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娘身边的周嬷嬷进来,你似乎拿了什么给她,是……”
“元帕。”她话还没说完,他已回答了她。
她愣住。元帕?新婚之夜用来证明新娘子是清白之躯的物品?
她狐疑地望着他,讷讷地又问:“我们又没……你哪来的……”
他抬起左手,掌心对着她。
她清楚的看见他左手食指上有一道新伤口,“这是……”
他颇有深意的一笑,“只一把剪子,一点鲜血就能办到的事。”
“……”她再一次呆住了。
“这是极易取巧造假之事。”他说。
“你这是欺骗娘?”
“不是骗她,是为她好。见着元帕,她便心安,日子也就过得舒坦,再说……咱俩房里的事,也不须对谁交代,递上元帕,你我都不必解释太多,是不?”
是,他说得对极了,她只是对于他如此缜密的心思感到不可置信。
“你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她好奇地问。
他眼底闪过一抹促徕,却神情淡定地回答,“在你整个人巴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逃生无门之前。”
听着,她脸又热了。
韩墨楼是个作息规律的人,唯一不规律的就只有回府时间。
头一天,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她都洗漱完毕,准备就寝。
第二天,他回来的早一些,但她也早已用完晚膳。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么同床了三晚,她渐渐不觉得尴尬,还能跟他互道晚安,然后和衣睡下,接着一觉到天亮。
她想,她是真的信任他的为人,才能如此毫无防备。不过,为了避免像第一晚那样一睡着就不省人事地像无尾熊般抱住他,就寝时她几乎是贴着墙面的。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把自己绑住,免得睡死了又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韩墨楼因公务繁忙,无法陪同,所以她得自个儿回去。
她倒无所谓,她娘家那些人,韩墨楼还是少接触得好。
一早,顾秋心便带着婆婆帮她备妥的回门礼,坐着韩墨楼已命人备妥的轿子回娘家。
回到顾府,那些以往狗眼看人低的下人丫鬟不敢怠慢,毕竟她如今是知县夫人,已非昔日养在深闺里的那个小可怜,再者,她自从黑风寨历劫归来后,整个一人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坚毅的、爽朗的气质,与往日的她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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