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你。”越惊岚舒服地眯起双眼，轻描淡写地说。
“我知道。”钟虞牙低垂着眼眉，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感情不能勉强，我对她没感觉。”
“哇，好冷血啊，话说得这么绝对。”越惊岚虽然嘴上惊讶，但是手不自觉地环住了钟虞牙的腰，努力汲取着钟虞牙身上的温暖。
钟虞牙失笑：“说我冷血?最冷血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某个人最开始可是很讨厌我的。”
越惊岚低声笑，嘴贴在钟虞牙的颈窝里：“是啊，可是你啊，让人又爱又恨，有时候很嫉妒你，凭什么你就活得这么幸福，但偏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钟虞牙不知道越惊岚的童年是怎样的，这段时间她带越惊岚去心理咨询，因为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信息和精神状况，她每次只在休息室等候，越惊岚的一切要求只要不过分，她都尽量满足，有时候甚至感觉她不是交了个女朋友，而是养了个小女儿。
钟虞牙不知道所谓幸福是如何定义的，她的人生几乎是一帆风顺，从小的优等生，平静的大学生活，长相出众，追的人也多，也没碰上什么变态，父母虽然离婚，但也是等到她上了大学后和平离婚，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依旧爱她，朋友也多，人缘也好挺好。
她感觉她的一生太过平淡，而越惊岚就像一颗出现在她世界里的毒苹果，明知道这个人不安分，不是好人，偏偏忍不住靠近。
“我其实也不幸福。”
“为什么?”越惊岚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疑惑。
“因为，我还没和你活到八十岁。”钟虞牙收紧手臂，抱紧了越惊岚，她能明显感到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怀里，这样才让人心安。
越惊岚嘴角的笑容不住扩大，深吸一口气，回抱钟虞牙：“嗯，这样说的话，我也不幸福，但是我很开心。”
而在她们的身后，是等了很久没等到这两人回包间出来找人的唐青雨。
唐青雨看见这扎眼的一幕，表情木然，再也无法维持她常有的完美笑容。
默默转身，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很快回了包间，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笑着和包间里的人聊天。
只是笑意始终不达眼底，总想起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是这一句。
“明明是我先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钟虞牙带着他们在c市逛了一些必逛景点或者标志性的街道，不过也没玩多久，也才两天，毕竟阁主周一还要上班，开车就先走了，萧明月接了个电话，经纪人给她接了个代言，好像挺重要的，也是匆匆地走了，夫人见萧明月都走了，她也正好顺路回b市。
独留下唐青雨一个人，这样也挺尴尬的，她订了晚上的飞机，也马上离开了。
钟虞牙不是很懂唐青雨为什么总是晚上的高铁，晚上的飞机，毕竟现在又不是节假日，白天的行程也不满，为什么非得订晚上的。
唐青雨笑着和她们说再见，转身之前，眼睛定定地和钟虞牙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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