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儿。”
孙长贵看杜昕月有些犹豫,便知道她这件事不便当着他的家人说,便说说:“走吧,到东屋说去。”
孙长贵引着杜昕月到了东屋,他坐下来顺手将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然后他一边吸上一袋烟,一边听着杜昕月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昕月,你今天来找我是啥意思?”孙长贵吐了一口烟雾问她。
“我想让你帮我劝劝花玉芬,让她别告我小姨了。”
“不行,这事儿我帮不了你,那花玉芬凭啥就听我的啊?”孙长贵说着,又抬手向下压了一下头上的帽子。
“你是村支书,她当然要听你的了。”杜昕月说。
“花玉芬这个人出了名的不好说话,我可没那个本事说动她。”孙长贵摇头。
杜昕月感觉孙长贵今天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或许是他拒绝自己的方式吧,他本可以用另外一种更强硬的方式拒绝自己,毕竟她曾经得罪过他,他拒绝帮她也在情理之中。那样的话,她也好将口袋里他儿子的保证书拿出来给他看,告诉他如果他不帮她的忙,她就将这个保证书交到镇里去。
然而,孙长贵的拒绝却显得有些模棱两可,弄得杜昕月不知其意。
就在这时,孙德胜进来了,他大概是在屋外听到了两个人谈话的内容,一进来就说:“爸,你就帮帮昕、昕月呗。”
“你要我咋帮?你以为你爹我是天王老子啊,啥事儿都能帮?”孙长贵对着儿子一通数落,杜昕月听得出,他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孙德胜虽然碰了一鼻子灰,却并不甘心,他梗着脖子对孙长贵说:“你要是不帮,我就、就把你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告、告诉我妈!”
“兔崽子,我看你敢!”孙长贵瞪着溜圆的眼珠子威胁儿子。
“我、我就、就……敢。”
杜昕月在一旁被这父子两个吵的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打算要挟孙长贵的,怎么变成了孙长贵父子的较量?
“杜昕月,你先回去,这事儿回头我再跟你说。”孙长贵忙不迭地撵杜昕月离开。
“好,那孙叔我晚上再来找你。”
往回走的时候,杜昕月心里犯着嘀咕:难怪孙长贵一直往下压头上的帽子,原来是在掩盖他头上的疤。
头破了就破了呗,为啥要遮遮掩掩的呢?孙长贵又为啥害怕儿子将他头上疤的来历告诉他老婆,难道这里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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