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洩,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玨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么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鸡巴,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鸡巴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龟头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歎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係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么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豔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姦。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玨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玨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头的上部,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玨娇笑道:“陈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么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么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噁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髮,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兇狠的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沖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準备,大狐又不是毛席,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採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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