,让他变成一个无脑莽撞的毛头小子,那就一定是与她失去的记忆和过去有关之事。
或许已经察觉到他的心事,若若突然抓住那只在她身上横行无阻的大手,强迫自己无视已经被褪去一半的衣裳,从他身上起身,反客为主,伸出微颤的双荑去脱他的衣裳。
这样大胆的行为,她边做还要边用言语给予安慰:“那位紫衣姑娘应该认识我,但我不想认识她。”
她与紫衣姑娘好似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她并不想探究到底在哪里、为了何事与她结缘。
是的,她之前就说过她不需要那些记忆。
“今天来了个师妹,那只乌鸦或许会变得有人情味一些,趁着我还没改变心意,你还有机会去找他,帮你……找回你丢失的记忆。”
“我不需要那种机会,我更想要的,是你的爱和疼惜,若你真的担心我会在找回记忆后离你而去,那么,你就应该懂得给予什么来挽留我才对。”
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她是女人,也是他的妻,平日她从不主动,难得今日大胆尝试,她的忍耐和羞耻心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
若他不是木头,更非柳下惠,那就该立刻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给她充满绵绵情意的“疼爱”,要她清楚唯有他才能这样对待她,要她永远离不开他才对。
“好,给你。”说好给她机会她不要,反而趁他对她的事伤感纠结对他上下其手,他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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