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来就是了。」
「好,妳等我来。」
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
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
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
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
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
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妳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
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
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
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
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能
配,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
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
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
他跟女友一起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
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
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
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
几根毛了,「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
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两人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
洁员来收。可刘正诚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
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应,最后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
面吧」
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
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
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
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
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
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
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
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
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
喊着:「弯下去呀」
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
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胸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
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
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
自然倒霉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
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
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
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
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
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
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
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
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象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
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
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
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
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
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
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
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
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
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
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
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
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么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2点5c
m左右吧」
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
她那胸部应该是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
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
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后,她便挺
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
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
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
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
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
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
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
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
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
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
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
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
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
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
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淫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
来都象是中邪的异端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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