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向没规矩惯了的两个人,又怎受得了这样的约束?为了不超过记过次数,他们只能装病请假,一周五天下来,苗艳树只上了两天的班,已经被记过四次,郭宝珍好一些,上了三天班,被记过三次。
然而,他们师傅又规定,不管什么原因,实习期间一个月请假超过五天,也将不被录用。
“姐,我觉得杜昕月就是故意的,那个姓段的师傅明明就是她安排来针对我们的,再这样下去,我和宝珍非被那个姓段的给弄死不可。姐,你不能不管你弟和你闺女的死活啊!”苗艳树拉着他姐的胳膊央求。
郭宝珍则在一旁抹着眼泪呜呜地哭个不停。
看到这种情形,苗艳翠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自己这算是倒在杜昕月手里了吗?想当初她怎么对杜昕月,现在这是报应临头吗?
“艳树,宝珍,要不然你们以后别去镇上了,回来跟我一起养猪,这几年,养猪也大有赚头。”她劝他们。
苗艳翠本以为他们俩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怎么也不会再回到镇上去了,却不想两个人却异口同声:“不,我们不回来,我们就要在镇上干!”
苗艳翠为难了,让他们回来他们又不乐意,留在那里吧,又处处受气,这可让她咋办?
“要不然,我再去求求老太太吧,让她跟杜昕月说说,给你们换个师傅?”她试探着问他俩。
“行,换个师傅行,反正不是那个姓段的母夜叉就行!”两个人一齐道。
说去就去,苗艳翠对着镜子捋了两把头发,便拔腿往外走,走到门口,却与正往里走的丈夫郭福走了对面。
郭福问她干啥去,她便将弟弟和女儿在镇上厂子里受到的委屈跟他讲,告诉他她现在要去找老太太,让她帮忙跟杜昕月说情。
“你别去。”郭福说。
“咋,我不去你去啊?”苗艳翠问他。
“我也不去,谁都不能去!”郭福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
“郭福,你啥意思嘛?”苗艳翠摸不着头脑。
郭福心里的气上来了,愤愤地说:“当初求爷爷告奶奶要去镇上上班的是他们,现在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也是他们,昕月厂子里的人要是都像他们这样,那厂子还不早就干黄了?要我说,咱是昕月的家里人,不能帮她也就算了,咱不能老是给她添堵!你去告诉他们,能干就继续干,不能干就赶紧卷铺盖回来,别占着人家的窝不下蛋!”
说完,他搬了个凳子在大门口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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