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凌云,问道,“均离今日可有消息来?”
阿越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封短笺,是均离的笔迹:贝勒爷,五小姐这边一切都好,勿念!
司马凌玉见字放了心,转而去考虑如何能更快地传出他贪恋美色的消息。
“贝勒爷!”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的口气,从司马凌玉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司马凌玉回身,笑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辽的儿子,张迁。
“张公子如此雅兴,夜游花园赏月吗?”司马凌玉问道。
“贝勒爷切勿这样称呼,晚辈可承担不起!”话是好话,可是从张迁口中说出,带着负气的情绪。
司马凌玉一眼看出这相爷的公子一定是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挫折,又年轻气盛得很。
“这样吧,也别长辈晚辈了,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年龄又相近,我许是要长你一些,我们也算是亲戚,你不妨喊我一声司马兄,如何?”
张迁有点惊讶,但似乎想起白天在“春满楼”所受的嘲笑,“贝勒爷好意,我心领了,但实在高攀不起。”
第九章
司马凌玉接下来的几日真是忙的不可开交,去了“春满楼”,再去“百花苑”。在“春满楼”就只见柳香怡,而柳香怡似乎也有心,题目越出越难,只有司马凌玉答得上。老板娘见其他客人似有不满,但碍于司马凌玉身份高贵,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顺着柳香怡。再说最近由于这位贝勒爷的出现,“春满楼”的生意,确实比以前更好了,因为现在竟然有好多人,是为了一睹“贝勒爷”的风采,而特地去“春满楼”的。虽然是皇城脚下,但皇亲国戚的真容,也不是人人都见得的。
柳香怡虽然日日见得到司马凌玉,但每日与她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司马凌玉每日答上题后,通常只在“赏柳阁”的外厅坐半个时辰,也只是听听柳香怡的琴,最多喝点茶,然后就带着阿越去“百花苑”。
还有一人是日日必到“春满楼”的,那就是张辽的儿子,张迁。从那晚碰面之后,在相府从未见过,但是在“春满楼”他们却日日都见,只是谁也不理谁而已。尽管近半月来,张迁甚至和柳香怡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但是他还是日日去看她,然后恨恨地看着司马凌玉被请入内。随后他就在大厅喝酒,似乎等着司马凌玉出来,他知道司马凌玉每日只在柳姑娘这儿大概半个时辰。似乎一定要看着司马凌玉从柳香怡的房里出来,才放心。
就这样,渐渐地,京城果然传开了,说敦亲王之子,貌似潘安,文采风流,就是好色,日日流连在妓院青楼,是“春满楼”和“百花苑”的常客。
期间收到过均离的信,说云姐姐也听到了传言,茶饭不思。这可把司马凌玉急坏了,赶紧给云姐姐亲笔写了封信,说了是阿玛的计策,来龙去脉也都说明,并说自己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甚至都不曾在妓院过夜。
司马凌云接到了信,虽说是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但是一想到她的玉儿每天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心里就痛,玉儿是她的,是她的!阿玛怎么可以这样利用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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