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信儿了?”戊申拿眼瞅了瞅他:“至于慌成这样!”
“您┉┉您这不是坐以待毙么?”连翘满脸都写满了着急两字:“寒总管回来能饶了您?王主回来能放过您?”
“我干什么了,他们不饶不放?”戊申嗤道:“丙辰为要冯晚口供,请我过去给他上套‘软’刑。上京哪家王府刑堂没用过这些手段?你去问问寒冬、叶秋,他们自己当初被拖进诏狱,每次都只是挨打么?”
“可咱王府规矩上,没写着能用‘软刑’这一条啊?”
“规矩上还写着仆从偷盗,立即送官呢!怎么也没见送?”戊申一嗤:“告诉你,寒冬对冯晚是一百个不放心,早盯着要拿他的错处呢。至于王主┉┉大约她最恨的事儿就是叛主。当年长春宫那些宫监反咬花眠,肆意欺凌她父女,等王主得势之后,是怎么让诏狱拾掇他们的?想想就不寒而栗。”
“以前怎样,不能说以后还会怎样。”连翘并不因他这番说辞就放下心来:“还是让此事一了百了的干净。”
戊申见他又把上次就想交给自己的小药包递了过来,大是皱眉:“铁后何等威势,都不曾擅杀花眠的四个亲侍,留下把柄。你竟然要我暗算冯晚?”
“之前叔叔不肯也就罢了。可现今形势不同。”连翘凑进他耳边劝道:“万一王主怜香惜玉,寒总管拿您当了替罪羔羊┉┉”
“前天进刑堂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戊申推开他的手:“小东不是王主亲近的人么?从侧君和池公子不是会向王主吹耳边风的人么?光杀冯晚有屁用?”
“我都替叔叔筹划好了。”连翘阴沉的脸色在跳动的烛火之下显得有些狰狞:“借给冯晚治伤,把药掺进膏剂,让他死在邀凤阁里。叔叔又不能进那个院子,就算查您一阵,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池敏公子,日夜伴着他,不知有多少机会下手。”
“池公子?”戊申一愣。
“叶总管不是让丙辰管事查冯晚所写的字本子?”连翘把声音压的更低:“字本子就在池公子手里,他拖到现在不交,倒把冯晚从刑堂带走,会否是想┉┉杀人灭口?”
“嘶!”戊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霎时酒醒了大半。
“我和您说,正寝和司珍库都没丢东西。”连翘又道:“寒总管却查的这样紧,口风还一点不露,可见冯晚所犯之事不小。他又不招供,说明同伙和下家儿也非普通杂役,要是个有些身份的人,不是就全都对上了?”
戊申越往下听,额角越多汗滴。
“叔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连翘抓了他的手,只觉一片冰凉:“小东不过是个孩子,从侧君又是个菩萨,如您所说,他们连刑堂怎么回事都搞不清楚呢。就发些牢骚,王主和寒总管也未必就当回事。反倒是这案子,越乱越复杂,越能把您摘拨出去。若像现在这样坐等处罚,万一王主和您想的不一样,可就麻烦了。”
“可池公子他┉┉他受宠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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