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两个护士看严琅那样子,跟容倩一样,感觉有点不可信,可对方又确实是表现得挺难受的,更别说刚才还挂在了床上。
原本对严琅有感觉的小护士认定了这人是装的,就是想亲近容医生,脸色不大好看,嘴撅了起来。
倒是之前帮容倩一起给严琅吊脚的老护士却是笑着让容倩看看,“无论如何,照顾病人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当护士当医生,最忌讳的就是把病人的事不当回事,有时候病人反应的一点小小的问题,若是被医生以经验主义思想忽视了,说不定就会造成一条人命的消失。
特别是他们这些在军区医院为首长为战士军人们服务的医生跟护士。
容倩当即收敛了个人情绪,感激地看了老护士一眼,而后调整好情绪,拿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走到严琅床头这边,小心认真的解开严琅的病服,俯身仔细听起严琅肺部是否有杂音,嘴上时不时轻声问严琅一句“这里是否感觉疼痛?”、“疼痛方式频率”等问题。
在老护士跟容倩这样认真的态度下,严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也没继续故意装病,只说自己刚才抽了一下,现在又不疼了,“可能是刚才摔的那一下牵扯到了。”
严琅一本正经的圆慌。
容倩只姑且当作是相信他这个说法了,“如果再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医护人员。”
容倩收起了听诊器,没给严琅扣纽扣,严琅想装手断了也没辙,只能自己扣了,扣纽扣的时候还低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胸膛上的胸肌还没躺退化,这才满意了。
严琅看容倩好像要走,正着急着想要再找个办法把人给多留会儿,结果刚好病房门口周瑞那倒霉蛋被他媳妇儿小心翼翼的给扶着送回来了,付医生也揣着白大褂的衣兜跟在后面进来,又有护士端着托盘,托盘上有输液瓶。
看来周瑞又要重新挂水了。
严琅嘻嘻一笑,“老周,还好吗?这不是都能掰着指头算出院时间了,你又来这么一下,兄弟想陪你一起回去都有困难了。”
周瑞苦笑一声,“还行,撑得住,你受伤比我严重,说不定我们这回才能一起归队。”
周瑞跟严琅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自然知道他虽然嬉皮笑脸的,可关心的话却没假。
然而面对严琅这个嘻嘻笑的语气,扶着他的女人当即就不乐意了,抬眼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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