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竹竿顺势而倒下来,划过沈鱼的手臂,画出长长一道血痕。竹竿上刚晾上去的衣服也随着风,飘然落地。沈鱼只觉的鼻子一酸,眼泪便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将眼眶里的泪珠往回咽。
她是沈鱼,青丘帝姬沈鱼,可以流血,却断断不能流泪!
她扯了扯被划破的衣袖,小手胡乱擦了擦脸。吸着鼻子低下头,将那衣服拾起来。转头朝着池子边走去。
“双儿…”身后传来君涯的声音。
“我…”沈鱼一怔,步子满了些,眉毛又蹙紧了几分,道,”我会再洗好的!”
“你是不是被刮伤了?”身后的声音高了些。
沈鱼的身子一顿,答非所问的道,”该做的我都会做好,旁的你也莫管便是了!”继而自顾自地在池子边蹲下来。水很凉,沁的她的手有些不适。她全没管那伤口处,只将那衣袍沾了水,重新浆洗起来。
半晌,她被身后人拉了起来。她皱眉看向君涯,”我说了我会洗好,你这是做什么?监督我?”
“受伤了?”君涯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颇长的一道。几乎半个手臂都被刮到。那衣服染了血色,现下又沾了水,已经有些渲染的愠色。君涯的眉头皱了皱,”去包扎!”
“不用!”沈鱼甩开了他的手,转头又蹲下去洗那衣服。君涯又将她拉起来两次,全被她甩开了去。无奈,君涯便缓缓俯下身,在她旁边,将那长袍的另一端拿过来,和她一起洗了起来。
将那衣服洗好重新晾起来,已是过了半盏茶的时候。君涯将沈鱼安顿在屋里,在地上反复巡了几遍,方才捧着些草才进来。他拽过沈鱼的手臂,细细的清理了伤口,又敷上碾碎的草末。
风吹着竹,丝丝而作。屋里静的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君涯将那手臂包好了以后,只盯着沈鱼看。良久,道”怎么这么倔?”
不知怎么了,沈鱼有些不敢看他。许是因为问酒之前讲的那些故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沈鱼对君涯,总是有些理直气壮不起来。说起来,沈鱼自打出生以来便是被惯着长大的,如今在澜渊做的这些,倒真真也算是委屈了。可是沈鱼却有些甘之如饴,她总在想,君涯是阿姐的授业之师,对自己亦有恩情。自己这样,也算是为了报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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