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批参还被他们扣着,他们又不会给参通风晾晒,放在那里捂久了会极大地影响参的品质。弄不好还会坏掉。
想到这里,杜昕月拔腿就往大队部跑。她准备给高叔打个电话,向他求助。
这个时候,大队部的领导干部大都下去指挥春播了,大队部里应该没有人。
广播室的钥匙就放在门框上面,每次她来打电话都是自己取了开门。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踮着脚伸着手,好容易才从门框上面将钥匙取下来,正要去开门,却发现锁是挂在门上的。也就是说屋子里已经有人了。
她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村支书孙长贵正叼着烟卷靠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看到孙长贵,杜昕月心里一阵别扭。电话机就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儿给高叔打电话求救吧?
“昕月来了,有事啊?”孙长贵吐了一口烟雾问她。
“我想用下电话。”杜昕月寻思着她这样说,孙长贵应该主动回避了吧。
然而,孙长贵却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用吧。”他向桌子上的电话努了努嘴说,屁股并没有动地方。
“长贵叔,你今天不忙啊?”她问,心想他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呢,怎么就不知道听别人打电话是没礼貌的行为呢?
“忙,上面让我二十四小时在这里值班。”孙长贵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地说。
二十四小时守在广播室值班?他唬谁呢?
但杜昕月也看出来了,孙长贵这是诚心要坐在这里听她打电话啊。
她来不及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想到决不能让他知道她跟高叔之间的联系。
于是,她就当着孙长贵的面拨通了荆怀灵部队的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她故意大声问对方是某某部队吗?
“哎呀汪首长,真是好久不见。”杜昕月听出对方的声音,故意跟夸张地客套道。
对方一愣,然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杜昕月吧,你可真是个调皮鬼!”
杜昕月看到孙长贵的身体一僵,手里的烟差点儿掉在地上。
能称作“首长”的官儿到底有多大,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反正比他要大得多得多。
杜昕月心里好笑,只有她知道,对方其实只是部队炊事班的一名姓汪的采买员,经常带人来杜昕月农场拉生猪,所以跟杜昕月便十分熟悉。
刚才电话里,汪采买一下子就听出了杜昕月的声音,他以为杜昕月在跟他开玩笑,却不知道她是在应付坐在一旁盯梢的孙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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