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朵娜听那嗓音虽带伤哑,却不乏娇丽,忽然蹙眉,一把揪住男人领口:“你不是聂赢。”
岳和下意识想要后躲。
温朵娜冷哼一声,三撕两扯剥掉他脸上还裹着的半幅黑纱:“我听说聂赢很美,是个专吃女人骨血的妖精……”
“不!”岳和徒然挣扎了两下。
温朵娜掐住他的脖颈,抬起小脸儿一瞧,似乎大出意外,竟轻轻“呀”了一声。
岳和明显紧张起来,吊在头顶的两腕不停挣动。
“还真不是聂赢!”温朵娜迫他更高抬起头来,又将凌乱乌发一总压到脑后:“聂赢既然要夺绣球草,必是已遭四翅蝶虫叮咬,毒性发作,四体瘫软,连走路都嫌费劲儿,难于跑马前来;聂赢声音特别,令人入耳难忘,我听了大半年,印象极深;他左耳常日戴着一枚珊瑚钉,你却连个耳珠孔都没有。借着一副好皮囊,想装扮他来蒙骗我,嗬……全然白费心机。”
谁为蒙骗你了?岳和露出一抹苦笑。
“你是何人?”温朵娜眯起眼睛。
男人兀自沉默。
不说?温朵娜冷嗤一声,忽然两手一分,从领口到腹下,将他内外衣衫尽皆撕裂,就听得“噹啷”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地,又滴溜溜骨碌了几圈。
“啊!”岳和一惊,使尽全力去冲被封死的穴道,却根本不见效用。
温朵娜弯腰拾起了两个小玩意,举在灯下一看,其一呈棕灰色,有棱有角,形状怪异:“这是什么,聂家的徽记?”
她不认识骨哨!岳和心尖一跳:那就是说她还不知道我是大胤暗卫。
“这个嘛……”温朵娜又看向另外一物,是只小小银环,并不见如何贵重:“耳……徽?中原人的定情之物。”
“……”岳和咬紧了唇,眼睁睁看着她轻蔑一笑,两指微弹,把如他性命一般珍贵的骨哨和被他视作性命一般珍贵的耳徽都扔出了帐外。
温朵娜眸光移回,不妨眼前显出了一抹朱红,伏在那男人雪白胸膛之上,隐在道道伤痕之间,初时还道是片血渍,近看方知是一粒贞砂:“嗯?”
“我是……”岳和终于开口:“伺候少爷的亲卫。”
温朵娜不置可否。
若她知道我是大胤暗卫,兴许碍于英王颜面,会把我交还朝廷,可我容貌已露,身份已泄,回去必死无疑。若尽力隐瞒,不知还能不能在此险境寻得一线生机。岳和闪念之间,话已出唇:“少爷毒发,我想……为他向汗王求株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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