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还是想说你从来都不知道这口菜窖里面还有房间?”李亚男指着敞开的菜窖口,眼睛中露出一抹诡笑,好像在说她一早就猜到杜昕月会耍赖了。
“你说什么?我家菜窖里还有房间?你开什么玩笑,那里面又阴又潮的,哪能住人?”杜昕月笑着说。
“想耍赖是吧?我给你看样东西。”李亚男说着从口袋里掏了一把,她把掏出来的东西放在杜昕月面前一晃,问,“你不会说这个东西你也不认得吧?”
杜昕月看到,李亚男手里拿着的是一串草珠手链,她的心瞬间一提,那是姥姥用从老家带回来的草珠给她穿的手串,因为当地不产草珠,所以这串手串就显得很特别。
她想起来,自从上次她去过密室之后,手串就不见了。这手串该不会是丢在密室里了吧?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这是我的手串,怎么会在你手里?”杜昕月问她。
不出所料,李亚男说手串是她在密室里捡到的,而且其他几个人都能证明这一点。也就是说,杜昕月去过密室,她说不知道密室的存在是在撒谎。
杜昕月还想辩驳,但李亚男已经没有耐烦听下去了。
她招呼外面的两个民兵进来,将杜昕月的手脚捆绑起来。
“你们凭什么绑我?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杜昕月刚喊了两句,便被他们用毛巾塞住了嘴巴。
尼玛,这是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他们将杜昕月绑在马厩的桩子上,大概是怕她冻死,又给她身上扔了些草,便陆续离开了。不用说,他们肯定是急着到上面报信去了。
此时的杜昕月口不能说,脚不能行,脑子里想出再多的主意也用不上。所以,她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就是这件事一旦被捅到了县某委员会,一旦上纲上线,她必须全部揽到自己头上,决不能牵扯到家里的任何人。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小姨和姥姥此时大概正满村找她呢吧?她们应该想不到自己正被关在姥姥家这破烂的马厩里。
明天将是艰难的一天,因为县某委员会将会派工作组过来,来调查地窖密室里的情况,以确定该事件的性质。
那个房间是姥姥的姥姥给姥姥的姥爷布置的,里面完全按照清代当时民俗民风设计,并且其藏书,官服,字画,也都是当时留下的,按照当下的标准,其封建性是没跑的。
所以,工作组的调查结果其实是不言而喻的。接下来,倒霉的就是密室的所有人,根据李亚男手里的证据,那串草珠手串,完全可以证明杜昕月去过那间屋子。即便她不是屋子的主人,她知情不报的罪责也难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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