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要命,倒来问我?自己翻了几个白眼,忽生玩笑之心,抖开狐裘罩在姐夫身上,推他往大穿衣镜前一站:“呦,怎么堆雪人堆出来个简其瑶?鼻子什么做的?眼睛什么做的?”
“我知道,我知道。”囡囡和嘉嘉拍手笑道:“鼻子是红萝卜根,眼睛是圆芝麻糖。”
“红红的小嘴儿呢?”
“是热乎乎的木莓汁抹出来的。”嘉嘉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
“不对,不对。”囡囡挤到弟弟前面使劲蹦高:“是红洇洇的胭脂水涂的。”
自己故意觑着姐夫:“好像也不对啊……”
两个小娃瞪眼瞅简其瑶,忽然拍手争着大叫:“舅舅我告诉你,爹爹的红嘴唇是阿娘亲出来的!”
“哎呀……”姐夫一下子红了脸,忙不迭拿锦袖挡着:“不许胡说!”
当时华灯初上,金马玉堂,一堂欢歌娇笑还带着公父啰里啰嗦的数落:“成何体统?早告诉过你们要懂得避讳……飞儿惯爱胡闹……”
想着,想着,韩越情不自禁的低笑了一声,不妨扯痛伤口,蓦地回神。眼前黑空冷壁,薄襟弱质,自己连咳嗽都疼的厉害,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他紧着缩了缩脖子,想象是蹭在那身温软狐毛上:原来想家是这样一种滋味!原来想回到亲人身边是这样的艰难!若能平安回去,上京会披寒霜,我家……已然落雪。孝帷素帐,一片惨白。母亲,我不想参拜你的遗像,只想重新依回你的怀抱,再听你骂我几句,再让你打我几下……这一次,我一定仔细听,一定认真记,一定努力改……母亲,你真的去了么?我不信,不信……
雏鸟哀哀,听的人心烦意乱,谭知深动作极大的翻了个身,拿个响亮的呼噜将小郎细弱的呜咽盖了过去,又故作梦呓相劝:“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从道,托体同山阿!”
我每每伤心,这老头装看不见也就罢了,还一遍遍唱歌……都说医者仁心,他就为和落玉珂比胜,丝毫不管人家心境,这样品性竟还被尊为药圣!韩越别开头不再去看谭知深,攥住冰冷的错银虎符,忍不住又自欺欺人起来:也许那些黑衣人只想强迫母亲做什么事?也许她们只想要玄甲军的兵权……只要我把这个东西保管好,交回阿姐手上,就能把母亲换回来。可是阿姐,你又在哪里……
“不留活口!”
“把这里剩的都杀净了!”
黑衣人冷酷的声音又响在耳旁,夹杂着母亲绝望的叮嘱:“月郎,虎符交给你姐姐……或是英王……”
英王……紫卿……韩越喃喃念了两遍,忽又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和紫云瞳并马奔向徽州。山坳里,密石间,有青苍翠色,红艳梅花,一汪碧水,轻烟缭绕。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